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身负重伤

    当许溟逸的事业在开展宏图时,舒宁也在自己的领域开展了新的生涯,她与何为二人上了汉城一个翻译比赛,一路从初赛杀到决赛,直接进了首都参加全国对决,比赛开始之后,她在未回国学校,最多只是约了何为在图书馆商量比赛的事情,她与许溟逸之间真的过上了许溟逸他预想的日子,他们二人许久未见,两个月只有每周三跟每周六我晚上才能一起吃顿饭,而后不是许溟逸开始忙就是她开始忙,公寓的厨房自从许溟逸开始加班之后一直没开火,大部分都是在外面解决。
    雷打不动的事情是许溟逸每天三个电话从不间断,时刻提醒她每天注意身体。
    在进决赛前的一段休息时间,舒宁回了公寓,老老实实呆了一段时间,心血来潮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整整齐齐的,这是她跟许溟逸同居一来,破天荒的一次。
    收拾完之后还不忘打电话跟许溟逸邀功,许溟逸笑着夸奖她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风范了。
    她倒是得意洋洋的很;“说明我上的厅堂入得厨房,你可偷着乐吧!”“恩、烧我厨房的时候我也会乐的,”许溟逸不忘戳她痛处,气的舒宁直接撩了电话。
    【宝贝、你睡一觉晚上过来陪我一起吃饭好不好?】
    【好,】
    她欣然接受。
    下午三点,正在床上蹭着准备起来时,门铃声大响,有些好奇是谁,便起身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子,而且、她从未见过。
    “找谁?”她开口道。
    “找许溟逸、”女孩子开口言语。
    “他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儿?”舒宁蹙眉浅问,天晓得,她觉得面前这个女孩子来者不善。“你就是舒宁吧?”她问。
    “我是林安琪,经常在学校里面听说你,”对方自报家门,她了然、原来这就是林安琪,她还以为是谁呢!
    “不请我进去坐坐?”她问,姿态中带着大家闺秀的气魄。
    “不方便,”她回应,并不准备去假装大方,这事儿她干不来。
    林安琪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面色有一丝丝尴尬,而后站在门口看着她,直至最后舒宁开口好笑道;“我怕你不是i来找许溟逸,是来找我的吧!”“我以为你会不知道,”她说。“醉翁之意不在酒、你看我的眼光很不友善,”她并不觉得面前这个女孩子是个纯天然无害的千金大小姐,相反、她在她身上看到了心机婊这几个字。
    “下面有家咖啡馆,一起坐坐?”林安琪提议。
    舒宁闻言、轻勾唇角、似是答应,而后带上门,等她换好衣服磨蹭好出门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原以为她已经等不了走了,但事实是她竟然低估了这个女孩子的耐心。
    她没走,甚至是很优雅举止端庄的坐在哪里一直在等着自己,她去时,林安琪抬眸浅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舒宁拉开座椅坐在她对面,她唤来服务员,指了指舒宁,让她点单,;“一杯白开水。”“听说你跟许溟逸在一起很久了?”她开口便直奔主题。
    舒宁并未言语,只是浅笑看着她,等着她下面的话语。
    “你们并不合适,最起码在家庭背景上,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所以……。”“所以我们最好散伙?”还不待林安琪将话语说出来,舒宁接过去,而林安琪显然是被她没教养的模样给气着了。
    “你们很合适?很合适为什么许溟逸不跟你在一起而是选择了我?感情这种东西要的是你情我愿,林同学这样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了?若真是不合适、要说也是许溟逸说,同学你应该不是属狗的吧?”这么喜欢管人家的闲事。舒宁从老不会把自己归为淑女那一栏,人家对她尊敬,她自然会回以礼貌,但若是人家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她也绝不嘴下留情。
    “骂人是什么意思?”林安琪恼了。“我说脏话了吗?不过是询问而已,同学你不要对号入座,”她以后是要靠嘴吃饭的人,若是在口舌上输了人家,岂不是这么多年专业知识白学了?
    “等你意识到你们之间差距的时候只怕是连哭都来不及,我是来善意提醒,并非来逼迫你,请你清楚,”林安琪也不准备让她占了便宜。“劳烦您了、大老远跑一趟,我给您报销车费?”她语气中尽是感谢。
    而林安琪怒了,她是何许人?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会在乎她那几个车费钱?舒宁这话语明摆着就是在嗤笑自己多管闲事。
    “你别不识好歹,”她拍桌而起,怒气腾腾看着她,精致的面容尽是憎恶。
    “不识好歹又如何?”她桀骜不驯,看不起的人不管她身价地位如何就是看不起。林安琪的存在对于她跟许溟逸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许溟逸没放在心上,她也没放在心上,但真正让她将林安琪放在眼里的是在某一次校园大会上,她与何为二人同时上台演讲,何为用法语,她用德语,而林安琪作为新转来的学生以及家里关系,也是其中一员,许溟逸作为年度优秀学生也榜上有名。
    此时她与许溟逸坐在台上,何为在台上演讲,用一口流利的法语,期间可能是因为紧张说错了两个词语,而后、是林安琪上台,当众将他的错误指出来,而后语言中尽是轻嘲。
    “刚刚上来那位同学在语法上有些错误,我先纠正一下,能在国家级比赛中杀到决赛的人并不一定就是最好的,而是因为有人不屑于去于你做对手,同学、道阻且长,还需要努力,”在后、便是她开始一系列的演讲,还特意在中间夹杂了几句法语。
    而坐在下面的舒宁明显是怒了,林安琪不在乎大多数同学的感受,直接怀疑他人的努力,这点本就是没教养的行为,更何况她旁敲侧击指的是何为,舒宁怒瞪的眸子瞅向许溟逸,他轻声安抚;“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能不一般见识,他们秉着自己多年来的努力杀到决赛,今日竟然被她当众一句话给否决了。
    她怒及了。
    彼时轮到她上台的时候收挒好自己外泄的情绪缓缓开口道;“这世上、人分三六九等,有人靠父母给的条件获得一技之长、有人靠自己的获得一技之长,前者可能是投了个好胎,而后者仅凭自己的努力和梦想在前进着,谁也不丑、但嘴下留情是基本素质跟教养,若是无这两种东西,就算你渡了金也不见得有人去朝拜你,能杀到决赛靠的是能力,不是脸,长的好看会让人赏心悦目,但没脑子照样会让人嫌恶,再多钱,也买不来一副好脑子,若是脑子有水记得抖干了在说话,能杀进决赛,少不了老师跟同学之间的帮助,刚刚哪位同学的一句话就否定了系里老师的努力跟校长的看重,想必、背景一定跟雄厚。”舒宁的演讲并没有按照原先的剧本来,十分钟的时间,全部都将话语跟矛头指向林安琪,最终、在场的同学、不管对家事好的还是一般的,都对她嗤之以鼻。“国外回来的,有几个鸟钱了不起啊?人家靠自己的努力,有本事你来来一个试试?”舒宁下台之后,后面便有人开始高喊。
    “还当众怀疑人家的能力、你行你上啊!”“别人是胸大没脑子,我看你胸也不大啊!”“奶水都蹭到脑子上去了吧?”原本一场好好的校会最终成了批斗会,舒宁在校会上为何为出气的消息霎时间就传开了,而许溟逸坐在台下,舒宁再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始终面色阴寒,直至她下来,他才转身离开。
    舒宁见此跟上去,拉着他道;“你走那么快干嘛?”许溟逸见来来往往同学众多,并不准备在这里就跟她展开讨论,而是拉开自己开来那辆车的车门,坐进去,舒宁跟进去之后便被他劈头盖脸一顿好骂。
    “何为的事情关你什么事?你当众帮他出气是几个意思?”
    他质问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显的很刺耳,舒宁一阵错愕而后道;“你是没听见还是i怎么样?她说的不是何为一个人,还有、我这是在给我自己出气,你不要混淆。”
    她也怒了、林安琪高昂的姿态在上面否认了她这么多年的努力,谁会受的了?反驳怎么了?她条件好了不起啊?
    “你闹归闹,怂恿同学发动攻击什么意思?”许溟逸也是恼了、他的脑海里只有她听闻林安琪那些话语时愤怒的眼神,以及在台上为何为出头的样子。“你难道说你这样没有半分是为了何为报仇的心思?”许溟逸开口寻问。
    眸子死死盯着舒宁,不放过她面上任何情绪。
    “你激动什么?是觉得我怼林安琪你不舒服是吧?她刚刚在台下喊你对着你泪眼汪汪我可都看见了,你什么意思啊?”舒宁也恼了,直接在车上跟许溟逸对战,两人谁也不让谁。
    “回去再说,”许溟逸刻意隐忍。
    “我不回,”她火气上来了,谁说好话都没用。
    “不回去你去干嘛?转身去找何为是吧?”许溟逸口不择言。
    他近来公司忙,舒宁跟何为两人一起报名参加节目,从初赛一直杀到决赛,两个多月的时间一直在一起,比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还多,本就不爽,往往打开节目想看看舒宁的时候,看到的尽是他们眉来眼去,配合默契的画面,以及主持人说他们郎才女貌的词语,他怎能不气?今日见舒宁怒气冲冲上台,而后全程十分钟悉数再将矛头指向林安琪替何为报仇,他更是怒火中烧,不能隐忍。就算林安琪在指对何为关她什么事情?“你今天是有毛病吧?”舒宁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许溟逸。
    “谁没病你找谁去啊!”许溟逸怒吼。
    而后启动车子开车走人。
    舒宁坐在副驾驶目光如炬瞅着他,心中更是气结,气的她想骂人,随后一脚踹上了前座储物箱,许溟逸视若无睹,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任何矛盾到床上去解决。
    “要生气也是我生气,林安琪登门入世耀武扬威我都没跟你闹腾,你现在凭什么跟我闹?她旁敲侧击怀疑我多年努力,我怼她怎么了?就算是为了何为那也是人之常情、我跟何为是朋友,跟她是什么?”
    一进门、舒宁便开始滔滔不绝,并不准备就这件事情跟许溟逸低头认错,更不准备将她的情绪隐藏起来。
    “什么时候来的?”许溟逸抓住重点。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舒宁怒吼着。
    许溟逸跟舒宁在交往三年后的第一次争吵就这样发生了,而后第二天,她跟何为二人离开汉城去首都参加决赛,在回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连续一个星期,许溟逸给她的电话短信她都未回,此时刚下火车、在何为的劝说下,她准备去公司找他。
    “有事好好说,如果是我女朋友公然维护别人我也会生气,但是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也对不起,”何为君子风度尽显,谢谢舒宁为自己出头,对不起、让她跟许溟逸之间发生了不必要的争吵。
    “不关你的事情,不管这件事情发生在谁身上我都会这样做的,还是很谢谢你、在决赛中让我获胜,”此番比赛,她与何为二人同时获得第一第二的好成绩,但她知晓的是,在决赛中、他有意让自己,为此、她频频道谢。
    “第一谁坐都一样,”他话语中尽显随意。
    但只有他自己知晓,这个第一只有她在的情况下自己才会让出去,若换成是别人,不会。
    第一第二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让她知道,在他的生命中,只有爱一个人才会让她去赢,但无奈的是、他们遇见的时间稍稍晚了些。
    “以后的人生履历中,或许会不一样,”她知晓这些比赛的名次对于他们来说有什么用。人生简历够不够丰富,看的就是这些。
    “到了、”出租车停在许溟逸公司楼下时,她拉着行李箱下车,推开门进去时、才赫然发现林安琪端着杯子送他办公室出来,她蹙眉,而后看着她得意洋洋朝自己耀武扬威、她清楚的透过门缝看见许溟逸挽着袖子在跟里面的同事商量什么,而林安琪则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他也没半分言语。
    似是怒火难忍,一脚踹翻旁边的垃圾桶,办公室里的人抬起头正对上舒宁怒火翻腾的眸子。
    许溟逸见此停下手中东西,迈步过去接过她手中行李箱,顺带扶起被她踹翻的垃圾桶,“怎么没让我去接你?”
    舒宁怒火中烧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并不言语,而后只听闻他一声叹息,对同事道;“先出去。”林安琪此时端着杯子进来,似是跟刚刚才知道舒宁来了一样,浅声到;“舒宁也来了?我正好路过这里就过来看看,晚上一起吃饭?”
    她语气中尽显大家闺秀之风范。
    闻言、她伸手掐上许溟逸的臂弯,将怒气撒到他身上去。
    后者似是知晓她在介意什么,心中委屈,但也随着她将戏做足;“想不想我?”
    他柔声问到,不在乎林安琪是否在场。“想,”她刻意浅答。
    “先回家?”许溟逸寻求她的意见。
    “好、”她答,而后还不忘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在唇上落下一吻,她知晓的是,她每次撩拨许溟逸时,他都会反被动为主动,而后狂野袭来。
    两人忘乎所以的亲吻,完全忘记了林安琪的存在,而一众同事似乎早已见惯了他们这种迎接方式。
    舒宁跟林安琪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此时许溟逸进去收拾东西,她靠在门口看着端着杯子一脸惨白的林安琪,“你也只能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趁虚而入,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本事?人就在这里、带的走你就带,”她话语尽显不屑,你林安琪跟争?拿什么跟我争?拿你那有钱的爹妈?还是你那张脸?一来是许溟逸不稀罕你的钱,二来是老娘长的比你好看。
    “你不要太得瑟,”她出言警告。
    舒宁轻嗤一声,似是对她这惯用的警告表示很不屑,警告?她从小就是吓大的,有什么好警告的?
    许溟逸带着她回家之后,问得第一句话便是;“满意了?”“我不知道她要来,她手上端的那个杯子也不是我的,你要是不信明天可以去问问,”许溟逸一路上都在跟她说好话,等着舒宁在回应自己一两句。
    “一个星期没理我,气也该消了?”趁着红绿灯的间隙腾出手握着她。
    天晓得他这一个星期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守着时间给她发短信,他这个每天忙到死的人在她那挡节目播出时准会守着点看,要不是能在节目中看见她,他早就飞到首都寻她去了,还等着她自己乖乖回来?
    “又上来了,”看见林安琪在你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又上来了。
    “她是不是经常去你那?我不在这一个星期她去了多少次?”舒宁开启了炮轰模式。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多半时间不是在开会就是在下面,问他们比较清楚,”他实话实说,免得在有不必要的争吵发生伤了两人的感情。
    “我不信,”她怒瞪。“真的、明天我带你去问问就知道了,”许溟逸保证不让任何人参与道他的感情中来。
    “她是去找你的。”
    “那怎么办?我要在门口贴个林安琪禁止入内吗?”他好笑问到。
    林安琪他确实没好感,但是就两家的关系,要是真这样做了,只怕也说不过去。“好了好了、我保证、我远离她,”许溟逸见她撅着嘴巴一脸不高兴样,赶紧开启了哄媳妇儿模式。
    “你让她别在你面前晃悠,”舒宁也是性子上来了,什么小气吧啦的话都说的出来,惹的许溟逸是又好笑又无奈。
    “她不听我的啊!”哭笑不得道。
    这晚、二人分离一个星期,免不了恩爱一番,许溟逸处处讨好,舒宁偶尔闹着性子喊他起来,他都能机智化解,直至巅峰时刻、他搂着她道;“最近很忙,对不起、把你都饿瘦了,”他缓缓蹭着她的脖颈,这句话、双重意思,以往他每每想要的时候舒宁总说明天再来,或者休息休息,但近段时间两人见此次数少了、多半是他回家,她已经睡了,后来每一次恩爱时,她总会道出一两句没吃饱,惹的他是又无奈又心疼,只得好生伺候她。
    此时她窝在他身旁,瘦弱的身子占据不了多大地方,轻抚这她的背脊,柔声道;“喂饱没?”
    她慵懒的样子咋子他身旁缓缓蹭了蹭道;“还没有。”“那是我今晚不够努力囖?”他浅笑,翻身半撑在床上看着她,伸手撩起她的碎发。
    “太想你了,”她伸手攀上他的脖颈,说着吴侬软语。
    许溟逸见此一声叹息,无奈道;“只怕是我更想你。”
    舒宁的性子他太了解了,若真是想自己,绝对会撒娇卖萌闹着他,一个星期都没跟自己联系,哪里是想自己啊!
    “狠心的丫头,一个星期都不搭理我,”许溟逸说着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以此来发泄自己对她的不满,反倒是舒宁哼哼唧唧的躲闪着,“你佳人在侧哪里需要我理你啊!”“醋坛子翻了什么时候才能好?嗯?”对于舒宁在乎林安琪的事情他还是i很高兴的,越在乎证明越爱。
    “好不了、”她没好气道。
    “好了、好了、我以后都带着你一起好吧?你给我当护身符,让任何女人都近不了我的身,”许溟逸玩笑道,反倒是惹了舒宁没好气的一巴掌。
    大三下学期、舒宁跟何为同时收到了来自翻译院的实习邀请,这么来说,大四那年,她可以不用在回学校,当然、也不能留在汉城。
    在离大三结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收到这个邀请,给足了他们时间考虑,第一时间她将这个消息告知许溟逸,对方一脸不悦,明显不愿意她去首都,无论舒宁怎么软磨硬泡他就是不松口,反倒是最后两个人还有些争吵的苗头,见此、她赶紧停下来,给足他时间去思考。
    期间、林安琪对许溟逸的穷追不舍让舒宁数次拉下脸给他脸色看,其实她自己也不想这样,但没办法的事情是,她跟许溟逸本就忙。忙到没多少时间沟通交流,这种时候林安琪趁虚而入多多少少会让她有些不爽。
    于是晚上跟许溟逸就这个问题展开了讨论,果不其然的事情是他们之间再度开启了争吵模式。
    “你要是将话撂狠点,果断拒绝,她还能腻歪在你身边?”舒宁一直觉得是许溟逸对她太过仁慈了才给了她机会,许溟逸一再说他们两家交情不错,不无论如何不能让家族利益得到损坏,起先舒宁还能理解,可是到了后来,她越来越不爽。
    “还不够狠?什么叫狠?你说说,”许溟逸今日在工作上也是遇到了一些烦躁的事情,本想回家抱抱她能让自己好过些,不想一回来等着他的便是争吵。
    见他跟自己对上了,舒宁就更来气了。
    “我说你两句怎么了?”她怒吼。
    “不吵架行不行?我们最近吵架吵太多了,宝贝,恩?”他想伸手过来抱她,却被她躲开,许溟逸无奈端着手站在原地。
    “我知道你想去首都,但你去了,我怎么办?异地恋?”许溟逸决定从根源找问题,然后去解决,不能在用吵架来解决问题。
    许溟逸一句话将舒宁问在了原地,让她不知如何回应,从一开始她的目标就是翻译院,除了这个没别的地方,如果不去首都她这么多年的努力怎么办?如果去了许溟逸怎么办?他们俩怎么办?连续两个月他们两人因为林安琪,因为其他问题,吵得架比前面两年还多。
    当许溟逸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纠结了,不知该如何选择。
    “宝贝、先放放、行不行?我今天就想抱抱你,”说着他伸手将他搂进了怀里,搂着她许久,他一个吻落在她额头,而后在将她带紧一分。这晚、舒宁躺在床上,抱着抱枕一脸皱眉苦脸。
    “你不能不雅我,”许溟逸刚躺下,还没来得及趟舒服点,就听见她这么凭空而来的一句话。
    伸手扯过她手中的抱枕,“瞎说什么?”将她往身边带了带;“我这不是在这儿?”
    而后将被子给她掩好、让她靠在自己肩头能舒服些;“要不要也是你不要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可是天天在想这个问题。”
    许溟逸语气带着一丝丝无奈,他很担心,但无能为力,舒宁一开始就跟他说过自己的梦想,他一开始也万分支持,可是现在看来,当初的做法就是错的,不该支持她的,只因为她心在心中定然痒的很。
    “抱抱,”舒宁现在处在万分纠结的时期,她想去首都、但许溟逸怎么办?
    “抱着呢、一直都不敢撒手,怕你一撒手就跑了,”舒宁的事业心很强,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一直在为之努力着,现在的他,不敢让她主动放弃自己的梦想,只期望她能好好思忖在做出决定。
    而此时、某国家级组织在销毁犯罪人员时,发生重大伤亡,战火纷飞,有人冒着枪林弹雨直接穿梭在其中,不顾死亡,只想为民除害。
    “二队派人过去支援。”“西北方向有敌人。”
    “三队完成任务。”
    “扫清余孽,带上首领,撤退,”耳麦中一道冷静让人不可抗拒的嗓音传过来。
    “有埋伏,”队友传来一阵惊叫声滑坡天际,刺痛他的耳膜,而后他快速思忖过后冷静到;“二队三队先走,一对断后,”只因他自己身处一队中,护着他们离开是自己最基本的职责。
    这场战争,注定双方损失惨重。第二日、全国报道这次犯罪组织被一锅端的消息、犯罪头目全都被关进监狱等待候审,犯罪组织历年来罪证呈现在大家面前,但呈现不了的便是这场你追我赶的争夺战中受伤的那些战士们。
    这日、首都国家级军区医院被塞满,
    来的都是重伤战士,或深或浅,或伤或亡,不在少数,老三满脸是血坐在手术室前的地上,捂着脸掉眼泪,而许多士兵虽神父重伤但也跟他一样坐在地上等着手术室大门打开,若说这场战斗中伤的最终的便是他们的老大,只因他为了护着战友撤退被多处击中。
    当十个小时的手术结束之后被直接送进了icu、并未脱离生命危险,此次行动惊动了上层领导人,次日上位者秘书便亲自前来观望,与医院做交流,而后站在他面前轻声道;“你也要保证,你们几个人、;缺了谁都不行。”“陆少怎么样?”他嗓音略带哽咽问到。
    “不容乐观,”他是这么说的。
    他这边也是不容乐观,此次围剿轰动全国,那些战士成了英雄,而他们却在煎熬中等着那些重伤的队友醒过来。
    老俞在重伤中醒过来已经是第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只能隔着玻璃远远看着外面的人,医生护士见他醒了,一个个喜出望外,上层领导人施压,他们恨不得给他罐一碗海魂汤都是好的。
    脱离危险过后被转进普通病房,队友们纷纷围上来,给予关心,他心中异常温暖,缓缓点头。
    “你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除了身子不能动之外其余都挺好的,最起码还活着。围在一起的人纷纷抹眼泪,他们怕、怕这个集体中少了任何一个人。
    “他呢?”老俞开口询问,这次行动是他个人改变的策略,到达地方之后发现他们定下的那一套根本不能用,于是单方面改变,而这个改变的过程跟结果必定有人去抗,落在了陆景行身上,只怕现在当权者恨不得能亲手掐死他,这世上能违抗当权者命令的人只有他一个。
    “比你好,”老三是这么说的。
    老俞在病房躺了整个一个月之后才能有自己活动时间,此时身上伤口线已经拆除,陆景行来看他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见他下床走动便笑到;“还不错、能活动了。”“把你放出来了?”俞思齐好笑问到,只怕是他没少被盘问吧!“小事情、倒是你伤的挺重?”“职责所在、我休息一段时间,护照能还给我不?”他想给自己放一段时间的假,想去看看世界。
    “这个得问老政委,”陆景行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去,一身军装,称的他英俊挺拔。
    “靠你了,”若是他去跟老政委说,只怕是说不了两句老政委就会让他回家睡觉。
    站在窗边,伸手推开窗子,感受一下新鲜的空气,整个人只觉心旷神怡,心情都好了。
    “老三他们已经回去了?”他问。“回了、基地不能没人,”老俞回答,他们这行的人,不在乎什么生死,命都是国家的,他们主要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受点伤不是常见的事情?没什么好矫情的。
    “想去哪里?”听为他要护照,便开口询问道。
    “想四处转转,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你给推荐推荐?”仅仅是想在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后出去散散心,多年来,他似乎从未间断过训练,现在的他,只想能休息一段时间便是一段时间。
    “这个季节的洛杉矶不错,可以去看看,”陆景行给他推荐地方,原以为他会说很多,但唯独只说了这么一个。
    当陆景行使劲浑身解数给老政委做好思想工作给他准了假期之后的第二日、他便启程起了陆景行推荐的地点,直奔而去。
    带伤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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