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你打电话威胁的小依对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小依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您,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她?
你不知道她是我的爱人?”一股怒火直冲宇文洋的脑门,男人在电话里对刘雨莉吼道。
他还不知道自家母亲是怎么知道陈小依秘密的。可,刘雨莉的这种行为却激怒了他。
“你的爱人?
不就是假惺惺地在你面前掉几颗眼泪吗?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她就是骗你这种没见过女人的傻子!
一开始我也不是十分肯定,但是,我一说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她就害怕了。连价都没讲就直接给了我100万。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虚,说明我分析出来的事情都是真的。
她没敢跟你说吧?
今天就是她来给我送钱的日子,我刚刚从寄存箱里拿到了钱。这就是证据,是陈小依杀人心虚的证据。
我可以不去警察局告发她,但是,她一定要离开我儿子!
我不能让我的儿子跟一个杀人犯在一起过一辈子!”刘雨莉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说道。
在她年轻的时候,她在法庭上经常会出现这种状态,她也凭借自己的冷静机智,赢得了一个又一个的案子,揭开一个又一个案件的真相。
多年后,女人在自家儿子面前又一次体验了这种状态。
在儿子面前揭露了陈小依的真面目,看她赢了,她又赢了!
电话那头的宇文洋沉默了良久,他不知道要怎么跟自己母亲解释陈小依的故事。他知道,所有关于陈小依的事他都知道。
就因为他知道,他甚至差点就被陈小依灭了口。。。
突然“灭口”两个字闯进了宇文洋的脑海。他猛地想起陈小依曾经说过:找出那个威胁她的人,并且杀了他。
现在,陈小依要灭口的对象就是自己的母亲,宇文洋全身都在冒冷汗。
陈小依说要杀一个人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她是个真正会动手的女人。曾经,他自己就差点被陈小依烧死。
刘雨莉还在洋洋得意,她的那头又有一个电话铃声响起。
“陈小依还敢给我打电话!她真以为给了一百万就没事了吗?她这个杀人犯!”刘雨莉自言自语地接起了另一个电话。
那只电话是设定好变音的,当她接起电话的瞬间,刘雨莉的声音就已经被改变了。
女人并没有挂断儿子的手机,宇文洋这头也听到了刘雨莉变音后的声音。跟他听到的陈小依的电话录音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钱我已经收到了!”刘雨莉满不在乎地说着。
宇文洋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他甚至在电话里大声叫道:小依,是妈妈,是妈妈!
可惜,他本就是在手机里说,刘雨莉又刻意把跟他通话的手机拿远,所有宇文洋只能听到自己母亲变音之后的声音,却听不到陈小依的声音。
刘雨莉还以为自己已经胜利了,她的儿子很快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边,远离陈小依这个变态杀人犯了。
“既然钱收到了,你就可以安心的去死了!”电话那头传来陈小依冷酷的声音。
就连刘雨莉这种身经百战的大律师都被女孩冰冷,残酷的声音惊得心里一颤。但,她也就只是一颤而已。
因为,女人已经再也没有时间去做任何其他心里动作了。
随着一声爆炸的巨响,刘雨莉连人带车,还有她今天刚刚拿到的所谓的证据 --- 100万现金都被炸成了碎片。
宇文洋这头也同时听到了爆炸的巨响,紧接着他的手机里就只剩下嘟嘟嘟的盲音了。
这下宇文洋是彻底失去了冷静,他拼命拨打刘雨莉的手机,可是手机总是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
实在是没办法,宇文洋给自家大哥打了电话。电话里宇文海告诉他刘雨莉今天没有来公司,说是有事情要办。
现在他也不知道刘雨莉在哪。
宇文洋几乎是颤抖地拨打了陈小依的电话号码,那头传来陈小依特有的清冷声音。
不过此刻,女孩的声音虽然清冷,却带着一股放松。
“小依呀,我只是想要问问,那件事你已经解决了吗?”男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陈小依在电话那头默了默,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嗯!字。
听到这个字后,宇文洋的心彻底凉了。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挂断了女孩的电话,开车回到了家。
陈小依如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电脑前面,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看到宇文洋转着轮椅进屋,就抬头看向男人。
“你怎么了?考的不好吗?应该可以再考吧?”女孩关心地问道。
“你是怎么处理那个威胁你的人的?你知道她是谁吗?”男人紧紧地盯着陈小依问道。
此时敏感的女孩也已经感觉到不对了,她怕影响宇文洋考试,并没有告诉宇文洋今天她要去给那个要挟她的人送钱。
宇文洋却知道了,刚才她刚刚处理完,宇文洋就打电话给她,这让女孩目光变得冷厉起来。
“我知不知道他是谁有关系吗?
我早就说了,我会把那个人找到,并杀死他。
他既然那么喜欢钱,我就用钱裹着炸弹送给他。然后,嘭的一声,事情就解决了。”女孩也同样紧紧地盯着宇文洋回道。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的手就开始颤抖,不,准确地说,男人全身都在颤抖。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女孩跑到男人的身旁,打算用手探探他的额头。
可是,回应她的是男人狠狠地挥开陈小依伸过来的手。
“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妈!是我妈!
你刚刚炸死的是我妈!”男人发疯一般对陈小依吼道。
陈小依不知道是被男人吼楞了,还是因为男人挥开她的手让她愣住了,女孩就这么保持着被男人挥开的姿势,呆立在男人的面前。
宇文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能不停地疯狂地用拳头砸自己的头。
“她是我妈,是我妈呀!
你怎么能,怎么能
她是我妈呀,是我妈。。。”男人一边狠狠地砸自己,一边低着头痛苦地喃喃自语道。
陈小依就这么看着痛苦的男人,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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