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莉连退了好几步,直到站到自家大儿子的身旁,“你,你,你。。。”刘雨莉指着陈小依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宇文海觉得自家老妈简直就是跑来自取其辱。
“妈,小洋和小依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吧!小洋也是大人了,我相信小洋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宇文海扶住刘雨莉说道。
陈小依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女孩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
“小依,别瞎说!
妈妈是不清楚情况,所以误会了,你不可以胡说!快点给妈妈道歉!”宇文洋紧握着陈小依手焦急地喊道。
一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头是自己爱着的女人,宇文洋不想两个女人起冲突。小依是自己的爱人,是小辈,在这种时候,宇文洋自然是让小依退一步。
可惜,宇文洋错估了陈小依的心态。
原本没有享受过亲情和爱情的女孩在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后,为了守护自己得到的爱,她什么都做的出来。
女孩仿佛电影中的慢动作镜头般,慢慢低下头。陈小依看到宇文洋焦急的神情,皱了皱眉头,却没有道歉。
“妈,你不了解情况!我改天再跟你解释好了。我跟小依的感情很好,小依是个好女孩,我们是不会分开的。
你先回去吧!
大哥,你先带妈回家吧!”见陈小依没有服软,宇文洋只好先让自己的妈妈离开。
他本能地觉得自己要好好安抚一下面前的女孩,因为,此刻的陈小依让人感到害怕。这种感觉男人在陈有良的别墅里也经历过。
“小洋呀,我就算是再怎么样,我也是她的长辈!这丫头连点尊重长辈的意思都没有。
这还没进我们宇文家的门,就开始恐吓起婆婆了,这女孩我们宇文家可要不起!”刘雨莉被自己大儿子扶着,有了靠山一般说道。
“妈!
够了!你先回去吧!大哥,你还嫌妈在我家闹的不够吗?”宇文洋也怒了,他不能对自己的母亲不敬,就只能对自己大哥吼。
宇文海也没想到平时精明强干的母亲居然会跑到弟弟家里来,像个封建老婆婆一样非要拆散人家相处的正甜蜜的情侣。
虽说宇文洋是他妈的亲儿子,但是,现在这都什么年代了?自己受过高等教育的母亲,大律师的母亲怎么会如此行事。
宇文海扶着刘雨莉就要往门外走。
可是两个儿子都在场的刘雨莉并不买账。宇文洋是她儿子,她就不信陈小依敢当着她儿子把她怎么样。
一把甩开宇文海,刘雨莉冲到宇文洋面前,“小洋,妈是为了你好!
陈小依这丫头不是良配!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你抓着她,她是不是都要冲过来拿刀刺我了?
我可是你妈呀?
她对你妈都这个态度,对你能好了吗?
听妈的话,赶紧跟这丫头断了吧,先搬回家住!妈给介绍好女孩。”
刘雨莉的话彻底让陈小依陷入疯狂,女孩挣脱男人动手,赤着脚跑进了厨房。
“小依,小依!”宇文洋懒得理自家老妈,他此刻担心的是陈小依。这丫头要是疯起来,防火烧死这一屋子人都是有可能的。
不多时,女孩手里拿着一把厨房用刀冲了出来,看到女孩手里有刀,宇文洋更害怕了。现在,连宇文海也害怕了起来。
在宇文海冲过来拦住陈小依之前,女孩就冲到刘雨莉的跟前。
刘雨莉哪里见过这种真刀真枪的场面,女人吓得惊声尖叫。
陈小依没有停顿,猛冲到刘雨莉身前。在她身后的宇文海没有看到陈小依做了什么,但是他却看到自家母亲和陈小依之间有血滴下来,落到了地面上。
刚才刀是拿在陈小依手里的,宇文海理所应当地认为是陈小依拿刀捅伤了刘雨莉。
宇文海赶紧冲了上去,把陈小依一下子挥开。被男人狠狠挥开的女孩带着一身的鲜血倒在地上。
“小依!”
“妈妈!”
宇文家两兄弟分别叫着他们最关心的女人。
此时宇文海也发现,被捅伤的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血是从陈小依的身体流出来的。刘雨莉双手满是鲜血,一脸呆滞地站在那。
同样呆滞的还有宇文海。
倒在地上的女孩却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不知道女孩什么时候在兜里放了一个厨房食物塑封袋。陈小依从兜里掏出塑料袋,好似取证物一般,垫着所料袋把肚子上的刀/拔/出/来。
此时女孩一手捂着自己正在流着血的伤口,一手举着装刀的袋子,“这刀上有你的指纹。如果我说是你捅伤了我,不知道大律师在法律面前是不是一样会受到制裁?
你们宇文家只有一间律所,我可以出钱让全城的律所都来帮我打这场官司,你说把你送进监狱的机率有几成?”
此时的陈小依仿佛撒旦附体,身体不停地在流血,脸上却露出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微笑。
宇文洋知道陈小依是个狠人,他一直都担心自家母亲受伤,但是,他没想到陈小依对自己也这么狠。
为了栽赃自己的母亲,可以拿着刀子往自己的肚子上捅。
宇文海没看到,但是他却看到了。
女孩拿着刀出来的时候,用自己长长的袖子垫着刀柄,她冲向刘雨莉的时候,把刀尖转向了自己。
在自家妈妈惊慌失措的时刻,女孩抓着刘雨莉的手,让刘雨莉的双手握住了刀柄。这样,刀柄上就留下了刘雨莉的指纹。
宇文海看着这样的女孩已经可以肯定自家老妈说的是对的,这女孩绝对不是个正常姑娘。现在的问题是,他和宇文洋是刘雨莉的亲儿子,他们的证词将不会被法庭采信。
就算是他们在法庭上说,是陈小依自己刺的自己又栽赃给自己妈妈,可是,这跟没有证据一样。
而陈小依就不同了。
女孩手里握着带着自家老妈指纹的凶器,这在法庭上就是决定性的证物。
宇文洋看着一边流血,一边的笑的女孩,心疼的好似有人在用刀子剜他的心。男人相信,如果陈小依想,她有一百种能成功脱罪的办法可以伤害自己的母亲。
可是女孩却选择了最笨的一种,通过伤害自己来要挟自己的母亲。
“大哥!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快呀!”宇文洋才起床,他的手机并不在自己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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