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灯光映在她潮红的脸上。
盛博淞的手越收越紧, 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贴近。后背挺得笔直又坚硬, 每一个动作都能感觉得清楚。
酒意上头, 那一种原始的冲动一次次地袭击他的理智,却仍然努力地去克制。手指分开,霸道的力度开始变得温柔:“小舒, 我想要你。”
轻轻地咬舐着她的耳垂, 呼吸声也变得急促:“可以吗?我……想要你。”
晚上的美好似乎就在这一刻破灭,一向乖巧的小奶狗,倏地变成了亟待投喂的饿狼。
缓慢地转过身来, 对上他眼神的那一刻,姜舒混沌的大脑猛然清醒。
嗅着他吐出的酒气, 她还在努力地挣扎。
现在, 不可以,因为……因为不可以……
靠在门框上, 姜舒的沉默就是她的答案。
之前所有的冲动都变成了失望, 他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地倒在她的肩膀上,绕在她身上的手还是不肯松开,“那你先洗澡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缓慢地直起身,腰间的**已经没了刚才的精神头。
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转身要离开。
“等一下。”
姜舒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 她的唇似乎脱离了控制, 就连手脚也根本不由大脑把控。
酒喝的太多了, 一定是酒的问题。
姜舒的右手猛地扣住盛博淞的脖颈,刚要远离的身子再次被拉回来。踮起脚尖,平视着他的眼神里的光,让她着迷到想要霸道地去占有。
狠狠地吻了上去,她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
唔,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有多大,大概吸吮地就有多么用力。
粗鲁地在里面横冲直撞,没有驾驶证在手,笨拙地像是个蹒跚学步的小娃娃。甘甜的糖果味还在她嘴里弥漫,盛博淞迎上了她的吻,伸在她背后的双手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张着嘴回应她的霸道,盛博淞闭上了眼,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
充斥着爱的吻不再只是单纯的触碰,彼此交缠在一起,姜舒恨不得抽干他全部的力气。推倒在沙发上,姜舒分外用力,脱离了酒精的麻痹,大脑越发清醒,可她却越发地纵容自己。
用力把他推到沙发上,我采花大盗今晚就要真的糟蹋你!
为什么要拒绝?为什么不可以?
她自己都回答不上来这些问题,索性趁着今夜全都抛诸脑后。
情到浓时就不需要再躲避,时常保持着冷静,也需要一次狂野的放纵。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被姜舒压在身上,铺天盖地的吻让他逐渐暴露了原始的兽性,“小舒,你,你想好了吗?”
刚要抬起手,就被姜舒狠狠地按下,“少废话!”
姜舒的主动让他彻底撕碎了心口的小奶狗,他的双臂充满了要爆发的力量,把她抱进卧室,暗淡下来的光线让气氛更加朦胧。
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有隐约的轮廓,凑近些,她抬起的那个吻碰到了他微热的鼻尖。
闻着独属于他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周围的气流,脖子上的汗珠顺着喉结滴下来,片刻的冰凉后,是更加炙热的温度。
【不知道该怎么改,但是要凑字数,反正就是很emmmm的一段内容啦,脑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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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耳边突然失去了声音,世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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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发抖,紧张地在发抖。
说到底不过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少年,就算再霸道,他也比不上久经沙场的老将。懵懂无知的大头兵,别说战场,恐怕连真刀真枪都没有见识过。
抱着她抖得厉害,伸手小心翼翼地向下游走,还没靠近就慌乱地把手给撤了回来。
姜舒被他紧张地样子逗笑了,手指轻挑着他的下巴,说:“小孩子,你是迷路了吗?”
盛博淞不说话,脸色更加红透。
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除了姜舒,再没有别人。
拿起真刀真枪,准备冲到城下时却发现迷了路,好像每个不经世事的男人都会犯这样的错误。
两条路,该走哪一条?
他还保持着清醒的理智,所以想得要比其他人都要早。不等冲到城下,就已经提前考虑找路的问题。
抿了下唇,姜舒一把翻过身,再次压在他身上。
她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喜欢征服世界上各种难以解决的问题,难以驯服的野兽。
哪怕是一只乖巧的小奶狗,她也要用手里的长鞭训得他服服帖帖。
躺在床上,盛博淞认命地闭上了眼,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胡乱地塞进姜舒手里。
准备了好久的东西,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在口袋里不知道放了多久,边角已经有好几条折痕,平整的塑料包装多了不少印。
幸好,黑暗中,谁都看不到谁,否则盛博淞一定会有想要撞墙的冲动。
他说:“冯梓懿塞给我的。”
停顿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好早之前就给我了。”
他想表达自己从来没有用过,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平时嘴上总是“要要要不完”的,实际上是个一窍不懂的童子军,老实地摆成了“大”的姿势,接下来只能靠她来教自己。
姜舒又笑了一声,准备好后慢慢地贴在了他身上。
痛!
想要缩回来却被盛博淞制止,双手按在她的腰上,紧绷的身体变得滚烫。咽了咽口水,盛博淞勉强坐了起来,牢牢地把她抱在怀里,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我,我慢一点。”
同样是第一次,姜舒比他还要紧张。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就像是在等待痛苦的极刑。
“疼,我疼……”
盛博淞将她抱得更紧,护在她背后的手轻轻地安慰着那一瞬间的痛。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流出,浑身一阵战栗,那一下,夺走了她全部的力气。世界变得水深火热,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是最痛苦的折磨。
不过,身下的人值得她这样的痛。
——
从酒意微醺到疼痛的清醒,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三点的天透着朦胧的白,躺在盛博淞的怀里,姜舒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部小说。
中了十香软筋散,浑身都软绵无力,使不出丁点的内力。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泡过了一样,别说走路,就连抬起手都很费劲。
之前一直好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今天尝试之后,恐怕那小说里的十香软筋散的药力还没盛博淞强吧。
本来困得都睁不开眼了,但现在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好像还有用不完的精力可以去消耗。
压下头,盛博淞在她的肩膀上碰了一下,“洗澡吗?我刚好收拾一下床。”
刚才那一番暴风骤雨,彻底把床单给毁了,估计明天等清洁的人来还要赔一点钱。
他这么一说,姜舒才想起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
起身把东西都准备好,在浴室和卧室之间来回走动,姜舒一直背对着他不敢去看。
把水放好后,盛博淞穿着一件睡袍蹲在了床边。分明几十分钟前还是凶狠的小狼狗,现在又恢复到了乖巧听话的模样。
唉,真是被他的那张小脸给骗了!
盛博淞:“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姜舒点点头,顺势张开了手。
知道姜舒不喜欢太亮,所以浴室的灯光被调得很暗,浴缸里的温水蒸腾的热气都看不清楚。
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去,盛博淞又往她手里递了一条毛巾。
盛博淞:“我刚才发现了一样东西。”
姜舒放松地靠在浴缸里,不过脑子地问了一句:“嗯?”
又听到了熟悉的塑料包装声,清冽的声音像是刚买来的一样。
“我刚才找衣服,看到冯梓懿在我的包里塞了好多这个。”
姜舒:???
不等姜舒做出反应,盛博淞已经脱掉了身上的睡袍,不怀好意地凑了过来:“我们,可以……”
还说是冯梓懿送你的?哼!我信你个鬼哦,你个假小奶狗坏得很!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睡够了八个小时,姜舒自然而然地睁开了眼,倒是身边的盛博淞还在安静地沉睡。
昨天他比自己还要累,头一次发现新大陆,小奶狗撒了欢地跑,估计还要睡上两个小时才能缓过来。
换了件轻薄的衬衫,姜舒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准备去客厅喝点咖啡。
她的脚刚碰到地的时候,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走一步路都像是刚刚变成人上岸的小美人鱼。
疼,好疼。
“嘶……”
姜舒倒吸了一口凉气,重新坐回到床上。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过来一条手,自然地缠在了她的腰上,“我饿了,想吃……”
姜舒:???
不,你不饿,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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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有点晚,至于原因嘛……
嘿嘿,因为我睡着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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