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被我藏起来?你说的可真是好笑,她那么大的人怎么会被我藏起来呢。”
尽管他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可苏珊珊在心里却始终是不相信的。
夏栈桥和苏夏宝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呆了两天,她从先前的惊恐,到现在的适应不过两天短暂的时间,发觉除了不让她出大门外,这群人对她没有任何恶意,甚至用羡慕的目光打量着她。
先前穿的衣服弄的脏兮兮的,苏夏宝也弄的跟个小乞丐似的。
由于语言障碍,她无法听得懂他们的语言,别人也同样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只能通过手比划着交流。
她努力的爬到窗口上,对外面的世界感到迷茫,周围除了大片的森林,真的就只有郁郁葱葱的树。
夏栈桥当然不相信自己如小说上写的神马穿越了,她心里在默念着怎样逃出这个地方,这样任人宰割的局面会让她觉得不安全。
每时每刻都在担心着自己的生命。
门口趴着一个小鬼头,之所以说她是小鬼头,是因为她跟苏夏宝差不多年纪,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脸上的污垢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但可以确定她是一名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几乎每天都挨打,浑身上下的伤口密密麻麻,具体她为什么被挨打,夏栈桥也不知道,但看到她的伤口夏栈桥感到这群人太残忍了。
她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身体面黄肌瘦,看着夏栈桥和苏夏宝在屋子里吃着杂面馍,她总会爬在门边的细缝里瞅着她俩。
夏栈桥看见她总会把手中的馒头掰给她一小块,她接过,总会甜甜的点头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苏夏宝也伸出小手跟她握手。
她走后,苏夏宝看似认真的对夏栈桥说,“妈妈,等我们出去,把她也带走吧,她好可怜。”
夏栈桥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好,我们夏宝真是有爱的孩子,这么小酒这么有爱,长大了肯定好多女孩子喜欢,到时候啊,妈妈可就欢喜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妈妈生的呀,妈妈看见那么多女孩喜欢你,肯定是高兴的。”
苏夏宝小脸一绷,严肃道,“妈妈,你的话不对,我不喜欢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我。”
夏栈桥忍俊不禁,在他额头上用手指点了一下,“小鬼,才这么大就说不喜欢那么多女孩子。”
“那当然,妈妈,我一辈子就会喜欢一个女孩,因为喜欢的太多了,她们会像妈妈一样流泪,我不会像爹地一样让妈妈伤心。”
夏栈桥顿时湿了眼眶,“对,一辈子就喜欢一个就够了。”
苏瑾瑜愈发的感觉不对劲了,查询到夏栈桥最后出现在酒店后,之后便再无踪迹。
正在此时,刘阳拿着文件进来,脸色凝重。
“boss,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查出来了。”
苏瑾瑜腾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拿给我看看。”
拿着纸的两手止不住的颤抖,看完后,他强行的扶住桌子,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立即将所有的事情给我往后推一个星期,我要去南非!”
此南非南非……
这个南非是接近赤道的一个热带地区,地方及其贫穷。
而且,这里人种复杂,地区村庄散落,茂密的树林是这里唯一的防御武器。
听说森林深处还住着一群惨无人道的野人……
苏瑾瑜带着刘阳,身边领着十几个保镖,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具体的地址他不知道,只知道大概的范围。
乘坐私人飞机盘旋在南非的上空,苏瑾瑜由上而下的看着这片土地上的群体,简直出乎了他的想象。
当亲眼所见,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这样的日子呆了几天后,几个女人便每天拉着夏栈桥到不远处唯一一条支流上去洗澡。
几乎每天都去。
夏栈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她却也嗅到了不寻常得信息。
她每次必定拉着苏夏宝,几个女人也没有反对。
这天来洗澡,刚跳入水里,几个女人坐在岸上开始眉飞色舞的聊起了话题,聊着聊着,不知说了什么,一会指了指夏栈桥,一会又看了看苏夏宝,眼神诡异又嘲笑。
夏栈桥在水里缩了缩身子,手紧紧抱住苏夏宝。
她侧头看着一望无迹的海面,露出一抹决绝。
有半个钟头,几个女人把她送回了住处,然后继续监视着她。
没过一会儿,一个女人进来,说道,“我是翻译,今晚你就要嫁给我们伟大的领袖了,请你一定要面露带笑,不能开口讲话,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
夏栈桥的心砰砰直跳,什么伟大的领袖?!尼玛的!她暗骂一声,不行,她一定要逃离这个鬼地方!
这个女人说完一些礼节后,看她不吵不闹很是满意,又嘱咐了一些入乡随俗的话便离开了。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每待一分,夏栈桥的心就如同煎熬的油锅翻滚不安。
一颗小石子从门缝里扔了出来,苏夏宝扯着夏栈桥的袖子,她看去,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小女孩瞪着两个大眼睛焦急的说着什么。
夏栈桥慢慢挪了过去,靠近门边,小女孩用手指了指外面,她很快就明白了小女孩的意思,她是要带自己和苏夏宝出去。
夏栈桥有些感动,这么小的年纪,生活在这里实属不易。
她连忙告诫苏夏宝不要出声,悄悄爬上窗口处,小女孩已经在外面等着,那几个看守的女人都在前门处畅快的聊天,根本没察觉屋内的两个人已经逃走了,可能因为是野人,智商不是一般的低。
女孩拉着夏栈桥的手走进森林里,她虽然年纪不大,却跑的相当的快。
三人又累又渴的跑了几里地,经不住劳顿,夏栈桥在旁边的矮树上扯了几根藤条,她在前面走着,让小女孩和苏夏宝在后面拉着慢慢地走。
天色已经黑透,夏栈桥深知,现在是逃跑的最好时机,一旦到了明日早上,她们被发现和抓起来的可能性将会大大的提高,她不能冒这个险。
三个人的双腿被地上的犀利的尖草刮得生疼,苏夏宝竟然也一声不吭的跟在妈妈身后走着。
当天色微亮的时候,小女孩和苏夏宝终于支撑不住昏厥过去,夏栈桥也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而前面则不再是森林,而是一条面积很大的湖泊。
夏栈桥支撑着自己用叶子舀了一勺水自己喝下,又多喝了几口,随后小心翼翼的盛了些给另外俩人带回去。
她捧起苏夏宝的头,将水对着他干裂的嘴里倒了进去,又喂了小女孩,这才在不远处找了一个塑料袋,盛了以大包带着,她夏栈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境地,就连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
苏瑾瑜站在直升机上按着信息找到了这片小森林。
他一天一夜都没有合眼了,看到不远处有个村子,他吩咐直升机降到不远处的一片小空地上,带着保镖赶到了这个小村庄。
听着瓦砾啰嗦的语言,苏瑾瑜皱眉的说,“有翻译的人没有。”
一个女人畏缩的走上前来,“我就是翻译,请问贵人来此有何要事?”
“见过这个女人没?”苏瑾瑜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看。
女翻译看到照片人的女人,惊得更是打颤,她不得不相信,那个女人大有来头,她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她的反应自然落在了苏瑾瑜的眼里,他冷飕飕的问,“见过她吗?说实话,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这个村子!”
闻言他的话,女翻译更是吓的不轻,她点了点头,随即又慌乱的摇了摇头,“我……我不认识,也没见过!”
“可我查询的消息她就在这里,把人给我叫出来!”他一把卡住这个女人的脖子,满满收紧,威逼道,“到底说不说?”
见此状况,身为领袖的六十几岁的老头巴拉巴拉的说着什么,看神情,像是在斥责让他当手。
苏瑾瑜身后的一位保镖一脚踹翻了领袖老头,其他人均不敢上前,眼露惊恐的看着苏瑾瑜。
“说,还是不说?”
女翻译在快咽气的时候终究还是抵不过害怕,大声嚷嚷道,“我说!我说!”
苏瑾瑜猛然松开她,她一屁股跌起地上,两手揉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在一个星期前被一群陌生人送到这里,昨夜,准备和领袖大婚时她带着孩子逃跑了,一起跑的还有我们这里的一个女孩,我说的都是真的。”
苏瑾瑜咒骂一声,他宛若地狱使者的步步紧逼领袖老头,“就是你,还想娶我的女人?”脚狠狠的拧在了老头的脸上,痛的老头呲牙咧嘴,不敢无力的反手。
苏瑾瑜冷静的想了想,昨夜她逃跑,按理或她肯定跑不了多远的,他思料及立刻上了飞机飞的很高,拿着望远镜大规模的勘察。
桥儿,你不要怕,我来了,我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