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茹那叫一个尴尬,没想到她一个唐家大小姐,又是治安署组长,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又是署里的一枝花,可以说论身份地位,容颜身材于一身。
这么一个大美女,而且还是这样感觉是好,陆离竟然告诉她想多了。
唐静茹张了张嘴,气得脸都红了,最终也没说出一句话。
陆离怼了唐静茹之后,笑呵呵地开出第二个条件,“唐静茹,我若是赢了,从今以后不许打扰我和黎雨轩,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咱们就赌这一场。”
“好!”唐静茹一拍大腿,十分豪爽的答应。
在她看来,以她的酒量陆离准输没赢,唐静茹若是狠一狠心,拼个四五瓶50度以上的烈酒,应该没问题。
唐静茹大手一挥,叫过服务人员,“来来来,给我来10瓶烈酒,越裂的越好。”
见唐静茹为了招揽陆离,算是拼了,王东全眸光闪了闪,欲言又止。
按理说作为荣城一署之长,他应该出言阻止,不过,王东全也不愿意失去这个大好机会。
陆离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如果把他招进来,王东全相信荣城治安会大大的提高,作为一方父母官,特别是主管治安工作,他是急需手下有陆离这么一个能干的人。
求贤若渴,王东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十几分钟过后,王东全就已经傻眼了!
难怪黎雨轩眼见着陆离和唐静茹拼酒,而且唐静茹展现了实力,一上来就叫了10瓶烈酒,同时巾帼不让须眉,开局就是对嘴吹,一口气就是一瓶白酒。
那场面实在雷人。
可是几瓶白酒下肚之后,王东全就已经不镇定了,因为,再看陆离和黎雨轩,这两人镇定自若,陆离依旧一口气一瓶白酒,就仿佛干涸的沙漠之中,突然得到一大桶水,有着喝完一瓶,还想喝第二瓶的态势。
而黎宇轩更是一副姿态优雅,仿佛她老公不是在和人拼酒,而是喝凉水,那神态自若的劲,王东全已经预感到不对了。
“唐静茹,我命令你停止酗酒,不许再喝了,明天你还得进行审讯工作,喝的酩酊大醉,满身酒气,成何体统。”
“头,我这不是替咱们荣城治安署招揽贤士吗?别管我,咱们治安署必须赢这一场,否则岂不是被打脸。”
唐静茹三瓶白酒下肚,嘴上没把门的,已经口无遮拦。
“陆离,来来来,咱们再战300回合。”
唐静茹开始抢酒喝,直接一瓶白酒下肚,陆离不慌不忙,跟了一瓶,又抄起一瓶,一扬脖子,又是一瓶。
这下,王东全啥眼了,没到一分钟时间,陆离连喝两瓶白酒。
而这个时候,王东全明显的闻到一股极为冲鼻的酒精挥发气息,似乎都有着一种辣鼻子辣眼的感觉。
卧槽。
如果这时王东全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么,他就白活几十岁了。
王东全可是有见识的人,同时知道武道中人之中,修为到一定程度之后,能够内劲外放,将体内的毒素,以及酒精之类的对人体有害的物质用内劲逼出来。
也就是说,他刚才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酒精味,甚至呛鼻子呛眼,是因为陆离内劲外放。
王东全冷不丁的心里一惊,当他再看陆离的时候,目光已经与原来不同了。
难道面前年轻人竟然是一位内劲大高手?
若是这样的话,就算十个唐静茹也喝不过他啊!
唐静茹喝酒是走肝,靠肝化解酒精,而陆离喝酒走的是内劲外放,不管喝到肚子里多少酒,就仿佛身体中放个漏斗,是这边喝,那边穿肠过,直接通过漏斗,逼出体外。
王东全特意以劝解的名义站起身,不过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陆离身体某处,当他发现陆离小指指尖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这时,他就了然了。
如果在想着招贤纳士,恐怕贤士没招来,他还要损失一名爱将。
王东全的话不容置疑,厉声断喝:“唐静茹,我命令你,不许再喝,是死命令。”
哪还用王东全命令,唐静茹已经身子一歪,醉得不省人事。
这下,王东全知道糗大发了,不过他并不感觉多么丢脸,甭说他只是三线城市的衙门口主官,就算省府市府大员,以陆离的修为,就算他们见了陆离,恐怕都得笑脸相迎,敬为坐上宾。
“陆先生。”王东全躬身站起,仿佛更加客气,道:“让您笑话了。”
“陆先生、黎小姐,您放心,这场赌约我替唐静茹做主,她输了,从今以后有我管束,不允许打扰二位。”
王东全一副庄严肃穆,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哦。”陆离呵呵一笑,道:“那就多谢了。”
说完话,陆离又抄起一瓶烈酒,道:“今天这个酒不错,王署别笑话啊!这还没喝尽兴,带走一瓶哈。”
陆离一仰脖子,那瓶白酒就直接下肚了。
随着陆离和黎雨轩离开步伐,地面上带着一条水线,那是陆离小指头流下来的酒水。
我尼玛。
王东全终于压不住城府,如果不是双手死死的攥着扶手,恐怕这个时候,他已经出溜到桌子下面。
他是见过千杯不醉的,不过那些所谓的千杯不醉,只不过是在身体里化解酒精的能力强一些,和面前这位相比,他们连屁都不是!
知道陆离是武道中人,王东全心中的敬畏之情更深了。
难怪陆离发起赌约之前,和他开玩笑,说给他50亿年薪,他会考虑加入治安署。
如果按照陆离的武道修为来算,年薪50亿还真不是开玩笑。
一个武道大师随随便便就能制霸一方,成为一省或者一市的制强者,一年随随便便拿个几十亿还真跟玩儿一样。
想到这里王东全便不认为陆离是打诳语。
陆离喝完拎的那瓶酒,转身离开,甚至都没和王东全打招呼,那之所以又喝了一瓶,不是因为他贪杯,而是告诉王东全,这种带有目的性的宴请,以后不要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