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夏侯律一指指向木优鱼,“是你伤了本宫!”
群臣惊诧,这太后怎么和和北楚太子搅上了?
七爷似面露难色道:“太子可是确定?这位可是本皇父的嫡妻,东麟皇太后,太后与你无冤无仇,尚未谋面,为何对你下此狠手?”
太后!
夏侯律面色大变。
想不到这贱人竟然是太后!
若是太后,他便多了一层顾虑了。
旁有朝中大臣成清流笑道:“皇太后若是出手伤害了太子,这便就是关系两国的大事了,极有可能还会引发战事,事关重大,太子您再回忆回忆,肯定是看错了。”
滚凯也帮腔道:“若是开战,太子和公主便就走不了了,太子绝对不会这般傻。”
木优鱼见太子瞬息几变的神色,内心十分舒畅。
料定他不敢当场指认自己。
若是他敢指认,木优鱼便敢将他冒犯自己的事情抖出来,到时候东麟就算不打仗也必须打了,若是开战,这太子公主便休想走脱,他自然是不敢。
权衡利弊之下,夏侯律终于是道:“本宫的确是看错了,并非太后娘娘,只是与太后娘娘生得有几分相似。”
七爷勾了勾唇角,对那夏侯律道:“此事事关重大,本王定为太子查出下手之人,来人,送太子去太医院看伤。”
夏侯律被人抬走了,临走之前还将木优鱼狠狠地瞪了几眼,也是无济于事。
宴会不会因为一些小插曲而结束,热闹继续,木优鱼与七爷坐在一处说着话。
木优鱼有些担忧,这北楚国太过于嚣张了,东麟总不能一辈子当软柿子,若是对方再继续如此嚣张,一战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现在的东麟有那个实力与北楚叫板吗?
七爷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忧虑道:“这是男人的事情,你个妇道人家,想这些作甚。”
木优鱼接过了七爷递过来的一杯果酒吃了,内心里还是焦躁不安,怕的是真的有一天打起来了,东麟劳民伤财。
才吃下了一杯酒,闻见场中一阵阵异香扑鼻,各种香气都有,闻了令人精神一阵,十分舒畅。
登时,木优鱼整个人神经都是一激!
那不是普通的香味,那里面定然还含有其他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竟然这般香!”
七爷还未说话,便见司徒玄光寻着了空档上前来道:“是北楚香料的味道。”
木优鱼再闻,那香味之中包括着非同一般的味道,绝非好事。
七爷瞪那司徒玄光,司徒玄光好似是看不见,还与木优鱼笑道:“我南苑出海产,北楚便多香料,北楚之人,无论男女,皆是爱香。”
他是想与木优鱼多说话,瞧着她如今的模样,可是感慨良多,可木优鱼好似完全没看见司徒玄光似的,双眼犀利地在场中四处看。
见北楚使节们皆是挂着香囊,无论男女皆是异香扑鼻,那香味果然是非同寻常,闻之令人精神振奋,如梦似幻,忘乎所以。
就连司徒玄黄腰间也挂了一个,还笑道:“北楚国的香料果然名不虚传,夏侯律送了我一个,本是不想要的,可是这味道实在非同寻常,便不由得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