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微光穿透过白色的布幔打落进房间。
顾烟歌张了张眼,右手扶着那嗡嗡作响的脑袋。
她记得自己明明没喝什么酒才是,为何会有这么重的宿醉感。
他们昨天做了吗?
顾烟歌将棉被举至头顶,又突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早在几年前被她那个性功能很有问题的初恋给抢走了。
中途又遇过几个床上不怎样的男友。
至于祈炎是怎么样,她喝醉了,倒也没什么印象。
记忆只停留在那个纸醉金迷的亲吻。
顾烟歌将视线挪向一旁,令她讶异的是,他还在。
祈炎不是说过,晚上有事吗?
顾烟歌伸手正要叫醒对方,但视线触及那双昨日朝她贴近的唇瓣时,柔夷便又在空中折了个方向。
顾烟歌拿大拇指的指腹,摩擦着男人的唇瓣。
比看起来的还要好摸一些。
这是顾烟歌给对方那双薄唇的评价。
祈炎被顾烟歌的动作吵醒,张眼就见那贴在他唇上的手。
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
这双昨晚朝他上下其手的小掌倒是挺好闻的。
男人张开眼睛,朝顾烟歌漾起了笑靥。
「老闆,起得真早。」
顾烟歌并没有被发现的窘态,她自然的收回手。
「你怎么还在这?」顾烟歌问道。
「我不应该在这吗?」
再怎么样也收了对方的钱,总不好把她一个女人丢在这不管吧!
谁知道这个醉妇会不会跑出去发酒疯。
毕竟这笔帐是记在他上司的头顶,他可不想惹出什么麻烦。
「我们昨晚做了吗?」顾烟歌开门见山的问道。
祈炎没想过对方会那么直接,他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喝醉了。」
「然后呢?」就不干她了?
顾烟歌紧了紧眉宇。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吗?」
她想回答是,不过想了一下还是作罢。
这个问题她避而不答。
祈炎抽着嘴角,见女人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我不做点什么当真对不起我自己。」
顾烟歌歪着头,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花钱不就是为了要让你睡我吗?」
祈炎无语。
他好像无法跟上对方的脑回路。
顾烟歌的话,确有道理。
「你希望我继续吗?」
虽然他好像知道答案,不过为了礼貌,他还是问一下。
「继续。」
祈炎轻笑,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样。
他翻过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昨日的经过排山倒海而来。
他吼了女人一句什么,对方竟捂面,歇斯底里起来。
具体说了什么,他没听明白。
不过从对方含煳的话语中他还是隐隐约约听见了些什么。
关于生病啊!关于家人之类的。
这女人果然是神经病吗?
不过他可以接受她的女神??经。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顾烟歌的唇,一路蔓延至颈部、锁骨。
大掌利索的解开衬衣的扣子,将里头被胸衣托的高高的奶球放在了手中把玩。
祈炎直接将手探进了胸衣之中,指间夹着粉色的乳首,轻轻的以指节滚动。
蓓蕾在祈炎的挑逗中逐渐硬挺,顾烟歌轻哼几声,主动将身体送往对方摸着她雪乳的手。
好舒服。
她忍不住感叹。
祈炎看着对方不加以掩饰的表情,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跟顾烟歌这样的女人做爱,确实感觉挺好的。
祈炎伸手解开了胸衣的扣子,将黑色的遮蔽物丢置一旁。
埋首沉浸在带着奶香的双乳之间,如同虔诚的信徒膜拜着。
他张口含进了一边的奶头,另一边则是由大掌轻轻揉捏着。
顾烟歌的双乳触感极好,丝滑细緻,如同上好的昂帛般,他爱不释手的搓揉着,大掌顺着好看的腰部线条,直直往下。
他褪去了黑色的包臀裙、褪去了黑色蕾丝内裤,连带着撕碎了那双黑色的透肤丝袜,光洁无毛的叁角地带毫无保留的裸露出来。
是个白虎。
祈炎感到惊喜。
此刻他已经俯跪在顾烟歌的腿心,准备亲吻她泛着晶莹花液的小嘴。
他有多久没有主动替女人服务了呢?
祈炎已经忘记了。
会所中出入的那些女人多半在进房间前便已经底裤全湿,他只消草草的做个敷衍的前戏,只管进入、只管进出,只管着想方设法让这一炮结束的快一些。
顾烟歌的阴部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没有任何腥气。
祈炎垂下了他的头颅,伸出了舌尖,刮弄着粉色的肉缝。
女人高亢的呻吟,与捲起的脚趾一同动作。
祈炎抬眼望着那浑然忘我的女人,嘴里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
他灵活的舌尖探进了顾烟歌粉嫩的肉穴里头,在瑰红的皱摺处中翻腾,一下一下深入里端,将那尖锐拔高的音色带至颠峰。
「祈炎,好舒服,我还想要,啊??」
祈炎将舌头收回,改用上手指。
将食指插进了顾烟歌微微开阖的穴内,朝着鼓胀的媚肉轻压。
顾烟歌高高仰起的鹅颈,舒服的都要找不着北。
而这都还只是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