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译炜心疼夏京晶,他知道,她有心事。她变得越来越不爱笑,她过得并不开心!
夏京晶做了几道地道的g市家常菜,吃到嘴里,白译炜仍然不敢相信,这是当年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夏京晶做的菜肴?
“做几个菜,不是一件难事,以前不会不代表永远不会,你不需要因为我会做菜了而想起一些往事,或是猜测一些事情。我就是在m国想随时吃到中国菜,也想让廿廿不忘她是一个中国人,便开始自己去学。仅此而已!”夏京晶说话时,没有抬头,白译炜的心思,她像以前一样,只是一眼,便能读懂。只是让她读不懂的事,白译炜依旧要赖皮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译炜!”这是这么久以来,夏京晶第一次唤白译炜为译炜,不知道是不是叫得太快,忘了他们现在彼此的关系,叫出口后,夏京晶自己也吓了一下,不是应该叫白总,或是直接叫白译炜吗?那既然唤了出来,夏京晶也不准备纠正,那样,可能更加会显得不自然!“你准备什么时候搬走?”
“为什么我要搬走?”
“你不觉得,你住在这里,我有很多不方便吗?而且,影响也不好!”
“这里住着我的亲身女儿和我女儿的母亲,我为什么不能住在这里?你是担心我不交房租和生活费吗?”
“我是认真的,不要转移话题!”
“我也是认真的,我要和你重新开始,我要给你和廿廿一个家!”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回不去,便就永远回不去。我明天开始上班,廿廿会去上学,你还是回去吧!你们唯夏现在这么闲吗?”
“唯夏在m国也有分公司,我也在工作。那你不同意我继续住在这里,那就搬去我那里,廿廿绝对会喜欢。再就是,你去哪里上班?”
“我和廿廿哪里都不会去,明天开始,我回陆氏集团上班!”
“给我一个最合适的理由,为什么?这个理由你必须得告诉我!”
“告诉你,也无妨!因为我亏欠陆凌,陆氏集团现在需要我,我这样做,会让我少一点愧疚感!”
“他们之前那么对你,你怎么能忘掉,让自己委曲求全!”
“进陆氏,我只是帮助陆氏渡过现在的难关,找到车祸的真正原因。然后,我便会离开!你不要觉得,我是其他的意思。”
“如果是单纯的帮助陆氏,我可以给他们资金,要查出车祸原因,我也可以帮你查!你不用这么辛苦!”
“你是我的谁呢?”
“你到底怨我的什么?”
夏京晶没有应声,进了自己屋内,关上了门。她背靠在门后,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是啊,她怨他什么呢?怨他怨得离开故土,怨他怨得嫁给他人,怨他怨得事到如今还是不肯原谅自己明明还爱着的那个人。现在,夏京晶真有点后悔,当初选择回国求白译炜帮自己筹钱给夏廿百动第三次手术,不让白译炜发现自己以及夏廿百的存在。原以为,他已经有了爱人,也已经结了婚,答应出钱给夏廿百出钱手术后,便再次成为陌路,可是她没有想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得那样简单!
回陆氏工作,陆延霆自然是欣喜万分,他没有想到,夏京晶真的答应了自己。他也知道,林淑芬依然保持之前对夏京晶的态度,那是因为他知道,林淑芬内心不是不疼夏京晶,而是面对陆凌的死,她无法释然而已!
夏京晶到了陆氏,对陆延群来说当然是最大的威胁。身为重新上任的副总经理,夏京晶把自己的主要工作分为两大块。一块便是查陆氏集团所有的帐,找出现在逐渐在亏空的财政主要问题的源头,而陆延群正是陆氏的财务经理,所有往来账目必须通过他,而夏京晶不便直接来和他清算,她思考了很久,终于想到可以个办法,这是一道险棋,为了解开自己所有的疑惑,让陆延群狐狸尾巴早日露出来,她决定搏一搏!而另一块便是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继续投资,让公司和股东得到翻几番的收益!
众多质疑,鄙夷,不屑的,看好戏的目光,夏京晶似乎都已经不再在乎,她走出来了,她决定了,那么,这条路上,别人的态度自己本就预料到,有些事自己唯一能改变的,便是用自己行动来证明所有。自己强了,谁又敢对自己说什么!
夏京晶拨通了一个电话,这是,她的一步险棋,她心里没有底但是,她必须这样做:“我举报陆氏偷税漏税……”
举报电话打完一个小时后,夏京晶便看见检查组来到了陆氏集团,而财务总经理陆延群便是第一个被调查的人。在举报电话之前,陆氏集团的账面,夏京晶已经花了很多时间一一查看,偷税漏税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她只所以这样做,是想借别人的手来查陆延群,财务上查不出没有关系,她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
调查组在陆氏集团呆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离开,陆氏集团股票本来一直都没有上涨,加上调查组的介入,股票在下降趋势,这个紧急关头,夏京晶又做出了一个决定,那便是卖出陆凌之前在公司的所有持有股,很多人都认为陆氏快完了,也认为这个夏京晶不是陆延霆请来帮他的,而是请来加速陆氏倒下的。而只有陆延霆知道,这是夏京晶在下一步险棋。她要揪出一直在陆氏捣鬼的那个人,也许,因此还能够把陆凌车祸原因查出来。
“如果不出我所料,某人应该在不停的恶意购买我故意抛出去的股份。”陆延霆办公室里,夏京晶沉着冷静的说着。
“真的是他?”陆延霆依然不敢相信,那个人是陆延群。
“其实,我也不想那个人是他,毕竟,您那么信任他,他也叫您一声大哥!那年第一次来陆氏,反对我的人便是堂叔,陆凌走后,他曝光那些事也是他。我不是对他有成见,而是,我觉得,他从一开始就不为陆氏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