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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巴清困倦之因 扶苏殿诉嬴政

    巴郡,冬雪,白天。
    房中。
    吕雉,吕不韦,巴清三人身披毛衣围碳炉暖身,炉上煮清茶。每人旁置水果点心,婢女坊晶,舒紫二人侍候,教头古直抱剑守在门里边,背对屋中人。
    巴清将吕雉搂中怀中,巴清欣慰感概道:“之前只能偷偷的,远远地看着雉儿,见雉儿随时间一点点长大。此刻,好像就在一瞬息之间,雉儿就已经长成大姑娘了。时间啊,真快!更是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会在今日陛下竟成全了我们母女,让我们相认团聚。”
    吕雉听着疑惑,抬头:“陛下?”
    巴清眼神疑乱望向吕不韦,吕不韦叹息一声,低着脑袋犯错一样:“陛下还未知晓,一切,皆是我自己的主意。”
    吕雉关切:“娘?我们母女相见为什么要瞒着陛下?那是始皇帝陛下么?他是我们的仇人么?”
    巴清缓缓推开吕雉,巴清自泣道:“雉儿,你不要再问了。”
    巴清寻助地看向吕不韦,巴清:“吕父,是否现今已经向陛下请示?”
    吕不韦摇头:“还未有。”
    巴清吩咐奴婢,巴清:“坊晶,快拿笔砚竹筒来。”
    吕雉如局外人一样坐着,小心翼翼道:“娘,你们和陛下,是什么关系?”
    巴清关爱的抚摸吕雉的脸庞,巴清:“雉儿,陛下不是我们的仇人。至于你和陛下什么关系,还要等陛下的回信。”
    这时坊晶拿来笔砚竹简,吕不韦接来,提笔书信。
    吕雉更是皱眉:“我们和陛下能有什么关系?”
    巴清笑了笑:“雉儿,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不然也不会让你二十岁,大姑娘了都还没为你找亲家。雉儿身份特殊,一切皆要谨慎小心。稍有差池,只会给雉儿带来无端灾祸,甚至有性命之忧啊。”
    吕雉:“不可能吧,娘和父亲都只是一个商人啊!”
    巴清叹息一声,转移话题:“现在天下六国虽说被始皇帝陛下神灵一统,却是谁也不甘做亡国之奴,心常怀怨愤,更是不少儒子四处宣扬忠君爱国之道,劝人宁死不事二君,日夜诅咒抨击始皇帝陛下的统治。若被这些人一旦抓住机会,定会兴风作浪,天下再陷战祸。”
    吕雉正气道:“那不是更好吗?!”
    巴清:“嗯?”
    吕雉:“虽然父亲平时极力为赵政辨护,可是雉儿还是能自辨是非大义的!如果赵政是个明君的话,当使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巴清听此脸都绿了,背对他们守在门里边的教头古直不禁摇头低声感叹:“公主还是年少太幼稚。”
    吕雉大义凛然:“这赵政让天下百姓苦不堪言,身心俱疲,但凡明君的话,不会做此无益自己江山统治的事。。。”
    巴清难得发怒:“住口!”
    巴清:“你才多大?!你知道什么?!你又懂得什么?!陛下名讳是你能直呼的吗?还将陛下说成赵姓,你这是对陛下的污辱,不敬,轻蔑!”
    吕雉尽管坚强,被母所训,委屈落泪。
    巴清忽然头脑一昏,倦意拍脑而来,摇摇欲坠。
    坊晶和舒紫及时上前扶住,坊晶:“快扶夫人到床上。”
    坊晶和舒紫扶巴清上床,披盖棉被,二婢坐床尾俯身以身躯之热为巴清暖脚。
    吕雉急跑床前,自责懊悔:“娘?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刚才雉儿说的话令你生气了。。。”
    巴清困倦地努力睁着厚重眼皮:“不,不关,不关雉儿的事,娘,休息一下。。。一下就好了。”
    吕不韦书信毕,交由守在门边的教头古直,吕不韦威严道:“即刻传往咸阳,不得有误!”
    教头古直抱拳:“放心!定会交到始皇帝陛下手中!”
    吕不韦:“去吧!”
    教头古直开门而去,屋外风雪哗哗,肃杀之气夺门而入!吕不韦艰难的关上门。
    吕不韦赶至床前,吕雉拉住吕不韦,吕雉:“爹,你快看看,娘是怎么了?”
    吕不韦眼神一瞪,盯着坊晶和舒紫,吕不韦:“清夫人是怎么回事?”
    坊晶胆怯畏惧道:“相爷明察,不关我们奴婢的事。是夫人之前一心为始皇帝陛下提练水银,奴婢两根本劝诫不住。在往昔十三年时间里,夫人为陛下提练水银七百二十吨之多,也因此受水银之毒入体。身体由此时常疲惫,甚至。。。夫人还呕吐过几次血呢。”
    吕不韦急切问道:“陛下知道吗?”
    坊晶看了一眼吕雉,然一边摇头一边道:“夫人如此心爱陛下,怎么会让陛下知道担心呢。”
    凭坊晶这有意无意的一眼,吕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吕雉不由转头看向吕不韦,吕雉:“爹,娘是喜欢始皇帝陛下吗?难怪刚刚娘那么生气。”
    吕不韦不敢看吕雉,更是装作没听到。
    吕不韦瞪向两婢:“你们在这守着,更不要嫌自己舌头长,对雉儿胡言乱语!。。。我出去外面一下。”
    坊晶和舒紫畏惧的将身子趴得更低了:“是的,相爷。”
    吕不韦转身开门离去。
    秦王宫。
    冬雪,清晨。
    文武百官朝圣。
    左相隗林已出列:“。。。而今,华夏国内北部,东北,及西部大面积发生雪灾,估计有二十万平民受灾,因房屋崩塌,百姓无家可归而流离失所。百姓田中庄稼因寒冻死绝,加上大雪封路,数十万平民受困乡野,无衣无食。请始皇帝陛下下令开放郡县粮仓,救济天下。”
    嬴政当即动作,一边提笔书文一边道:“寡人即刻下旨,除了受灾郡县告之开放粮仓救济乡民,政还要向全国所有郡县报备仓粮余数,以供朝廷调配,助天下百姓渡此冬灾。”
    嬴政书毕,朱批,盖玺,将卷交于赵高。
    嬴政:“隗林,此事由你为政亲办,不容迟疑。”
    此时左相隗林从赵高手中接过文卷。
    左相隗林:“陛下若无其它要事,臣请告退。”
    嬴政:“去吧,百姓的事要紧。”
    左相隗林跪拜而别:“始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离去。
    嬴政:“诸卿可还有其它事要奏。”
    此时朝中几个大臣拼命使眼色给扶苏,更有扶苏旁者小声催促:“扶苏公子!”
    扶苏强定一口气,跨出列,上前几步:“陛下,儿臣有事要奏。”
    嬴政欣喜:“请讲。”
    扶苏:“今天下雪灾起因,唯朝纲法度与自然天下相违逆,与天下百姓心愿相背而驰,而致天神恼怒,四季动荡。天降此灾,是以此雪灾浇心,试令我等好自反省,有无过错。是否有人不遵圣德告诫,是否有人在不顾千万众生切身利益而一意孤行。。。”
    嬴政大怒:“扶苏!你知道,你刚刚讲的些什么吗?”
    扶苏向嬴政恭敬一拜,扶苏高嚷:“儿臣不忍眼见父皇涉足悬崖仍不知迷返而不以善言相劝也,儿臣不敢不孝,哪怕因此得罪父皇,儿臣仍愿为天下请愿。”
    嬴政愤怒非常:“为天下请愿?好!那告诉政,天下人所共愿是什么!”
    扶苏:“遵周礼,废郡县。立诸候,治天下。拆王陵,遣民还乡,家戚团聚!南越罢兵,勿要再战!摧长城,民安逸,天下太平,此为正道!”
    嬴政一脚将身前桌踹至殿下,砸到扶苏脚趾,扶苏疼的脸庞扭曲却强行镇定下来。
    嬴政:“扶苏!政以十师教你,为何你只听进那些只会摇唇鼓舌,夸夸其辞,不着实际的腐儒之言?!”
    扶苏抬眼直视嬴政,扶苏:“父皇切勿好大喜功,以为一统六国就可以功盖五帝,无恶不作!建王陵,修郑国渠,建长城,挖灵渠,致使天下民不聊生于不顾,只为自己一己之欲,自我表彰,实令天下唾弃厌恶矣!你知道天下人皆说你是个暴君吗?”
    嬴政:“说政暴君也对,说政明君也罢,政不听这些。政只关心天下是否太平,天下是否大同!”
    嬴政:“那些腐儒自侍所学,厚古薄今,言谈不着实际,只会引经据典,以古非今!实乃皆是沽名钓誉,投机取巧之徒!而今寡人横扫六合,天下一统,却是百废待兴,房舍损毁,良田荒作,乡民居山为盗,饥寒死者连尸百万!扶苏,你看到了这些吗?”
    扶苏刚欲反驳。
    嬴政怒指扶苏,嬴政:“政若不以强权威武,如慈父待败儿,进行严厉管教。若任由他们去,随人性好逸恶劳任其发展,天下有食乎?天下有衣乎?政若不以王陵建造为由,使民团聚,学习建造房屋技艺。又行连坐酷刑,若不如此,七国之民何来相互了解?相互监督?何以达共讲一音,共书一字,行同伦,度量衡的天下大同?!政若不使郑国建渠,利民水田庄稼,华夏国何以粮产倍增?政若不役民打通全国道路,生活必备衣食货物如何快速转往?政的军队如何能远征边地迅速平定叛乱?政若不建万里长城拒匈奴,华夏之民何敢夜寐深沉?”
    扶苏心中不服,低头:“这些都是父皇自私为暴的借口!周朝兴盛八百年,平民安乐,何用四处迁徙,家亲骨肉分离?七国之民日夜劳作无益之事,只为满父皇一人之欲!”
    嬴政盛怒:“周朝那些蠢蛋大王能和政比吗?!一国多制,诸候林立,压迫百姓买卖奴隶!在政统治之下,没有奴隶!天下郡县,天下大同!朝廷共职,天下共有,无论出身贫贵,能者居之!”
    嬴政:“扶苏!你令政太失望了!从今往后,你不便再立朝堂之上!政一刻也不想再见你!”
    嬴政:“来人!”
    门外禁军涌入。
    嬴政:“扛下去!”
    四禁军分别擒住扶苏四肢,举过肩扛出殿外。
    秦王宫。
    西边校场,大雪纷飞。
    嬴政脚各踩雪板,两手各杵一棍划起雪来。
    嬴政兴极大呼:“噢∽”
    赵高,昭御史,太医徐福,王翦,及一众奴婢奴才在校场外看着。
    嬴政一人划雪玩得不亦乐乎。
    赵高分享喜悦:“今日扶苏公子殿上冲撞了陛下,陛下还能如此高兴。”
    王翦:“此事的确值得陛下高兴,扶苏公子年幼未知天下真相,可是勇气非凡,假以时日成长,明白事理,也能成为像始皇帝陛下一样的明君。”
    嬴政在雪地上旋转跳跃,风雪白了他的头,可冷不掉他灿烂如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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