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功吗?”徐誉毅难掩担忧,“如果不能成功,我是不是得一辈子——”
“三弟,相信自己,你能跟静晨白头到老。”徐霖毅强调道,“我们知道你有信心的,对不对?”
“大哥,如果我受不了了,或者中间出了意外,静晨——”
“你这是又准备安排后事了?”徐霖毅轻咳一声,“别想那么多,戒不了就不戒。”
“大哥,无论如何,这毒一定要戒,只有干净的我才能配得上干净的她。”徐誉毅深吸一口气,以水代酒干的豪情万丈。
林静晨翻了个身,如同以往般往旁边的位置摸了摸,结果却扑了个空。
睁开眼,阳光有些刺眼。
旁边的位置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想必他应该是去做检查了吧,从床上站起身,伸个懒腰。
“夫人,大少刚刚陪同三少去了实验楼,让您在房间里等他回来。”警卫轻叩房门解释道。
林静晨点点头,走入洗手间,站在盥洗池前简单的洗了洗脸,他去实验楼做什么?
“我去家里看看孩子们,三少回来你给他说一声。”关上病房的门,林静晨走向电梯口。
有一种莫名的心悸感引着她朝向另一栋大楼走去。
茂密的大树并没有因为寒雪的侵袭而变得憔悴,相反更加傲然的绽放着翠绿,逆境而生,朝力蓬勃。
实验楼是医院里特别设立的一栋为培养细胞而建设的大楼,这里,少了医院那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带着点点梅花的清香。看似美好,却偏偏少了份人气,空荡荡的走廊上,没有留下一人的脚印。
实验楼只有两层,没有太大的空间,林静晨也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就这样一间一间的走过。
“啊!”什么声音惊耳的从楼上传来,撕心裂肺,好像很痛苦。
林静晨紧了紧衣服,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到阵阵寒冷。
二楼上,出乎意料的竟然站着几个人,一个个身穿白袍趴在窗前看着什么,可惜没有他的身影。
或许是好奇心作祟,林静晨探着脑袋也瞧上了那么一眼,只消一眼,便错愕的定格在窗前。
玻璃窗里,有一个男人被紧紧的束缚着,一个男人拿着针管在他身上注视着什么,不待片刻,被绑着的男人安静了下来。
可是好景不长,不过短短一分钟,绑着的男人又开始面部扭曲,整个人都开始抑制不住的痉挛着,嘴里吐出什么白色泡沫,双手紧紧的紧握成拳,抵御着身体的苦痛。
白袍男人又拿着什么针管再一次扎上,这一次,绑着的男人停止了抽筋,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毫无焦距。
“听说他们在进行戒毒实验。”一个实习医生说道。
“这么戒毒,看着好痛啊。”另一人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感觉疼痛在自己什么蔓延。
“听说这还不是最痛苦的,刚刚被绑着的那个男人只是普通的可卡,听闻后面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男人等待着实验,那种痛,非常人能够忍受。”
“做这种实验做什么?看着好残忍。”
“吸一毒了就应该戒,那些师姐们都说这种方式是把伤害减到了最低,利用变异的毒素以毒攻毒,比普通的硬戒法来的快而且安全。成倍的杀死了体内的瘾子,就跟癌细胞一样,从根源处解决,一了百了,干净利落,还阻截了复发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