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要以微笑回之,因为有了薛兰的帮助,这些导演也都深深的记住了顾天琪这个人。
萧雨自黎盛言给他带走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看样子应该是已经离开了酒会。
而酒会上也没有了黎盛言的身影,顾天琪认为可能是自己拒绝了他,所以他也走了。
不过他刚刚的告白……是真的吗?顾天琪仍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场梦……
“跟我来。”
薛兰说完就率先离开了酒会。
薛姐刚和那些导演和制作交谈完,现在终于空出功夫来收拾她了。
顾天琪听后跟了上去,两人来到了酒会的二层,也是一个休息的区域。
薛兰带着顾天琪来到了一间没有人的休息室,此时休息室里只有她们二人。
“说吧,你和萧雨和黎盛言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最开始没有告诉我?”
薛兰冷着脸,她这人一向是一码归一码,不然也不会在知道这个事情后,还继续帮助顾天琪笼络资源。
顾天琪听后想了想,然后答道:“我和黎盛言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突然就过来了,要给说我们有关系,那也只是认识而已,萧雨我是前不久刚认识的,正好碰到就过去打了个招呼。”
薛兰听到顾天琪的解释后,脸色没有丝毫好转,她沉着脸,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顾天琪也闭上了嘴巴,她没有说谎,只是简化了几人之间的关系,这是她的隐私,就算她在敬重薛姐,她也不会把这些事情和薛兰说的。
半晌后,只听薛兰反问道:“顾天琪,你是把我当傻子吗?你觉得你这番言论说出去谁会信?我记得在我们合作之前我和你说过,你要把你一些隐私的事情告诉我,我们之间保持一个相互信任的关系,你现在明目张胆的藏着秘密,你让我怎么和你合作?”
薛兰现在很是生气,她是打心眼的想帮助顾天琪,可她忙活了半天发现,这一头热的人只有自己,人家连这点事情都不和你说真话,你说这事放谁身上谁不生气?
顾天琪听后眼中也有些犹豫,薛姐刚才对她的好,她都放在眼里,可有些事情她就是不能说。
她总不能告诉薛姐,说她是重生的,她是故意接近萧雨报复林家的,就算是把实话说了出去,也未必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既然这样,她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比较好。
“薛姐,有些事情我没法像你坦白,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以后绝不会和黎盛言或是萧雨有任何关系的发展,日后我们可能还会接触,但那也是我有我必须做的一些事情,我不会丢你的脸,我也不会丢我自己的脸。”
顾天琪一番话说的及其真诚,她现在复仇的计划已经开始了,甚至刚刚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她根本也没打算回头,如果林姐真的接受不了她,那她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仇是她必须要报的,它比她现在所拥有的任何东西都重要。
薛兰听后内心很是震惊,经过几天的相处她已经对顾天琪有了大致的了解,这是一个很有分寸很善解人意的一个孩子,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她这么的坚定,甚至会选择放弃自己给她提供的帮助。
半晌后,只听薛兰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行吧,你不想说你就不说,但我有一点必须和你说清楚,网络上如果出现了你和黎盛言或是萧雨的任何传闻,首先我是查证,如果我查证到那些都是真的,那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你。”
顾天琪听后眼中满是欣喜:“谢谢你,薛姐。”
她知道,薛兰让步了,薛兰是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直接抽身离开的,可她却选择留下并给了她一个机会。
如果没有薛兰的话,顾天琪也会成为影后甚至是未来的天后,两者之间相差的只是一个时间。
薛兰能选择继续留下来,顾天琪内心感激不已。
薛兰听后脸色也不像刚才那样冰冷了,人老了就是好心软,如果这事放以前,她是绝对不会让步的,主要顾天琪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她也不想让她陨落。
“行了,走吧,今天的酒会也算是把你给介绍出去了,日后就等着接剧本接到手软吧。”
薛兰说完,就率先走出了休息室,顾天琪没有接话,只是笑着跟了上去。
薛姐还真是应了流传的那句话,刀子嘴,豆腐心。
薛兰带着顾天琪回到了两人来时所乘坐的那辆黑色轿车,这辆车是公司派给薛兰的座驾。
这个座驾可是比公司派给顾天琪的座驾高档多了,薛兰是圈里的老前辈,薛兰的一举一动代表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着公司的颜面。
“你家住哪里?”
人是她薛兰带来的,自然也是她薛兰送回去。
顾天琪快速的报出了自家的地址,也是这时她才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薛姐,胡善呢?”
好像从她和黎盛言分开之后,就再没见过胡善的身影了,那个时候她还没注意到,现在注意到了也是因为车内变得空旷,让她猛然间想起来的。
“她早就回去了,心思不正,回去清醒清醒也好。”
说道胡善时,薛兰的语气还有些气愤,她并不是气胡善的任性,而是气自己竟然看走眼了人。
她本以为胡善缺的是机会,她现在才知道胡善缺的不仅仅是机会,还有教养!
顾天琪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并不是很好奇胡善的事情,况且胡善惹了薛姐不高兴,那她总在薛姐面前提也不是很好。
这时,薛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天琪,我不逼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一句实话,你和黎盛言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天琪听后有些狐疑的看向了薛兰,她有些不明白薛姐为什么突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薛姐,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认识而已,如果非要有个关系,那我承认,他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