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笑一下,“你当然见到这张脸,因为我还要复仇!”
眼中仿佛迸发出怒火,一抹诡异的笑容挂在脸上,陆寒看着夜羽儿被抓了起来,挣扎得从地上坐起,帮着她摆脱出了那人的控制,啪叽一下跌坐在地上,疑惑一句“报复?”
难不成这真的是赵保章从地狱里爬了回来?
那人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得看着夜羽儿,摆出了一副在上的姿态,眼睛斜睨着夜羽儿“我是赵保章的哥哥,赵保陵!”
夜羽儿一惊,哥哥?
身后的陆寒同样听到了这一番的话,他看着与赵保章无异的脸,听他的这番话,看来这下来者不善了。
“没错,我弟弟为报效五毒自愿参军,成了你们中原人的细作,却不曾想,居然一面未见,我弟弟就被你们迫害致死!”
夜羽儿和陆寒听了,觉得这人有些无理取闹了。这战争本就是个无情的地方,对着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酷刑。更何况,赵保章他是对着他们下了毒,这份恨他们是可以咽,但中原的军威要怎么咽。
“所以你死了弟弟就要找我们算账?也不看看源头是谁。”陆寒轻笑着,倚在墙根上,微微瞥过头,抬着看了赵保陵一眼。这场战争是他们挑起的,现在却要夜羽儿她们负责,着实可笑。
“可恶!你!”赵保陵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恼怒极了,红了脸“好,你这话给一记着,定要你好看。”赵保陵指着陆寒,心里一阵怒火翻涌。
“喂,你!再交给王之前,把他给一恨恨得打几下,看他后不后悔说出这番话来。”赵保陵对这蒙卡呦呵着。
蒙卡很想说声不要,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就竟成了一字的“是。”
看着赵保陵的身子远去在黑暗长长廊里,蒙卡暗自悔恨,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蒙卡心里沉寂了,他木那地把狐狸捡起来扔了进去。
看着那一张和啊白一模一样的脸上。他留下了些许眷恋,他瞥到一抹突起。蒙卡回了神,顿时想到了什么,不禁苦笑道”原来一个男人都可以迷惑我吗?”
蒙卡还是没发现,他心中的啊白外貌本就是一个男子。其实,他喜欢啊白,也就是因为那一份的自由。可以不用顾虑任何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的话,听也罢,不听也罢,对他都没有影响。
“这可惜,我却不是啊白。”蒙卡喃喃一声道着,夜羽儿没听清,在昏暗的阳光下,她只看到了一抹悲凉的身影,抖落下一声的欣然。
“其实,以你的天赋,你的武艺,为何要听从于五毒,你完全可以把这些抛到脑后。”夜羽儿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这蒙卡的战力定是比着五毒要猛,可是现在却心甘情愿地被五毒所驱使。
“不能,也不敢。”
蒙卡抬着头,似乎可以透过这昏暗的石壁看到广阔的天空,看到不受拘束的云卷云舒。那也曾是他的天空。
两个人的身影在一片黄沙之中很是显眼,一步一脚印,每踏出一步,这脚下的地就极快地陷了进去。两人的速度不算是很快。
可是,夜倾城等不下去了,方才好好地睡着,突然心那里传来一阵的悸动,心慌把她给淹没。很久没了这种心情,除了上次在山谷里的惊险。
难不成狐狸他们出事了!
夜倾城想都不刚想,连夜就起了身。君莫离迷糊得看着夜倾城跑了回去,心里一阵疑惑“怎么?不是说先歇息一会吗?”
他收拾收拾也起了身,赶忙追上夜倾的脚步。沙子顺着这力道流入了鞋子里,看着夜倾城脚下简直是生了风,他顾不上这番的不适,只顾上眼前的她。
“快!我们要到了!”夜倾城道着,对身后君莫离叫了一身。忽得停了下来,在那底下,便是这突厥的营地。
“我们回来了。”
君莫离看着夜倾城,有点奇怪“你不是不认路吗?怎么?”
夜倾城瞥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那是跟这地图走的,所以走错了,这是我自己看到的,不会错。”
所以,你之前为什么就不把地图给扔了。君莫离很想吐槽几句,可又觉得这样的夜倾城没有什么不好。
“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夜倾城突然出声,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面的突厥营帐。君莫离凑过去看了一眼,这和往常一样啊!
“没什么变化,夜倾城,是不是你太多疑了。”君莫离看了下,也没发觉到什么的不同。
“太安静了。”夜倾城吐出这么一句。
君莫离刚想说什么突然顿住了,确实。今天是突厥的蒙草节,应该是欢饮达旦的,怎么会这么寂静。
刷刷两下,夜倾城和君莫离闪身而过“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没有啊,你是不是太紧张了。”两个突厥小兵说笑着,啪嗒一下,两人应声倒下。徒显夜倾城和君莫离的身影。
夜倾城下手就扒拉下两人衣服。君莫离在一旁看着“你就,这么熟悉?”
夜倾城直接递过一件兽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心里,这好像自己经常干。君莫离有些嫌弃,他一个大户之家,哪里穿过这个?
夜倾城白了他一眼“爱穿不穿。”可是脸上分明写着“给我穿上”的字样。
“好,我穿。”
君莫离终于妥协了,不是因为夜倾城的威逼利诱,而是因为顾全大局!君莫离这么对自己说着。君莫离利落地换上了衣服,有些嫌弃地扯扯“这是什么料子啊。好粗。”
夜倾城手捂住了君莫离的嘴,手指抵在自己的唇间让他噤了声,一缕幽香绕在鼻尖。礼礼自己的服饰,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君莫离从这般幽香里缓过了神,赶紧跟上去。
“喂,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