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孕六月,正值孕中期,麦斯拓展商业版图,工作量日益增加,许多次,她夜间醒来,不见身旁人,起身寻之,便见白先生带领麦斯团队围坐于一楼茶室开展商业会议。
政治头脑风暴间隙,许是白太太视线太过炙热,引得某人抬眸,这一看,心都颤了。
放下手中要是迈步过去将人搂进怀里,柔声问道;“吵醒你了?”也许是刚睡醒,嗓音柔柔道;“没。”白先生低眸看了眼,见她赤着脚,心头狠颤,将自己拖鞋退出来扶着她穿上,脚尖阵阵温暖袭来,暖了她的心窝子,看了眼茶室方向缓缓问道;“还没结束?”“恩、还没,”白先生浅答,搂着人上楼。
安顿好自家爱人过后不忘去安安房间看了眼,才转身下楼继续开展工作。
许是今日某人忙于工作时间数量增多,让白太太有些不习惯,心里有了怨言,这日说好周末在家陪妻儿的男人临时接到电话准备出门,出行动作却在白太太哀怨的眼眸中止住了。不敢有所动作,看的自家儿子一个劲儿的偷笑。中午时分,伺候爱人午睡,某人吩咐司机备车准备出门,只因事情紧急,确实需要解决。临下楼时,白居安同学一本正经乖乖巧巧道;“爸爸、妈妈醒来没见你人会不高兴的。”“乖、、一会儿奶奶跟外婆过来,爸爸一会儿就回,”白先生俯身亲吻自家儿子面庞,交代了番才抬脚出门,临出门前电话给白鹭让其过来照看顾言,省的她心有怨言,白鹭应允,过来时,正巧顾言将醒,如白居安同学所言,没见到人,某人不高兴了。
阴寒着一张脸下楼,环视一圈,还未得出结论只听自家儿子道;“妈妈、爸爸去公司了。”这下好了,某人脸彻底寒了,阴沉沉的。白居安缩了缩脖子,远离可怕的妈妈,省的遭殃。
白鹭进来时,正巧见顾言如此阴寒着脸站在客厅,好笑问道;“怎么了这事?”
见白鹭来,顾言一张脸是挂不住了,数落了白慎行两句才罢休,白居安站在一侧抱着大狗,圆溜溜的眸子看着自家母亲。
白鹭闻言,也轻嗔了句;“真是赚钱赚疯了,不理他,下午我们回家住几天人,让他带着安安再家独守空房。”
白鹭这番话,让顾言心里好受了些,紧抿唇,笑意浓浓。“外婆,带上我,带上我,”白居安素来不是个闲得住的人,也不知道从了谁,活蹦乱跳的跟只猴子似的。他才不要跟爸爸一起独守空房,不好。“就你人小鬼大,”白鹭笑着点了点他额头。
晚间,白先生回家时,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屋子,转而问张岚,只听她道了句;“下午白夫人过来将人接走了。”闻言,白慎行不淡定了,不是让人过来陪陪她,怎还将人接走了?
“说什么了?”白先生问。“说是先生工作忙,接太太回去住几天,也好照顾,”张岚这话越说嗓音越小,只因她见自家先生脸色越来越寒。
这晚,陆先生尚未来得及修整唤来司机去了顾宅接人,进门时,被白鹭逮着一顿好说,说的他抬不起头来。
言谈之间无非告知他工作是小,妻儿是大,任何事情都该有个肚量,成家之后应当以家庭为重,等等等等。他一一应允之余,顺带将自家儿子小恶魔般的眼神收进眼里。
上楼时,顾言以躺下休息,浅眠间,只觉面上一暖,睁开眼眸,见眼前人,伸手搂住,便是一顿缠绵,气喘吁吁之际松开人,只听男人磁性嗓音沉沉道;“丫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