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像是图腾,又像抽象的花卉。
言湛坐她身边,解释:“这边原住民手工编织的。”
“哦,我说呢。很漂亮啊,也很……唔!”
这个说亲就亲的毛病真是几年如一日,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地发作!
不过,此刻在繁星之下,接个吻也是很应景的。
南织受惊过后,温柔地回应。
她以为这狗男人也就是很平时一样,过过嘴瘾,可吻着吻着,趋势变得不可描述……
“干嘛呀。”
南织按住男人越来越往里伸的手,音调娇软。
言湛将人压在沙发上,“你说呢。”
“我说你不要脸!”南织抓他,挣扎着又坐起来,“脑子里天天都是有色废料!你就不能等等?这么好的氛围,我还……”
“等?”言湛皱眉,“你不是已经睡了一觉?”
“……”
他让她睡觉就是为这事养精蓄锐?
南织气得牙根痒痒,也不赏什么星星了!
并且,为避免狗男人真在树上跟她干点儿啥,她果断撤离现场。
言湛瞧她兔子似的跑走,也不着急,插着口袋从书屋上下来,慢悠悠跟上。
“你不是说这里浪漫?”
南织跑回餐桌旁边,扭头道:“我还说摩天轮上浪漫呢。”
男人思考几秒,“也不是不行,买下来就是。”
“……”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呢!
“今晚分房。”
“为什么?”
南织插着腰,女王上身。
“我生气。”
“生什么气。”
“你觉得呢!”她拔高音量,“在国内你就爱沾花惹草,来了国外,居然……你已经十多年没回这里了吧?那个女的居然还记得你!祝英台都没她痴情。”
言湛嘴角噙笑,向女人靠近。
“可我不记得她。”他说,“你总不能因为别人而降罪于我。”
南织挑眉,姿态傲然,“那好啊。以后我和哪个男的合作,或者吃饭,你可别干涉。也别事后阴阳怪气找我麻烦。不能因为别人降罪于我,对吧?”
言湛脸色冷下来。
“你还要和谁吃饭?”他问,“和谁合作?”
南织吐吐舌头,“你管我!我就……”
男人一个箭步,扼住她手腕。
“……”
狗的速度就是快啊!
“我不记得那个女的。”他说,“可如果你心理不舒服,以后只要有女的出现,我都会避嫌。”
“……”
她又不是母老虎,就是逮着机会说说他而已。
“你先松开。”
南织挣不开,被他从后面搂住,颈边叫他蹭得痒痒。
“哎呀!我就是故意逗你!”她痒得笑起来,“别闹了,你头发好扎,我……”
“我们回树屋,嗯?”
“……”
呵呵,主要还是这事。
“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不会有人看见。”
“万一呢。”
“没有万一。”
言湛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吻下去。
南织配合,柔弱无骨的手还在男人身上作乱,感觉到男人身体越发紧绷,呼吸也跟着加重……她一口下去!
“嘶——”
言湛吃痛松手,南织开溜。
“你个变态!”她边跑边说,“自己去树屋吧!”
言湛抹了下唇边的血珠,抬眸间,眼中闪过猎人的锐利。
南织知道自己要是被他抓到了,绝对是吃干抹净,可她腿短,怕是还没跑回屋里就被抓了。
灵机一动,她上了花园里停着的越野。
言湛没有拔车钥匙的习惯,嫌麻烦,她只要把车子一锁,同样安全。
“让你天天就这些……”
车钥匙呢?!
南织摸着空空如也的凹口,大眼睛瞪得圆滚滚。
咔哒。
一声脆响传来,她回过神,再想下车,车锁了。
言湛拿着车钥匙,闲庭信步过来。
“多亏了你要吃虾。”他淡淡道,“后备箱是单独落锁的,没有车钥匙,我开不开。”
“……”
这该死的倒霉虾!
车窗摇下,南织趴在边上。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我错了~~~”
她下巴搁在手上,眼睛水灵灵的,向上看着高大的男人,鼓鼓的脸颊煞是可爱,就像只萌萌哒的小猫咪,实在是招人怜。
言湛喉结滚动,“错哪儿了?”
“不该咬你。”
“还有。”
“嗯……不该和你无理取闹,我知道你跟那个女的没事。”
“还有。”
“……”
还有什么!!!
这狗男人懂不懂给台阶就下?
她嘟嘟嘴,耐性消失得比翻书还快。
“不该搭理你这个死变态!”她喊道,“我告诉你,要那什么就回卧室。我不要和你去树屋!”
“为什么?”
她瞪起眼,可却毫无威慑力,反倒是奶凶奶凶的,更可爱了。
“没有为什么!反正树屋不行!”
“那除了树屋,别的地方呢?”
这事儿它不就该在床上么,怎么还有那么多地方讲究?
南织一时语塞,对上男人暗潮汹涌的眼神,打了个激灵。
“你该不会是想……”
“可能会影响我发挥。”他再次掏出车钥匙,“但也是桩新鲜体验。”
“……你、你还能再变态点儿吗?我不要!车里又小又硬!”
咔哒。
车锁解开。
南织见他玩真的,又忙道:“你不说这里影响你发挥吗?而且、而且,这有什么新鲜的?肯定没意思,我们还是……”
言湛点头,“那去树屋?”
“……”
狗出天际,无人能敌。
最终,南织走在了潮流前端,来了一把那个震。
真的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