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小凤诧异的盯着那门前静坐的身影,差点被吓得直接大喊有贼。
徐誉毅扶着门栏站起身,“我就过来看看。”
“那你干嘛不进去?”小凤准备敲门。
徐誉毅拦住她的手,尴尬的解释:“静儿在生我的气,等她气消了我再去。”
“前两天不还是好好的吗?”小凤叹了口气,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阵阵不正常的温度,抬手覆在他的额头上,“你发烧了?”
徐誉毅不以为意的拂开她的手,“可能是最近天气转凉,无碍的。咳咳咳。”
“瞧你这样就知道一定没吃药,我家里有药,等下,我给你去拿。”小凤热情的跑回自家的院子,“要不你进来坐坐?”
徐誉毅摆手婉拒,“我等下回城里去,你也不用拿药了,吃了药开车会睡着的。”
“你这样还想开车?”小凤悻悻的走回他身旁,“要不今晚在我家住,我家里真的有张很大很大很大的床。”
“多谢小凤姑娘的好意了,只是我还有事需要回去。”徐誉毅掩嘴咳嗽两声,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那依旧紧闭的门,“我先回去了。”
小凤长叹一口气,看着车灯刺眼的离开,又忍不住的摇摇头,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能为我也这样痴迷呢?
“叭……叭……”车喇叭奏起,小凤欣喜的回过头,难道是舍不得走了,她家里真的有张很大很大很大的床啊。
余天捧着两束百合从车内走出,瞧着院外的一人,欣然走进,“静晨他们都回来了吧。”
小凤咂咂嘴,又是一个翩翩公子。
“咚咚咚。”余天轻轻敲门。
何成才本以为是他那个木头脑袋的姐夫开窍了终于知道上门请罪了,结果开门后却见是另一个陌生人,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这男人又是谁?
余天自我介绍道:“我听静晨说宝宝们病了,来看看孩子,可以让我进去吗?”
何成才愣了愣,急忙挪开自己门神般的身子,“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静晨的同事,你可以叫我余天。”
林静晨从洗手间内走出,擦着湿漉漉的长发,瞥见院中的两人,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来探病。”余天送上两束百合,“庆祝宝宝们出院。”
林静晨收下花束放在桌上,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听经理说过这段日子案子有些紧张,你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吧。”
“就想着能不能赶来蹭上一顿晚饭,结果还是迟了。”余天淡笑道。
林静晨起身走到厨房,“都是些冷饭冷菜了,我给你炒个蛋炒饭行不行?”
“能有机会吃到林大厨的手艺,鄙人是三生有幸,怎敢还有所不满挑剔?”余天也跟着走入厨房,洗了洗手,“需要我这个助手帮忙吗?”
林静晨搅着蛋递到他身前,“麻烦咱们余大律师了。”
余天看着碗里的两个鸡蛋,笑道:“别看我长得壮,其实我饭量很小的,用不了两个蛋。”
“我吃宵夜不成啊。”林静晨点火放油,“我明天可以去上班了,可是你能不能跟洪姐说一声,我想调回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