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岁悠闲地抽着烟,神情冷漠,淡淡地说:“滋味如何?我有一千种的方法让人生不如死,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体验,接下来,帮里会吩咐你们去做一些事,如果做得好,就正式成为我帮你的兄弟,如果完成的不好,更严厉的惩罚等着你们,你们刚刚所受的,是所有惩罚里面最轻的。”
二人哪还敢不听,这个时候如果让他拿到杀了自己的父母,他都会做。
“李刀,你安排一下他们俩要做的事。”杨岁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然后起身,迈着悠闲的步子离开,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两人。
两人听说他喊李刀,在整a市,能这么理所当然的,分配李刀做事的,没有几个,两人更是吓得浑身发抖,本来就虚脱的身子这时瘫软在地。
李刀那着刀围着两人转了一圈,厌弃地用脚踢了踢这两人半死不活的人,冷嘲地笑了笑,就这种小次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嫌命太长了。
他让人把他们俩抬回房间,休息一下,之后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吩咐。
这天中午,秦慕在办公室里处理的文件,忙完手里的工作,他高大的身躯,有些落寞的站在窗户旁边,想起了昨天晚上和老爷子的谈话。
当时问老爷子认不认识周静新,老爷子一脸茫然,说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没有老糊涂,印象中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至于夏云扬,听着有点耳熟,但是并不怎么认识,应该没有接触过。
秦慕本来还想问一下关于宋妙冬的事,又怕勾起老爷子的伤心往事,所以就忍住没问。
既然夏氏夫妇并没有和秦氏接触过,这反对的有些莫名其妙,说不过去,真的仅仅是不想和豪门扯上关系吗?如果不是,那就是他们夫妇结婚后离开的那一年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他又吩咐人下去查,由于年代久远,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些什么。
这时吕曾敲门进来说了些什么,秦慕面色沉肃,神情不太好。
他没说什么,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太阳穴。
这天早晨没有太阳,天气不是很好,天灰蒙蒙的,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一辆豪车行驶的山间的公路上,道路有些曲折,公路尽头就是泥泞的小路,车子进不去,只得停在路口。
车门打开后,从中下来一位身穿天蓝色衬衣,高大挺拔的男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慕,车门刚被打开时吕曾已经撑好了伞。
秦慕眯了眯眼睛,看着面前脏兮兮,稀烂的小路,皱了皱眉头。
“秦总,不然你在车里等,我自己过去。”
吕曾也知道他们家大总裁有洁癖,走这种路,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前面带路吧。”秦慕神情寡淡地说了一句。
吕曾只得点头走在前面。
巴掌宽的羊肠小道,兜兜转转,几经周转,来到一个落寞的村庄,由于雨天,并没有见有人。
不时来到一个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的土屋门前,木质门窗上面的油漆已经脱落,腐朽,稍微用力就会有倒塌的危险,屋子前面还有一个残垣断壁的院子,一边已经倒塌,满目荒凉疮痍,院子的大门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被虫子蛀的窟窟窿窿,用手一推恐怕都有倒塌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