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加快了脚步冲上前来,厉薄言侧身将他们挡在身前。
几人不悦,恶狠狠地咒骂,“厉薄言,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劝你别挡你爷爷的路。”
“滚。”
厉薄言俊颜微沉,深邃的眸光中投出淡淡杀意和威胁,撩起了西装的袖子。
大家都是老相识了,自然也不肯认输丢脸,一言不合就冲到了厉薄言的面前出手开打。
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敢和他斗?
厉薄言冷笑着勾起唇线,抬手握住了其中一人的胳膊,朝后弯到了他的后颈,扭曲的动作疼得他冷汗直流。
不出三秒,手肘和肩头的骨块“咔咔”作响,立马体力不支地半瘫到了地上。
剩下几人见状已然怂了胆,却无路可退,只得叫喊着将他团团围住。
厉薄言侧身踢着最胖那人的太阳穴,他被踢得头痛欲裂,倒下去的瞬间顺便压到了另外一人。
不用保镖,不出5分钟,厉薄言拍拍手上沾到的灰,将他们一个个解决后全身而退。
她立马颤抖着腿站起身,卑着身子递上一块毛巾给厉薄言擦汗。
厉薄言未扫一眼,淡淡地抬手排开她,“用不着,你的东西都太脏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立马被他打醒,将她拉到惨淡的现实中。
他连片刻的温馨都不愿给予,真狠心呐!
“谢谢。”身内的药效发作,调动着热气喷涌,她心虚地垂眼道谢。
厉薄言冷眼踢开地上哀嚎的男人,头都不回地离开,只丢出一句:“希望你记得对我的承诺。”
她无奈地讥笑一声,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罢了,她不会再去纠缠打扰他了。
突然,脚腕被人抓住,低头一看是还有些神智的一个“叔叔”。
她脸露惊恐,连忙抬腿踢开他,惊魂未定拿起自己的小包跑进了电梯。
在前台结完一笔不小的账之后,她钱包里为数不多的现金已经全部用光,只剩下卡里的余额堪堪够她继续生活下去。
走出酒店,厉薄言抬腿长了一条加长林肯,摇上车窗的瞬间她看到了苏妍精致小巧的面庞。
片刻的失神之后,她又只得打起精神,警告自己不过是前尘旧事罢了。
阵阵的夏风吹散了面前的刘海,醉意和药效也醒了七分。
她拿起手机查询自己卡上的余额。
个,十,百,千……
全身上下加上银行卡上,所有能够周转的钱也不过几万元。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和迫在眉睫的整整两千万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她现在不敢回医院,生怕父母再次问起这件事,可是她拿不出钱来会引他们生疑。
想了想,一时间居然无地可去,漫无目的地沿着河岸边漫步,清凉的河风打在身上。
即使是夏日也不觉得凉爽,只让她觉得阵阵地恶寒。
嘟嘟……
手机来电显示,一阵阵地震动,即使她再怎么做也无法逃避,只得按下接通。
“喂,您好,清婉女士吗?”对面年轻男士操着一口普通话礼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