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城侧身躲过一抹剑影,心有余悸得喘了几口粗气,夜倾斜实在是想不到,这东西居然如此的厉害。
“娘子,别心急,这东西定会有什么破解之法的。”狐狸见着夜倾城连连败退,生怕着受了伤,不禁喊道。
夜倾城也觉得自己急躁了,沉了下心来,暗骂了一声“可恶。”
“孩子,别折腾了,有这份心就够了。”玄真老祖没有半点的抱怨,他看得出,夜倾城是真心想救他。
“玄真老先生,我们定然要将你救出去。”夜倾斜仔细看着这个法阵,想着要如何打破。
麒麟也没有闲着,他在底下兜兜转转,时不时嚼几口胤草,津津有味的样子,抬起头来“爹爹和娘亲好厉害。宝宝不能拖后腿。”
他用手撑着下巴,一脸愁眉的样子:这要怎么帮呢?
正愁着,一点点星在眼底反出了不起眼的光,麒麟一阵好奇,扒开胤草,见着两块青石。
“嗯?这是何物?”麒麟好奇地打量着,在青石的边上,有着一缕薄薄的尘雾,将着青石笼罩着“看着挺好吃啊。”
夜倾城带着狐狸避开了一个狐火,一个不留神却被烧了个着,袖子发出淡淡的焦味。
狐狸蹙着眉头,心里倒是自责,怒视这结界:难缠的东西,难不成要想他借了吗。
“狐狸,你有没有见着,这个东西居然有间隔?”夜倾城见着每一次的攻击,这法阵就会有一瞬间的白光,反弹的力量就被得弱了一些,也许可以通过这个来救玄真老祖。
夜倾城和狐狸对视了一眼,下懂得了对方的意思,南邪剑锋连带着狐火击了给去。
喀喇一下,夜倾城眼瞅着法阵居然碎了。夜倾城心下一惊,挑了一块青石直冲那一攻击。轰隆一声,碎石咔咔啦的掉落下来。
夜倾斜长呼口气“幸亏。不过……”
夜倾城落了地,麒麟探出了头来,眨巴着眼睛“嗯?娘亲你们事办完了?”
嘴里还嚼着个什么,一块青石吐露了出来,夜倾城蹲下身来,这青石上刻上了复杂的纹路,隐约可以看出这和着那法阵是一样的。
“麒麟,这个是?”
麒麟将着嘴里的东西下咽了下去,咧着一抹笑来“娘亲,我发现了几块东西,也好好吃啊。”
夜倾城也懂了这是个怎么回事,估计是麒麟将着这法阵的布阵器给吃了,这法阵也是如此就消失了。
夜倾城不禁抿嘴笑了起来“你还真不该叫麒麟,应该叫饕餮。”
这个什么都吃的性格,还和传说中的饕餮一摸一样。麒麟一听就不乐意了“才不要,那家伙老是和宝宝抢东西吃。”
夜倾城纵身跃起,没了法阵的纠缠,夜倾城很容易就进了玄真老祖的身。南邪冷光乍现,玄真老祖身上的枷锁应声断裂。
夜倾城接着落了下来,玄真老祖倚着青石,露出一抹笑来“果然,还是英雄出少年。”
“玄真老先生过奖了。”夜倾城有些不好意思。
“娘亲,是宝宝的功劳!”
“娘亲?”玄真老祖一阵的疑惑“没想到你还当了人妇了?”
夜倾城顶着玄真老祖的笑狠狠地击了一下麒麟的脑袋,低声道“别乱说话。”
转头入眼的就是憋笑的狐狸,一瞪,狐狸感到了一种恶寒,乖乖得闭上了嘴。夜倾城脑子一转想到了什么“不如你还是说说封掌门的事情吧。”
夜倾城对于这个封易依然是耿耿于怀。玄真老祖一提到封易,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和封雅本是我最得意的徒儿。”
想当年,玄真老祖还精神的时候,封雅和封易情同兄妹,让着蓬莱上下都羡慕极了,觉得,她们必然是一对,可是啊,谁都不知道,封易还藏着鬼胎。
“师弟,听说你最近总是不出门?是出了什么事吗?师姐可以帮你。”封雅一直将着封易当成自家的弟弟,呵护极佳。
封易没有理她,而是埋头看起了书来。封雅的眼神黯了黯“我知道你这是因为我要当掌门了,你不开心吧。”
封雅随意地坐在她的书桌之上,一手撑着桌面,眼睛望着窗外,鸟鸣着欢快,云飘蓝天,倒是一片的好风光。
“其实,不管怎么样,我们这不都是好姐弟吗?”封雅边说着边搭上他的肩。
封易弯着一抹灿烂的笑来,将着肩头的手扒了下去,与平常无异温婉没让封雅起任何的疑心。
“师姐说笑了,封易哪敢?知晓了师姐对封易的关心。封易感激着呢。”封易将着书合了起来。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师姐,你这不是要下山出去历练吗?名字可想好了?”
封雅疑惑得眨眨眼“封雅不好吗?”
封易啧得一声,像是不满意一样,灵光一现,抿起笑来“师姐,怎么能以真名去历练呢?不然这样,师弟为你取一个?”
“哦,什么?”
封易举起一盆的马蹄莲“白心雅。”这如着这盆的马蹄莲一般,浸在水中,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她们聊了一阵,天色也暗了下来,天空总还褪下炙热的温度,重归于黑暗的宁静。封雅告了辞。
咿呀一声,听着门被关上了,封易的眼底这才露了一抹的狠厉,瞥了瞥嘴“多管闲事。”
他在袖子里翻了翻,翻出了一个东西,正是被夜倾城看到的那一个,翻着粼粼的幽光,弯着笑来。
封易偷溜着出了自己的房间,脚步缓慢地来到了书阁,鬼鬼祟祟地推开门进了去。
这一切都被玄真老祖收在了眼底“这孩子,要干些什么?”
他收了自己的脚步,跟了进去,只见得封易将书阁内阁的架子推开,把那飞镖直接按进了凹槽里。
随着隆隆声,墙竟然开始自己动了起来,分出一条幽深的走廊。玄真老祖越发的奇怪,跟着也就进了去,竟然发现这时一个炼狱。
一个个的蓬莱弟子居然被关在囚笼里,身上的伤痕早已结痂,可是漫地的血迹还是散出血腥的臭味。
封易随意地扯出囚笼中的一个弟子,那弟子腿脚一软就跪倒在封易的脚边,额上的血还没干,眼中冒出害怕的泪来“易师兄,求你放过我吧,我也没得罪你啊。”
封易的剑刃紧贴着那弟子的脖子,此刻封易的脸依旧是温柔的笑,却让人寒心“我的计划,需要棋子,而你被选中了。”
手起刀要落,玄真老祖暗叹不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孽徒,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