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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爸爸【爆更七】

    商场人来人往,鱼贯而出,在这样的情况下,理应是不会看见什么熟人的,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在意!可白可顾言眼尖,随着人潮涌动时看见陈兴海旁边站着一个女人,两人正在橱窗前选着什么?她看了一眼,便将目光转向许攸宁。
    许攸宁此时眸光有些惊悚,她怎也想不到她的院长会跟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而且他的院长还是一个家庭幸福的人。
    陈墨若是知晓自家父亲现在跟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了会是什么深情、彼时、顾言俯身在她耳边言语了句什么,许攸宁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随即发给陈墨。
    而后顾言站在一侧看着陈兴海低首跟那女人说了些什么随后进了店里,顾言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景象,舒宁倒是没多大感觉,毕竟这个男人她不熟。反倒是见顾言跟舒宁一脸诧异的模样她觉得脾颇为好笑。
    最近身边全是男人出轨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么好奇、上去怼怼呗,”她唯恐天下不乱。
    顾言知晓此刻若是茂茂然如此做了、只怕也是图一是痛快,想起白慎行经常挂在自己耳边的一句话,莫要多管闲事。
    她便将心中所有想法悉数都放在了一侧,随即拉着许攸宁逛了起来,她并非有意避开陈兴海,只怕见到了会尴尬,却不想逛到三楼时,两人迎面撞上了,有些事情就算你不想多管闲事好像也不行。
    陈兴海见顾言显然一楞、随即出言打招呼;“言言也在?”顾言此时只是缓缓点头;“陈叔叔也在。”“陪朋友过来拿点东西,呢呢?”陈兴海面不改色望着她道。
    “也是陪朋友过来逛逛,”顾言轻缓答到。
    陈兴海还想说什么,见他准备张嘴,顾言道;“您忙、我们就随意逛逛。”陈兴海回眸看了眼顾言的背影,眉头微蹙,但愿顾言能一直维持这么冷冽的性子,莫要中间在生出什么事端来。
    此时顾言拉着许攸宁远去时都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舒宁也感觉到了,跟顾言对视一眼,两人似是无所事事似的相视一笑。对于陈新海,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排斥的,他跟梁奕再婚,是因为爱情,因为感情,但到后来,他为了自己军区医院的那块地,让梁意去求自己的前夫,这件事情顾言是如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在她的认知里面,离婚就是离婚,分开就是分开,莫要再让那些琐碎的事情将两人牵扯到一起,梁意跟顾轻舟离婚这么多年,他这个中间人身为他们两人的子女,都没有将他二人牵扯到一起,陈兴海又怎能有这个本事?他又怎敢让梁意去请求顾轻舟。
    他要不要脸。
    男人的事业是男人的事业,女人的事业是女人的事业,但若是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事业,而让自己的女人低三下四去求别人,那么这个男人绝对靠不住,不值得被人尊重。今日陈兴海带着这个女人出现在商场上,也不怕被熟人看见,此番作为太过明目张胆,虽不喜梁意,但好歹也是自己亲生母亲。
    陈新海为人太过阴险狡诈,当面跟他产生冲突,并非是明智选择,顾言今日快速拉这许攸宁跟舒宁二人离去,无非就是想让就是想让陈兴海知道自己冷漠的性子,自己这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舒宁侧眸看了顾言一眼,对她的态度感到颇为好奇,梁意虽再婚,但好歹也是她的亲生母亲,生育之恩摆在那里,难道就任由陈新海这个男人欺负她吗?
    这样的做法不是她的作风。
    “准备就这样?”她出声问道。顾言文此言有些好笑,“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不这样,还想怎样?别人家的事情就让别人自己解决,我还能去插手不成,今日本是来逛街的,好好逛街吧!”
    一番话算是对自己今日态度的诠释,舒宁似懂非懂点点头,不再言语。至于许攸宁她素来听不懂顾言跟舒宁的讲话,直觉太过高深莫测,她这种小鱼小虾也就只能平时跟他们聊聊生活,聊聊人生,但凡是聊事业,聊勾心斗角来自己是怎么也插不上话的。
    三人在商场上闲逛之余,许攸宁发现一条很好看的裙子,于是拉着舒宁进去时,试完出来之后,震惊全场。
    她捏着过长的裙摆站在穿衣镜前,顾言在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身材,以及丰满的胸部,将这条裙子很好的衬托出了一个s型,商场上的营业员对她身上这条裙子以及人儿夸赞不绝。
    舒宁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这条米黄色的裙子,也觉得还行,反身问顾言;“如何?”“非常好,”顾言直点头。
    这条裙子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简直就是美不胜收。
    “包起来,”舒宁对着营业员道。
    好看的衣服要买,不然挣钱是为了什么?
    暖黄的灯照射在他身上,只衬的她皮肤更为白皙。她站在镜子前缓缓地扭动腰肢,犹如一只黄色的蝴蝶一般,在花丛中飞舞。
    连试都买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提着裙子出来时,许攸宁直赞叹她身材极佳,要钱有钱,要后有后,要胸有胸,要臀有臀,可谓是女人身上的极致都到了他身上。
    前凸后翘就算了,关键是长了一张极美的脸,同为女人,她满心嫉妒。“跟你们出来逛街,简直就是虐心,”顾言长相极佳,身材极好,舒宁也不次于她。
    三人同行必有一丑,而这一丑估计就是自己了,思及此,他不免满心忧伤。就差泪流满面了。
    顾言好笑回头问道;“咋啦?”“三人同行必有一丑,”许攸宁将这话神叨叨的念出来、惹得顾言跟舒宁一阵轻笑,对于许攸宁她们素来是当妹妹看待的。
    此刻许攸宁气鼓鼓说这话,让他们感到颇为好笑。
    “三人同行必有一少女,”顾言篡改了她原本的话语,直接讲这话还给她。
    他跟舒宁多年的经历一步步爬过来,早已满目苍夷,唯独只有许攸宁,她没有经历过世俗的洗礼,长期被家庭呵护着,被两个哥哥呵护着一路成长起来,所以三人当中唯独只有许攸宁才能看起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而他们已经是开至茶靡开着极限的花。“谢谢安慰,”许攸宁赶紧道谢,这种时候还能安慰自己真心是不容易。三人提着丰厚的战利品转战回临水湾。
    而这边,白慎行下班便让许赞驱车朝老街而去,对于昨晚顾言跟自己说的那番要事情,他心中稍有介怀,在来是近日顾言事情颇多,下班回家的时候极少,连陪自己和孩子的时间更是极少,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度发生,为了避免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白慎行必须果断地作出决断,必须将一切阻挡他和顾言相处时间的人,事,物,都阻挡在门外,都扼杀在摇篮里。
    生活当中不免会出现一些意外,而这些意外当中不免会包含了某些人的存在。
    白慎行知晓,她并非是不想对付老袁,而是不想伤了俞思齐跟老袁之间的感情,俞思齐于顾言而言,算是良师,也算是益友。
    良师益友的战友,如今跟自己成了对立面,你若让她作出抉择,相当困难,所以,为了不让顾言为难,白慎行独自跳下这根大梁,要将所有事情都扼杀掉,坚决不让顾言为难。
    顾言与俞思齐多年感情已经不能用简短的四个字来形容了,虽说两人不经常见面,不经常通电话,但若是有事情涉及对方,他们必然会在第一时间为对方考虑,就好比老袁这件事情出来之后,顾言第一时间考虑的是俞思齐的感受,第一时间是联系俞思齐,而并非告知白慎行。
    正值吃饭时间,老街到处沸沸扬扬人声鼎沸,老袁的小酒馆在这一带颇为有名,一到吃饭时间,人满为患,必要时候还得排队拿号,而今日白慎行省了这道程序,直接进去,他一身西装,在这间小酒馆里有一种鹤立鸡群卓然不凡的感觉,众人只将视线往他这边扫过来,经常看报纸的人都知道,这人是汉城首富,白慎行。一时间,众人只觉惊奇,白慎行如此身价怎会出现在这样一间小酒馆里,有些人拿出手机拍照,恨不得将这一刻记录下来。此时白慎行一身黑色西装,迈步至前台,站稳,低沉的嗓音对前台服务员道,“找你们老板,就说我是白慎行。”此时正是业务繁忙之际,酒馆里吃饭的人络绎不绝,老袁身为后厨掌勺又身为老板,此刻必然颇为忙碌,白先生似是很善解人意似的,并未闹的太过轰动,而是随手解开西装坐在吧台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等着老袁道来。
    此时老袁正在后厨鼓弄着手中的锅碗瓢盆,前面收银过来说了声什么他未听到,只因抽风机声音太大。“老板、前面有个叫白慎行的人找你,就是经常出现在报纸上那个钻石王老五,”服务员提及白慎行名字时,就差眼冒金光了。“谁?”老袁只听见白慎行这三字,怕自己听错,再来就是店里这些小服务员天天嚷嚷嚷着要嫁给白慎行,他早就听腻歪了。“白慎行,”服务员扯着嗓子喊道。
    “上班时间不许刷新闻刷微博刷报纸,你又在范什么花痴呢!”他没好气的吼着。
    “人来了,”服务员只觉自己嗓子都要喊破了。
    “你出去瞅一眼不就知道了,跟她较什么劲儿?”后厨的配菜师傅提醒一声,他才放下手中东西出去。见到白慎行时,整个人明显一愣,此刻他西装革履坐在自己店内,周身散发着卓尔不群的气质,吧台上原本坐在三三五五的年轻人,此刻像是很惧怕白慎行似的,将所有位置都腾开,长长的一条吧台独坐他一人。
    他一身黑色西装宝蓝色领带,打理得当的头发,一看就是高级场所出来的精英白领,要不就是身家万贯的老板。汉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谁人不认识白慎行,就算没见过本尊,在报纸上见到的,也不少。
    今晚他这小酒馆只怕是会因为白慎行这号人而热闹非凡。“白董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老袁一边擦着自己手中水渍,一边朝坐在吧台上的白慎行而去。
    实则白慎行早已知晓他出来,他打量的眸光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许久。
    直至他言语,白慎行才轻微抬头撩了他一眼。
    “经常听我太太说,袁先生厨艺颇好,就日有空便过来尝尝。”
    彼时服务员给他倒了一杯清茶,它握在手中,将手中的青花瓷茶杯缓缓的抚摸着,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杯壁,发出刺耳的声音,这声音若不细听是听不到的。
    老袁一出来,便看见白慎行细小的动作,特种兵部队的生活让他善于观察别人的一举一动。站在厨房门口看时,便瞅见白慎行如此细小的动作,他只觉眉头紧蹙,心中,已经了然,白慎行这样的,城府极深心思阴沉,虽说这些汉城商报上早已报导过,但今日初见,还是觉得诧异。
    “白太太怎未一同前来?”见白慎行出现在自己的小酒馆里面,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诧异的,至少他以为,在白慎行来之前,顾言应该先来寻他,实则不然,来的是白慎行,顾言从始至终并未蒙面。“家中有要事缠身,不便前来,”一个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个有如此地位的男人,在耍官腔方面自然更胜一筹,老袁虽当了多年老板,会一些人情世故,但比起白慎行,他差的不是一点。白慎行说话做事可谓是滴水不漏。这一点老袁自愧不如。“不知今日白董拨冗前来所为何事?”世人都说,谈判桌上最先沉不住气的那一方必然是输的那一方,而此时,老袁跟白慎行的对弈,他开口时白慎行便已知道结果。白慎行轻缓还放下手中茶杯,低沉道,“早就听闻老街这边有家小酒馆,生意颇好,菜品丰富,今日得空便来尝尝,袁先生莫言多想。”
    打太极的交谈方式,可谓是白慎行的拿手好戏。
    老袁以为他抛出橄榄枝,白慎行便会接着话往下说,此时,他想多了。
    白慎行谨慎低调,在人多的地方不轻易透露自己心声,老袁多年特种兵生活不会不知晓这一点,竟如此询问,无非是想给他下套,但白慎行又岂是一般聪明。
    小酒馆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行人穿梭,老袁看着如此场景,便知晓白慎行所为何事。“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白董跟顾总的行事作风还是颇为相像的,”他附身在酒柜上拿了瓶酒出来,放在吧台上,拿出两个杯子,摆在吧台上。白慎行面带官方式微笑看着他低身忙碌着。
    “来一杯?”老袁扬了扬手中的酒瓶。
    白慎行望着他笑而不语,但若是明事理的人便知晓,他是拒绝的。老袁见此径直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即道“顾总可是颇爱这种清酒,每次来都要点上一壶自斟自饮。”
    白慎行看着他,手指轻缓的敲击着桌面,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自古阴归阴阳归阳、有人要走阳关道,有人要走独木桥,二者不可掺和在一起,顾总近日来的做法是否太过有失妥当?”老人端着酒杯浅酌一口,缓缓对白慎行道。在他的认知里面,阴归阴阳归阳,二者不可混为一谈,但顾言的做法对林家太过有失妥当,以至于让他这个旁观者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汉城他站的队非常明显,他不信顾言不知晓,当初,林雄上任时,他们二人之间洽谈过,可随后,舒宁对付林安琪的手段着实是太过心狠手辣,以至于这种心狠手辣会一不小心就将林雄给拉下来。女人之间的斗争总是没完没了,若因为一些私人感情,将一个城市给颠覆了那实在是不该。白慎行浅笑的眸子始终看着老袁,指尖在掌心缓缓的摩擦着,似是在等老袁把话说完。
    “女人之间的战争袁先生参与进去就不有失妥当?”白慎行反问回去。
    说起别人来的时候,一套一套的自己怎么就不考虑这个问题?顾言跟林安琪之间的任何矛盾,都是女人之间的战争,他这个大男人站出来不怕人家笑掉大牙?
    闻言、老袁端着杯子的手一顿。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句话想必袁先生也是听过的,站队就战队,莫要惹火上身,这汉城多的是你惹不起的人。”白慎行面容清谈出言警告。
    他面不改色,看着自己的模样,着实是有几分吓人,世人都说白慎行头脑聪明心狠手辣,其手段无人能及,此刻,他觉得这些话用在白神仙身上都太过浅显,白慎行吃人的眸子看着你时你便会觉得浑身颤栗。
    “只怕是这汉城能让白慎行登门警告的人也不多吧!”老袁自嘲看着白慎行,只觉今日白慎行能登门将他警告一番也算是自己的荣幸了。
    白慎行并不言语,只是浅笑,实则他心里是这样想的,能让他白慎行警告的人都不会太过长久,出言警告,只是礼貌,但你若死性不改,那便是罪过。
    自古以来在他面前犯罪的人都不会活过太长久的时间。
    若他心情好,赏你一个痛快,若他心情不好,便会让你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独善其身才能安生立命,这话送给袁先生,”说着、他缓缓起身,随即立在一侧的许赞进来见白慎行手势便掏出钱夹拿出几张人名币放在吧台上。
    白慎行这杯茶可谓是颇贵,一出手就是好几千。
    也只有许赞知晓,老板如此做,不过就是想打脸。
    离开老街,便直接朝临水湾而去,道路有些绕,但也没办法,路上,陈涵打电话过来,说是安安有些闹人,让他们早些回来,白慎行抬手看了眼时间,随即报了时间,便让许赞速度稍快些。顾言接到白慎行电话时,正在跟舒宁浅聊着今日公司的事情,见电话响起,便止言,拿起手机接电话。
    白慎行在那侧告知自己要到了,让她下楼到大厅候着,顾言闻言、起身拿起一侧的包包准备下楼。
    许攸宁擦着头发出来见她要走,便出声问道;“你晚上买的东西不带走?”“放着吧!总有要在这里用的时候,”顾言轻言了声,随即迈步至玄关穿鞋离开。“我送你,”舒宁闻言起身送她下去。“多少人这辈子想找一个想白慎行这样的男人都找不到,天底下的好事尽被你占尽了。”她笑着揶揄道。“你也会遇到的,”每个人都会得到幸福,只是有人的幸福会迟到,有人的幸福是准时到达而已。
    “不指望,”她靠在电梯里,漫不经心来一句,言语中显得尽是不屑,婚姻?她从来不指望。舒宁送她下楼,白慎行此时的车辆早已等在楼下,舒宁目送她上车离开,而后自己才转身上楼。
    上去时许攸宁正拿着手机在阳台打电话,她瞅了一眼,便进屋洗澡,在出来时、她已然窝在沙发上看着十点档的肥皂剧。
    “陈墨演的,”见舒宁出来,她端着水杯朝电视指到。
    “谁演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看你的就是了,”一个明星而已,至于这么兴高采烈的?“我这不是跟你说说吗,好歹也认识啊!”想来舒宁跟陈墨确实是见过两次,不过每一次都是因为顾言,好像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太深的矫情,所以当许攸宁指着电视跟自己说那是谁谁谁的时候她并不感冒。
    “恩、今晚我们还看见她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换种说法总行了吧?闻此言,舒宁果真是侧眸看了眼电视剧,也算是见识到了。“下星期二林安琪生日宴你去不去?”舒宁坐在沙发上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这许攸宁。
    “啥时候?我不知道啊!”许攸宁一脸蒙逼瞅着她,她都不知道的事情舒宁竟然知道,好神奇,林安琪每年都会过生日,实则是家里人要办,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将那些人聚在一起而已。
    见许攸宁一脸蒙逼,舒宁知晓,说了也是废话。
    见舒宁并不打算言语,她有些纠结,这样吊着别人胃口不太好。
    “你还没告诉我,你咋知道呢!”见舒宁不言语,许攸宁直接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舒宁抬眸撇了她一眼,冷冷道;“林小姐今日将请柬送到我办公室了,邀请我见证她跟你哥的幸福时刻。”说这话时,她并没有太多情绪,反倒是一直盯着电脑看着。
    许攸宁闻言,有些坐不住了,哗啦起身,拉着手机出去;“我去给我哥打电话。”“站住,”舒宁冷声喊住她。
    她说这事儿就单纯的是想说而已,不想跟许溟逸车上半毛钱关系,若是许攸宁这个大傻叉真的说了,岂不是无意中认定了自己跟许溟逸的关系?
    分手之后就没必要在联系在一起了。
    “我得问问我哥,给你讨个公道,”许攸宁一脸气呼呼的模样。
    她素来不喜林安琪这个女人,今日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直接去舒宁办公室耀武扬威,是谁给她的底气?是谁助长了她的气焰?
    “你打吧!打完之后连人带行李都给我滚,正好我最近觉得闹得慌。”“那我不打了,”许攸宁乖乖拿着手机坐回自己位置上,不打了不行么?不要动不动就赶人走这样不好。
    顾言坐在车上、听着白慎行此刻拿着电话跟那侧的人开电话会议,言语中颇为冷淡,她坐着无聊,便伸手将前座后面的一本杂志拿起来随意翻阅着,白慎行伸出手缓缓捏了两下她的掌心,以示宽慰,让她不要多想。
    顾言并未多想,只是有些无聊,临水湾到山水居的路程不远不近也要半小时。
    身旁、白慎行操着一口流利的法语才跟你扯的人交谈着,低沉的声音在狭窄车间里面缓缓流淌着,许赞在前面安心开车,顾言在后座拿着本杂志随意翻阅着,白慎行端着电话说着这世上最美丽最动听的语言。
    直至电话结束,他才侧眸看她;“傍晚都干嘛了?”顾言见他撩了电话便收了手中的杂志放回原位;“吃了饭、随意逛了下。”“家里给你打电话没?”她随意问到,山水居的人有什么事情只会给白慎行打电话,似乎并不会联系自己,而且这种趋势在山水居内部似乎已经形成定局。
    每次她们晚归,陈涵指定会联系白慎行不会联系自己,无论家里的小家伙闹的怎样伤心,只会告知白慎行。
    今日他跟白慎行都晚归,小家伙每天晚上按时都要见的人,若是见不到指定是一番闹腾,吃饭时便在担心这个问题,想打电话过去询问,但又担心小家伙听到她的声音之后,更为想念,闹得更厉害,便生生忍住了。本是想一上车就询问白慎行的,但见他与那一次的人在开着电话会议,也未开口询问,此时他电话一收,自己便开口问了出来。“乖得很放心吧!”白慎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似是宽慰。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跟顾言之间就像多了一份牵挂,每天必定担心小家伙吃好没睡好,没乖不乖,若是晚归,自己心里便会难受。“好久都没好好陪陪他了,”顾炎语气有些颓废,四是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做得并不合格。近来忙到连陪着孩子的时间都没有了,思及此不免有些自责。“这周末我们什么也不干,就呆在家里好好陪陪安安,”白慎行伸手捏着她软软的手心一下一下,算是宽慰。到山水剧院电视,还未下车,便听见小家伙在屋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陈涵抱着她,缓缓地在屋里来回度步,轻声哄着,告知他爸爸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了,八个月大的孩子,会一些伊伊啊啊的简单语言,陈寒背对着门口,小家伙趴在她的肩膀上,
    许是看见白慎行跟顾言走进来,哭喊声越发大了,朝她们的方向伸出手来,顾言心疼快步过去,将小家伙从陈涵的背上接过来,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一个劲儿的道歉,八个月大,已经不像小时候两三个月那样糯糯的抱在手里,没有一点重量,体重增长,顾言抱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吃力,随即迈步至沙发上坐在上面,轻缓的跟小家伙说着好话,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往是白慎行轻声哄着她,跟她说尽好话,现在是她轻声哄着自家儿子,跟自家儿子说尽好话。白慎行将手中东西交给张岚,随即转身过来,见顾言抱着小家伙朝沙发而去,便知晓她是累了,迈步过去,将小家伙抱在自己手里,在屋里来回踱步,玩起了举高高,原本还是心裂肺哭喊着的小家伙一时间乐得合不拢嘴。
    “累了一天了,上楼去洗去吧!”白慎行见她准备迈步过来、侧眸缓缓对她说道。
    “晚上带着一起睡?”顾言轻声询问白慎行。
    “闹人,”白慎行蹙眉,眼神中满满不悦,不想跟别人分享自己老婆。
    “你那天不嫌他闹人了?”闻言顾言轻嗔道。每每她想带着安安一起睡的时候,白慎行不是嫌小家伙闹人,就是嫌她带不好小家伙。“爸……爸……,”原本在轻声聊着的两人被小家伙口中出来的这两个简单的发音给震慑住了,特别是白慎行,此刻心中思绪万千,他怎也没想到这小家伙开口喊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爸爸,一时间,整个山水居似是弥漫上了一层喜悦的气氛。小家伙睁着无辜的大眸子看着白慎行,眨巴着眼睛,手抓在他的衣领。
    顾言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轻微喊了声;“慎行、安安好像在喊人。”她嗓音有些颤栗,只因激动。
    最激动的莫过于白慎行了,他从顾言怀孕,到小家伙出生都事无巨细安排到位,娘俩的生活都是他在照料,眼看着小家伙从一丁点儿跟只小猫似的到现在回喊爸爸,他内心可谓是跟坐过山车似的,起伏跌宕的厉害。
    “儿子、在喊一声,”白慎行高兴极了,语气中都带着兴许兴奋。她最近一次这么高兴是知晓顾言怀孕那一天,他独自一人在病房笑的跟个傻子似的,笑弯了腰,再来是今天,他的儿子竟然会喊人了、会喊爸爸了。
    简直就是他的骄傲。“爸……爸,”小家伙很卖面子在喊了声,虽发音不准,但能听得出来是这两个字,白慎行高兴的笑弯了眼,将小家伙举起来,举过头顶,抱着他喜笑颜开,小家伙许是知晓自家父亲现在很高兴,便也咯咯笑着。
    “刚刚还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这是怎么了、笑的这么开心,”陈涵见状不免轻声询问到。
    “妈、安安会喊人了,”顾言高兴的将这一好消息告知陈涵。
    陈涵也颇为惊喜,“真的?”“真的、我儿子会喊爸爸了,”白慎行抱着小家伙在怀里蹭着。
    今晚的山水去气氛颇好,颇为热闹,只因少爷会喊爸爸二字让先生身心愉悦。这晚,白慎行一直陪着孩子晚到很晚,以往都是洗了澡才会睡觉的小家伙今晚连澡都没洗,直接累趴了,趴在白慎行肩头睡着了。
    顾言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白慎行迈步过来讲她搂在怀里;“言言、我的言言。”他何其感谢顾言,感谢雇员,愿意为他生儿育女,感谢顾言给了他生命当中这份最为珍贵的礼物,若是没有孤烟,他今日就能尝到为人父的喜悦,他今日怎能如此有成就感。顾言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轻声问道,“怎么了?”知晓今日心情颇好,只因安喊了两句爸爸,让他兴高采烈身心愉悦。
    可此刻小家伙都累到睡着了,他闹完了小家伙不会来闹自己吧?“谢谢你、谢谢你愿意为我生儿育女,只因有你让我尝到了为人父的喜悦,见证宝宝成长的过程很漫长,很艰辛、或许有时候会觉得小家伙很烦很闹人,但所有的烦、闹人、在今晚似乎都一笔勾销了,言言、谢谢你,给了我全世界最为珍贵的礼物。”白慎行蹭在顾言脖颈之间缓缓将这番话娓娓道来,说的顾言心都柔了。一直以来,顾言觉得白慎行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他待安安很好,很爱她跟孩子,偶尔忙起来会嫌小家伙闹人,就像自己偶尔闹腾他的时候也会被她冷着脸吼两句这样,安安出生之后,时常听闻白慎行说的一句话便是,他现在有两个孩子,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
    每每在床底之间,顾言若是哼哼着让停止的话,他会拉着她的手道;“你简直比安安还闹人。”“言言、你连安安都不如。”生产前,她无理取闹问他、若是日后她跟安安两人同时要抱抱,先抱谁?
    安安出生之后,也着实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白慎行毫不犹豫的先哄自己,再去哄安安。
    用他的话来说,大孩子记仇,小孩子不记仇,要先哄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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