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女人是在亲吻吗?她是准备来个同归于尽的吧,用嘴咬嘴的方式?
嘴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小凤放开了何成才,抹去嘴角的血迹,大笑一声,“还要不要更激烈的?”
何成才不明,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见那个女人疯了般的拉着他跑走了。
然后,身后跟上来一串人,似乎嘴里还在叫着什么。
“你们还没付钱啊,酒钱,酒钱。”
何成才脑袋懵了懵,甩开小凤的手,苦笑道:“我的外套还在摊子上,钱包什么的都在里面。”
“钱财乃身外之物,千金散尽还复来。”小凤酒精上头,自顾自的胡说一通。
何成才双手摩擦着自己的手臂,“大冷天的陪你疯。”
“何成才。”小凤追上前,紧紧的抱住那个转身离场的男人,意识忽远忽近,可是他的味道还是那么的清晰,“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何成才表情微怵,松开她的手,转过身,一本正经的问道:“你知道什么感情才能叫做喜欢吗?”
“当然知道了。”小凤指着他的鼻子,“你就像我家里的那张很大很大的床一样,看上了,无论在哪里都会想着念着,无论见到谁,都会比着试着,最后思想斗争了一番后,还是原配最好,你最好。”
“……”何成才哑然无语,这丫头喝醉了吧。
“大城市的床很大啊,很软啊,可是没我家里的温馨啊。大城市来的男人很帅啊,很妖孽啊,可是没何成才有味道啊,很甜的那种味道。”
“喂,喂。”何成才接住那个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哭笑不得,能不能别刚刚告白完就醉倒,好歹也得给自己一个回复的时间才成啊。
长长的河岸上,晚风清冷的吹拂过,昏黄的路灯下,两道身影紧紧的重合。
何成才背着某个醉意浓浓的女人,一步一步的踩过风,迎着光踱步而去。
“遇上你果真没好事,你到底多重啊,啊,臭丫头,不许吐啊,哥已经够冷了。”
忍不住的,何成才打了一个喷嚏,刚刚他们是走的哪条街呢?东边那条,还是西边那条呢?
清晨的阳光温柔的从窗户里洒下,在静谧的床上渡上一层淡淡的金辉,就如一双手拂面而过,留下阵阵温暖。
“咚咚咚。”徐霖毅本无意一大早打扰二人休息,奈何人家专家不想在大清早就开始浪费时间。
徐誉毅穿戴好衣裤,走到门前,“大哥,我们去外间谈。”
徐霖毅明晓的点头应允,“昨晚休息好了?”
“被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打扰,再高的兴致也熄火了。”徐誉毅倒上两杯温水,“joe呢?”
“正在赶来的路上,昨晚上他特地跟我们强调了一点,从今天开始疗程启动,可卡,我们不能提供了。”
话音一落,徐誉毅托着水杯的手忍不住的颤了颤,那种疼痛生不如死,再强大的男人在它的面前也会变成裙下之臣而绝无反抗之力。
“你放心,我已经跟他说明了你的情况,医生也不建议现在就开始疗程。”徐霖毅委婉的解释,“所以我们先决定用另外一个同样中了烈焰的男人来做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