约自己见面,无非就是想让借笔钱给他,秦慕皱了一下眉头,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笑,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又觉得这样不过瘾,把他的公司彻底整垮,从此一蹶不振,这样到不好玩儿,何不让它不死不活,苦力支撑,又找不到出路,这就是蒋世豪没教育好自己子女应得的下场。
秦慕手指敲了敲桌子,伸出温润的舌头舔了一下唇角,整个人看起来冷漠,又邪气。
“就说我没时间,但是可以借给他一笔款,按银行利率,期限为三个月,另外想办法搞定蒋依涵和白雯,最好让她们下半辈子……,至于蒋峄城吗,那本是一个平庸之辈,随他去吧,他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吕曾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说了一句:“是,我马上下去办。”
一天蒋峄城回来,推开门看到白文正惊慌失措的藏着什么,他并没有在意,只是看到白文面容憔悴,双颊微陷,眼眶突出,头发枯黄,皮肤干燥,和以前的,容光焕发,判若两人,他不由得拧着眉头,有些嫌弃地说:
“几天没见,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你刚刚藏的什么?”
白雯尴尬的笑着说:
“没,没藏什么,没有男人滋润,不就这幅样子。”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刚刚藏的是从书房里的电脑里,偷偷打印出来的复印件,是准备晚上交给王欢的,以换取他的一夜之欢,和无限沉沦,可蒋峄城今天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她心里有些胆怯。
蒋峄城冷冷地横了她一眼,那个鬼样子,想滋润也得能下去手啊,这段时间他也没心情,独自回到书房,一筹莫展。
蒋峄城在书房待了一会儿,看白雯正襟危坐地坐在客厅,看他出来,她讨好地笑了笑,蒋峄城走过来,毫无征兆地拉起她的胳膊,把袖子捋上去,看到触目惊心的斑斑点点,他不由得睁大眼睛,怪不得她神情那么憔悴,他早就有所怀疑了,刚刚看她鬼鬼祟祟的,就知道有情况。
“拿出来!”
他厉声道,把手伸到她面前,他本以为她藏的是粉末什么的,哪知道她是藏的文件。
白雯看情况不妙,下意识地捏了捏手里的包,就在蒋峄城以为她要拿出东西时,她突然起身冲出门口,然后飞奔去车库,开了车就跑。
到王欢的住处,敲开门,看到屋里居然有四个艳丽女郎,衣着暴露,袒胸露乳,十分不友好地看着白雯。
之后的情况就是,这几个女人,对她一阵冷嘲热讽,并大打出手,白雯被撕扯的衣冠不整,狼狈地被推了出去,她偷的文件,而王欢像没看见一样,丢在一旁,依然闭着眼享受着美女的全身按摩。
她没敢回家,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去找王欢,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开,一直等到下午也没有人。
而她这个时候毒瘾又犯了,浑身像针扎一样的难受,像无数蚂蚁在爬爬爬,啃咬着关节。
她吸食的粉末,都是王欢提供的,他现在一下子不见人了,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再打关机,她浑身都痛,忍受着腐骨蚀心的感觉,都想满地打滚,抓狂。
她开着车像疯一样的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想发泄浑身的那种难受。
路边的交警,喊话了几次,她的车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来警车把她逼停在巷子里,拉她出来,她像疯子一样,对交警又踢又打。
被带到警局,办案多年的警官,一看她的样子,就不是正常人,尿检果然呈阳性,又被记者大肆报道,蒋家大少奶奶是个瘾君子,被强制送到戒毒所,每日传来哀天叫地的凄厉叫声,犹如万箭穿心一样,在房间里又摔又打,想到谁就骂谁,痛苦的想立马死掉,一般粘上毒瘾的人是很难戒掉的,就算戒掉了,还会有心瘾,容易反复,所以一旦染上,基本上这辈子就算完了。
整理她的包时,又看到里面有公司的机密文件,蒋峄城气不打一处来,原来是出了内鬼,从此把她扔到戒毒所,不闻不问。
而某日,蒋依涵开车经过安检站,被安检人员,发现后备箱有超过1。5千克的粉末,一时间,蒋家可谓名誉扫地,嫂嫂吸毒,小姑贩毒,又有人说是因为蒋家濒临破产,蒋大小姐为了敛财,铤而走险,名声什么的都不顾了。
根据我过法律,超过一千克,基本上就是十五年的牢狱之灾,对于蒋家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到处奔走,托关系,走后门,蒋夫人也因此住进了医院,后来据说秦夫人亲自出马,搭救她的干女儿,弄成取保候审,保证随传随到,不准踏出a市,但是一个豪门千金,触犯了法律,名声基本上是坏了,并且还会留有案底,以后都会抬不起头来。
听说刘从岳,对她不离不弃,蒋氏衰败,他依然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蒋大小姐,本来按计划,吕曾想让人把刘从岳的腿打断,让他永远走不了路的,可后来心生一计,何不撮合蒋大小姐和刘从岳结合,这样就算蒋大小姐不坐牢,那也得守活寡啊。
不久刘从岳带着一大笔钱,支援蒋家,唯一的要求就是娶蒋依涵为妻,这个时候,送钱的都是雪中送炭。
蒋世豪也见过刘从岳,知道这个人有点小聪明,也对他女儿有意思,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挑挑捡捡的了,况且刘从岳带了那么一大笔钱,正好可以解蒋氏的燃眉之急,女儿这辈子想嫁秦慕,恐怕是没可能了,唉,退而求其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