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也是非常紧张自己的工作,怕自己的饭碗掉了。
于是一时冲动,找了一堆的证据用来寻找她的下落,可是发现这些证据到了一半都会终止。
这实在让人为难,带走孩子的人是一个非常高级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查不到。
不是到了贵人帮忙的话,那么就凭他自己的力量是绝对做不到的。
找到这里,秘书实在没有办法,还是决定去问问总裁,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她宁愿没有饭碗也不要将自己两头得罪。
但是她还是有一点害怕,颤颤巍巍地走进办公室里面,总裁正在吸着烟,满屋子的烟味,而且还有一些好虚无缥缈的烟雾在空中游荡。
“总裁我已经查过了带走他的人不过是城市里面的小混混九三而已,但是我先发现这些小混混的手法却很高级。”
莫辰烨回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既然已经找到了那就赶紧去找,什么高级不高级的,不就是一些小混混绑架人吗?我还不信,到底有谁能有这样的能耐,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敢作乱。”
“如果光是这些小混混的话那倒不至于害怕,就凭他们的手段,我自己就可以查出来了,可是现在我却发现星耀也并不在他们手里,而是被另外一个人带走了。”
莫辰烨把烟掐灭,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谁?不知道秘书有没有查出来,他赶紧问道。
“是谁?”
秘书也没有查到这个人是谁,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吩咐,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莫辰烨看着她摇头,知道她并没有把事情给办好,开口说道:“我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要养了一群废物,连个小孩子跑丢了都找不到。”
他十分生气,刚想让秘书写辞职信放在自己的桌子上等自己回来。但是他的手机却丁丁咚咚的响了起来。
秘书听到这阵铃声,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她要好好的感谢这个铃声及时拯救了她免除她被辞职的下场。
莫辰烨无奈,接起电话来,“有查到星耀在哪里嘛?如果找到了把消息立马告诉我。”
听到这句话,花医生很明显了一下自己的手机,确定自己没有打错字后才慢慢呼呼的说道。
“董事长你怎么了?我花医生啊,我并没有星耀的消息,你又不是给了我他的基因,让我来做基因报告的吗?现在报告出来了,您赶紧来一下。”
莫辰烨听到是他的声音,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报告已经出来了,他有一些昏了头。
“我现在立马就去,你稍微等一下。”
莫辰烨看见秘书还在这里站着不如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气冲天的骂到。
“还没听到嘛,我要出门了,还不赶紧去给我准备车子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要我吩咐你吗?要你到底有什么用我都不知道。”
秘书这么多年来为他做了很多的事情,第一次知道他这么生气,也觉得心里有一点淡淡的难受。
这个小孩在他心目当中应该有很高的地位,要不然也不会说话这么难听,虽然他承认他的总裁脾气并不是多好,但是相比于其他的老总来说,他在人还算是委婉,宽和。
以前自己做,做什么事情也绝对不会听到他这么大声的叫骂,看来这个小女孩和她的母亲在总裁的心目当中的确有很高的地位。
秘书不敢再继续站在那里发呆,怕自己的家的总裁一生气再次把自己给吃了,赶紧拿着车钥匙就下楼去开车。
等到来到基因所的时候,秘书从车上下来,转头跑到这一边来给他打开车门。
“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陪你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吩咐就尽管给我打电话。”
莫辰烨头也没有答应,也没有看她,只是轻轻地从车上下来,头也不回的就装进了基因所。
相比于现在担心她的逃走,和能不能找到她,更关心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孩子不是自己的话,那么她走不走和自己都没有关系,自己反而还要回去好好修理那个女人竟然敢给自己戴这么大一点的绿帽子,自己也一定饶不了她。
还想利用孩子来伤害自己的感情,那么更是不可饶恕的。
他的心里有一些忐忑,这么久和星耀相处的很好,从没怀疑过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让他不得不怀疑。
看到医生拿到报告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些紧张,结果报告单的时候还是微微颤抖着的。
医生也看出来了,他心里的紧张,微微的笑了笑。“这么多年的同学,从来没见过你害怕,就连考试的时候也狂的不行,我当时还说这辈子能不能遇到一个让你害怕的事情,没想到还真让我遇到了看来以后这种愿望要多许。”
老同学这样打趣自己,他一时半会不知道有一些怎么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宁愿你以后少许这样的愿望,免得我总是这么提心吊胆的日子都快过不好了。”
他虽然不是生物学毕业的,但是也马马虎虎的能看懂一些东西。所以他用力的去看这上面的文字。却发现上面的字体不大,甚至故意被印刷的很小。就是让人看不见的。
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细看。他只能翻到最后一页,看最后的结论报告。
这个结局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心中想要。上面显示两个人是父女关系。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同学,看来你真幸福,像我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找到,你居然孩子都那么大了。放心吧,这个孩子绝对是你的,不是其他人的,既然已经证明了这个孩子的血缘就一定要好好待她,顺便给她母亲一个名分,要不然一个女人自己这么多年在外面,还带着一个孩子,没名没分的,少不了会被别人讲。”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懊恼自己何尝不想给她名分,可是这个女人却不知足和自己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