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本来是坐等凰冷月被射成筛子,而城外凰冷月的那些师兄弟们也为她紧张的捏了一把汗,卓天水更是焦急的喊:“凰师妹小心呀!”
但是城中的那些人却被箭羽落下来的粉末弄得是不断地咳嗽着。眼睛也不断地流着泪水,而那些被箭羽的粉末弄到眼睛中去的人,眼睛在一瞬间就化成了血水,这时候他们才惊觉这箭羽是被淬过剧毒的!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人马上就倒在了地上。
守城的人心疼不已,这可是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选拔出来,并且加以训练,为的就是把凰冷月等人消灭的最大武力,可是现在却脆弱的不堪一击!
于是纷纷捂着自己的眼睛,射箭的人也不敢射箭了,毕竟自保最重要。
见没有箭羽再射出来了,凰冷月手一挥,飘雪神剑立马自动就回到了剑鞘之中。然后冷冷地看着城中人的惨状,这时她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要是有结界的话,那么里面的东西不能出来,外面的东西也就不能进去。可是刚才箭羽可以射出来,而且自己把箭羽粉碎成粉末之后,它们也可以落进去,也就是说现在没有结界了吗?
可是城主忙着安排人救助那些受了伤还没有死去的人,显然是不担心她就这么闯进去。
她的眼睛危险的一眯,难不成这种结界还可以自我控制?
她怎么没有听说过?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凰冷月再一次从剑鞘之中拔出了飘雪长剑,长剑在她的手中立马就变成了冰蓝色的巨刃,非常有灵性,就像是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样!然后她就站在小金龙身上,乘奔御风狠狠地朝着这层透明的结界劈了过去!
但是出乎凰冷月意料的是,这层结界震动了一下,立马以千百倍的力量把她的飘雪长剑挡了回去!
小金龙立马就盘旋而上,速度非常快,用强大的气流帮着她把这股反弹的力量消除了一大半!而城中也好不到哪里去,经过凰冷月那么强悍的一劈之下硬生生震动了半天没有停下来!
而凰冷月也顺着小金龙的速度,在空中不断地翻转着身体,试图消除那反弹的力量。并且慢慢地把自己使出去灵力收回来。
没过多久,她就再次稳稳地拿着飘雪长剑稳稳地站在了小金龙的身上。
凰冷月眯着眼睛盯着那层透明的结界,觉得这应该不是结界,是不是自己一直误会了?
要是强有力的结界的话,那么城中应该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要么结界现在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了!
可是和小金龙绕着城飞了一圈之后,结界还是完好如初!于是她更加肯定这不是结界了,怕是魔兽用自己的灵体保护着整个城池内部吧?于是她嘴角一勾,从随身戒指中拿出了灵骨鞭。
而城中的人现在见了她就觉得好像是见了魔鬼一样,不断往后面退着。
灵骨鞭是专门对付难缠的魔兽的,可是她从来没有把这个鞭子在魔兽身上用过,因为以前的那些魔兽对于她来说完全没有到用这个鞭子的程度。
能保护城内的魔兽似乎很不简单,那么今天她就用这个让魔兽见了都心惊胆战的鞭子来试一试!
凰冷月手执灵骨鞭站在金光闪闪的小金龙身上,细长坚韧的灵骨鞭闪着冰蓝色的光芒。
映射在青云上面,就像是青云上多了一条冰蓝色的丝带,圣洁不已!
她清冷的眼睛扫了一眼城中,想着这要是魔兽的话,那么它的屁股一定是在后面。
于是她就狠狠地一挥鞭子,而城中的人明显感到城开始颤抖了起来,心思灵敏的凰冷月看见了之后立马就确信自己的想法是对的。而手更是一点都不留情的抽了过去。
她还没有抽到的时候,那透明的护在城外面的东西立马就凝聚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水晶狮子。
城中的人一看见本来守护他们的魔兽居然跑了,立马花容失色!
但是凰冷月岂会让那魔兽就这么容易就跑了,手一移动,立马就用鞭子缠住了那水晶狮子!
水晶狮子立马就不敢挣扎了,乖得就像小猫似得。
卓天水他们看见困住他们的“结界”被破了,立马就冲了进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做梦一样,这么容易就进到了城中。
夜老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哎哎,徒儿我给你说呀!那个小狮子千万不要杀死了,来把它收服了给为师我玩玩。”凰冷月眼睛一翻,说:“你刚才就发现了它的真身是什么,你却一直不说?”夜老忽然发现自己暴露了。
就干笑着说:“哎呀,徒儿呀,为师刚才也不是故意的呀,那时候我只是猜测,还有就是想看看这个小狮子到底多么厉害。居然能挡住你那么具有攻击性的飘雪神剑,还能反弹回来这么大的力量,我看是一个好宝贝!”
凰冷月的眼睛一横,然后用灵骨鞭把水晶狮子一卷就直接扔到了随身戒指之中,冷冷地说:“要是随身戒指里面的任何一个东西损坏了,你就出来亲自去找十个一模一样的来!”
夜老气急败坏的声音立马就传来了:“哎呀!你这个不孝徒儿!你手上有灵骨鞭,你直接借着灵骨鞭给他身上下一个封印就可以了!却直接扔到随身戒指中让我再收服一遍!”
凰冷月一点也不在乎地说:“你不是想要看看它有多厉害吗?这不是刚好,你来看看它多厉害。”说完就往城中走去,而灵骨鞭也不打算放进随身戒指中。
卓天水见她来到了城中,木着脸说:“凰师妹,这次多亏你了,要不然咱们也不可能这么迅速的进到城中来。”
凰冷月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点点头,带着众人往前面走去。
众人往前,这神凤门现在可谓是荒凉而萧条。
这一路走过去,竟是没有再看到一个活物。
卓天水的眉紧紧皱了起来,有些想说的话却是像卡在喉咙间一样,上不去下不来,让他难受地捂住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