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徐誉毅尴尬的躺回床上,重新盖上被子。
“三少,如果您想出去,可以告诉我们,只要您同意我们跟着,这扇门,您大可以出去。”
徐誉毅掀开被子,默不作声的从整理箱里掏出外套搭在肩上,“我需要用车。”
“夫人交代过您的活动范围只能是在院子里。”
“究竟谁发你们工资?”徐誉毅双眼一眯,轻咳一声,“好歹我才是一家之主。”
“夫人交代过您现在属于特殊人群,没有任何权利,没有上诉权利,只有服从服从服从。”
徐誉毅噤声,得,跟他们这群已经被静儿给收买的警卫,他说多了,全是口水。
警卫推上轮椅,“夫人交代过您的代步工具只能是轮椅。”
“我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行走。”徐誉毅嗤之以鼻,抬手轻轻的拂开那两个轮椅的工具,大步流星般的走出病房。
另一名警卫急忙推着轮椅跑出去,“三少,夫人说过您若不听,我们可以实行强制性态度。”
“我是病人。”徐誉毅站在电梯前,伸手按下。
“所以您需要这工具。”警卫面不改色道。
“你忍心强制性的对付我一个病人吗?”徐誉毅眨眨眼,笑逐颜开的说道。
警卫后背发凉,嘴里的话被生生的咽下,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最伟大的领袖人物徐三少变无赖了?
“叮!”电梯打开,一个女人花枝招展的走出。
“徐总,我终于找到您了。”林爱手里捧着红色玫瑰,微笑的走出电梯。
徐誉毅愣了愣,确信眼前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后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调回a市的公司了。”林爱送上玫瑰,“听说您病了,我就想可不可以来探望探望您。”
“没什么大病,过两天就出院了,多谢你的好意了。”徐誉毅将花束递给一旁的警卫。
“三少,我能跟您单独的谈谈吗?”林爱看了眼旁边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开的警卫,尴尬的笑了笑。
徐誉毅侧过身,双手斜插在口袋里,“我不会离开一步,你先退后一点。”
“三少,夫人吩咐过,任何一个异性靠近您,都得高度警戒。”
“她是我的下属,你们可以把她当做别的生物。”徐誉毅指向旁边的走廊,“不介意我们去那边坐着聊?”
林爱有些受宠若惊,点点头,“看得出您夫人很怕别的女人接近您。”
“任何一个女人都怕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接近。”徐誉毅嘴角微扬,率先一步坐在椅子上,“说吧,你想说什么。”
林爱低下头,双手扣着自己的手指,“三少,我不知道您还会不会去上班,我能继续做您的秘书吗?”
“就因为这个?”徐誉毅淡笑,“我想我不会去公司了。”
“为什么?”林爱几乎是脱口而出。
徐誉毅倚靠在椅背上,笑道:“夫人的命令。”
“您的太太有这么暴权?”林爱心底诧异,林静晨有这么蛮不讲理吗?
“我尊敬她的决定。”徐誉毅不以为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