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室,几个保安正想报警,李福培赶到。
“几位,这小子我认识,而且我们刚刚和女孩谈了,女孩说可以私了。”李福培从保安手里拿过电话听筒,放在电话机上,对保安说。
几个保安当然不同意,说这可不行,这件事处理不好关系到他们公司的名誉,说什么要坚持报警。
李福培再三阻拦,王多多基本明白了,这是李福培和小丽设计一个套子,让他钻。
原来,小丽主动接触王多多是李福培暗中安排的,他们两个一直在寻找时机,今天机会来了。
李副会长住进房间后,小丽和王多多开车离开,这个时候,李福培来到房间,威胁李副会长离开,否则把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报警,李副会长只好离开。
后来,小丽在车上说下车,包括学校门口纳凉,都是在得到李福培的信息后故意所为,目的就是引起王多多的好奇,让他钻套子。
果然,王多多担心小丽发生意外,好心却被利用,他肠子都悔青了。
“几位,听我说,大半夜的,这点钱拿去喝酒,如果不够尽管找哥们我要,这是我的名片。”李福培拿出一沓子钱,偷偷塞给保安的头。
见钱眼开,笑容立即浮现在几个保安的脸上,又假意推脱了一番,才故作好不情愿地让王多多走人。
出了保安室,王多多头也不回,直奔外面。
“小丽说,这件事可以私了,如果不行,她要报警,她手里有录像的。”李福培在后面追着说。
“谢谢你!”王多多头也不回,挖苦地说。
“不客气,咱们都是同学。”李福培一脸阴险的笑。
“放屁!我是说感谢你让我长大了,真是识人识面不识心啊!”王多多感叹着,然后钻进自己的汽车。
这一晚上,王多多感到太累了,更加感到人心的复杂和恶毒,这是他从来没有认真考虑的问题。曾经对于小丽的恨,他只当做是一个女孩爱慕虚荣心,拜金而已,他看得很淡然,当然可以不在一起。
对于李福培的百般陷害,他也只当做是对手的竞争手段,并没有过分在意,而此后则不同了,对手根本就是想搞死自己,置我于死地。
第二天日上三竿,王多多才从床上爬起来。收到两条信息,一条是小丽发给他的,要求赔偿她一千万元,否则报警。
另外一条是同学群里发出的,他们这届正式开始实习。
起床后,趁着别的同学都外出,他收拾好东西,把东西搬到车上,从今天起,他要正式离开学校,搬到自己开的烤吧去住。
最近自己手里没有钱了,系统给自己的钱也都用在汽车社团上,不仅如此,就连上次省际汽车大赛上赚的钱也都投了进去,目前没有一分钱现金,等待现金回笼不知道什么时候。
毕业实习是一个关键阶段,很多同学都诚惶诚恐,这也是必然,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大家的心思就是找到一个好的实习单位,为将来的工作做好铺垫,一连几天,王多多没有看见一个同学,包括大军。
中午,烤吧逐渐热络起来,客人一波接着一波,雇来的几个服务员忙个不停,几次翻台。而王多多解救的那个老汉,也正忙着在收银台帮忙。
“老板!老板!这是什么?你们肉串里怎么有钩子!”突然,一桌客人中有人站起来大声嚷嚷,嘴里流出了鲜血。
我靠,这真是祸不单行啊!
王多多立即来到那桌,对着嘴里冒着鲜血的矮胖子问:“先生,怎么回事?赶快去医院!”
矮胖子似乎并不关心去医院,而是从嘴里慢慢拿出一个小鱼钩,对着在场的客人喊:“大家都看看,好好看看,这可不是我瞎胡闹,这肉里竟然吃出了鱼钩,你们是怎么管理的,这是要害我啊,要出人命的!”
王多多突然觉得这小子眼熟,对了,是刘一手烤吧里的人,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客人们跟着起哄,一时间气氛紧张。
王多多知道这是有人陷害,忙叫来保安,那了些钱给矮胖子,然后让人送他到医院,他的几个同桌则坚持不走,不依不饶的。
“大家不要起哄,今天全部免单,大家也不要惊慌,肉串里吃出鱼钩,这是不可能的,我们会尽快调查,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请大家继续就餐。抱歉了,打扰了,请各位包涵!”王多多冲着大家大声喊。
“不行!必须个我们一个说法,我的朋友都被破相了!你们这是黑店。”矮胖子一起来的一个人继续叫嚣着,煽动着大伙的情绪。
其他客人心惊胆寒,哪有心思继续吃饭,都离开离场。
矮胖子的同伙给有关部门打了电话,立即消协的人感到,不由分说,先把店给封了。
店里其他人纷纷要求结账,只有王多多解救的那个老头吴老汉颤颤巍巍地来到王多多面前,心有不甘地说:“孩子,都怪我,大军没在的这几天我忙得不可开交,才没看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真是该死!”
王多多立即从呆愣缓和过来,脸上浮现笑容,对老头说:“老爷子,没事,和你没有一分钱关系,你也不要伤心,少不了你吃的,你就现在这儿看店,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吴老汉戚戚,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回到后面自己的房间,王多多躺在床上,想着对策。必须给刘一手这小子点颜色看看,否则他将来还不知道弄出什么幺蛾子,杀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目前的处境对王多多很不利,大军不在身边,李福培和小丽百般陷害,最直接的竞争对手刘一手又制造了这么一个圈套,王多多感到了压力。
不过,仔细想一想,这没有什么,长大就得经历这些东西。现在自己必须暗中调查这两件事情,抓住机会,好好收拾一下李福培和刘一手两个垃圾。
想着想着,自己的心也宽慰起来,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