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各类型美男帅哥的相片,余乐自嘲的笑了笑,脑海里闪出sky飘逸的身影和吕子祺骂夜浩宇说的气话。
“这些都拿走,不符合标准。我想要找的秘书有三名。第一名男性是外联经济业务顾位秘书,年龄四十岁左右,精明强干商场经验丰富,精通五国以上语言,熟悉世界各国的经济市场运作规则,老练成稳。第二名男性,保镖兼保健秘书,年龄二十五岁至三十岁之间,本科以上学历,西洋功夫全国排名前十,懂养生,有过教学经验,性格忠厚老实。第三名女性,文秘兼公关秘书,年龄二十五岁左右,未婚漂亮,熟悉文件处理,拿过经济学位和心理学学位,擅于交际应酬,细心果断善良。”
小林拿笔在记录本里认真记下,提醒说:“按集团规定,您最多能配两名秘书。”
余乐说:“我刚才说的第一名外联经济秘书的薪水从我的年薪里面扣,你让财务主管向六位股东做一下说明。这三个秘书位职位的适用期是三个星期。三位秘书适用期通过后,签订合同一个周期将是十五年,合同期满,离开东夜集团后五年之内不能进入竞争集团的公司任职!我对秘书的要求标准十分苛刻,如果六位老股东家族里有条件符合的人选可以优先录取。”
除去年底分红,余乐年薪税后八百万,她打算用六百万来请外联经济秘书。这三年她打理许多家中小型公司,所得到的收入一小部分捐给孤儿院和老人院,多部分的钱捐给在医院因为没有钱做不了手术的重病人。她不想再有女大学生为了给家人筹手术款,出卖身体,像她这样精神上永远有着污点。
“选秘书的事越快越好,我们要打一场硬仗,急需人手!”
“您是指下个月新品牌车面市?
余乐语气平缓的说:“对,我们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下周一要开股东大会,让股东们支持新品牌车。下周二驻外国办的四十五位首席代表全部到齐,晚上会有个欢迎宴会。周三我们要在郊外紫玉庄园开一个预计新品版车各国销售量的大会。周四,我们要把新品牌车的商标名称和设计图纸送过国家专利部注册。周五……一切准备好,下月新车面市前,我们会先到世界名城浮尼斯拍卖会做宣传,争取一批订额!”
小林一脸严肃,此时此刻,全身心的投入精力,听她的安排。十分奇怪,她声音不大,语气也很客气,却很有说服力。
小林当过夜振和夜浩宇的秘书,前者管理风格冷静大气圆滑仁慈,后者独断尖锐狡诈,都是相当厉害的领导,相比之下,从外面上看,余乐的气势要弱的多,她像是柔软没有硬度的水,却川流不息,威严在无形中释放。她人格魅力中天生领导者能力远远高于夜浩宇,工作方法比夜振有创意,她除去少了点经验外,可以说是综合了这两人的优点。
小林对她心悦诚服。
他是个十分认真严谨的人,这两天叫她很多声“副董”,内心觉得女强男弱的感觉略发强烈。加上他的父亲夜府的管家老林今天中午打电话说“不要奢望小姐会爱上你,依你的能力,只配做她和小少爷的助手。你还不配和她平起平坐,当小少爷的爹地!”,他不得不暂时放弃周末邀请余乐和宝宝出海钓鱼的想法。
他是要当她背后的男人,还是像吕子祺那样光明正大的追求她呢?
离开办公室,小林看到员工们都面带喜色望着他,有几个人兴奋的指指余乐和夜洋办公室,然后举起大拇指,用唇语说:“董事长好厉害,今天我们东夜的股票涨了九个点!大家可以过个好周末了!”
小林兴奋的点头,扬扬拳头向上挥,表示大家要努力工作!员工们都直点头,露出激动的笑容。
就这样开除中高级管理人员的乌云散去,三天时间,夜洋和余乐在东夜集团总部员工心中留下好印象,获得民心,漂亮踢开上任总裁的第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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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夏天的黄昏,东安大学里人流稀少,大学生们都回家、约会、运动打球放松。
法学院幽幽的白桦树林里一片荫凉,金色阳光辉透过白桦叶小扇子似的绿叶照射到绿油油的草坪,空中还有数只漂亮的蝴蝶在飞舞,仿佛是一幅生动美丽的大自然油画。
静蔼的学院,长长的大路通向大学的后门。吕子祺、余乐、夜洋还有小白,从后门步行进入这座a国法律界最高学府。
从这里一直走到经济学院,途中没有碰到认识的老师。重回东安大学的余乐重游母校心情感慨,如果当时不参加换妻游戏,她可能会在这里继续上着研究生,或许和男友吕东已经结了婚,生活十分简单。现在一切都过去,以人母的身份来到这里,她即盼望能见到熟人,又害怕熟人会问当年她为什么休学。
其实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是相当的风光,但是她内心很保守传统,总认为自己有不光彩的一面,未婚生下宝宝,宝宝的爹地根本不爱她,不可能给她婚姻。一个女人在婚姻上一无所获,没有依靠,事业上再成功,也是个失败者,何况她现在在东夜集团拥有的职务,也是托宝宝的光!
吕子祺不想打扰她的思绪,她需要心情沉淀。他跟夜洋说话,“宝宝,你知道为什么东安大学各大学院的树林都是种着白桦树,不种别的树呢?”
夜洋一蹦一跳跟着雪獒小白边小跑边说:“我看电视上的纪录片说桦树汁不但可以作为天然的饮品,又有独特的药用功能。白桦树汁对人体健康大有益处,有抗疲劳、止咳等药理作用,被西方人称为“天然啤酒”和“森林饮料”,是不是你们平时把落下的白桦叶收集起来,放在水里喝用来提神呢?”
“宝宝,你真聪明!答对了。还有一点,当年东安大学的创始人,他在外国的母校里有许多白桦树,所以他在东安也种上这么多的白桦树。我在上法学院的时候,要背许多的法规,一到夜里十一点就开始困,后来听师兄们的话,喝了放了白桦汁的水,就不困了。我那时背各国的法规经常到半夜三点多。每天都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子祺叔叔,我也觉得时间过的太快呢,我都当董事长了。要是在以前这个时候,我会天天玩,很自由,不用坐办公室!”
“宝宝,你要想想,你妈咪也是一个人在办公室坐着,她要处理的事情比你多好多倍,如果你不听她的话,那会给她添许多的麻烦,她很不容易。”
“我只是想和妈咪在一起。集团的事情我可以帮她处理的。我会做的很好。叔叔我好饿,咱们快去吃路边摊好不好?我要吃五个烤鸡翅。”
很快,三个人离开东安大学,把车开到一家小区里,然后在小区外面一家看上去很干净烧烤店要了一些肉串和毛豆,特意给宝宝要了一碗西红柿打卤面。
由于余乐和夜洋出集团前,特意换上了休闲装,都戴着红色帽子,小店的食客边看着新闻边议论着今天有神奇表现的东夜股票,都没有认出她们。
听到这里的人对东夜集团的好评,余乐心情转为愉悦,胃口大开,还独自喝了点啤酒。
吕子祺去洗手间时,夜洋小声说:“妈咪,这里的烧烤没有sky哥哥做的好吃!我今天下午在办公室给他打手机,没有人接哦。”
“宝宝,有的吃就行了,别挑哦。sky很忙的,你别捣乱。你用座机给他打电话,他怎么知道是你?”余乐脑海里浮现那个纯净像天空一样俊美少年,心莫明的跳了两下,想见他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要给他打电话吗?还是将这种美好的爱恋感觉掐死在萌芽状态?
余乐正想着,吕子祺笑呵呵的回来坐在对面。
眼前是朴实沉稳正义英俊的学长吕子祺,她心里却想着只有过一次接触的sky。
那一刻,她问自己说:难道我真的爱上sky?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未看显示屏,戴上耳机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磁性低沉压抑质问的声音,“你和宝宝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