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昱看着窗外的夜色,想起方才她拉着他说“沈昱不要”的模样,嘲讽地勾起嘴角,她以前,也是这样护着他的。
他又深吸了一口,肺里很难受,却抵不过心里的痛。这几年,他越来越离不开烟,特别是夜深人静想起她的时候,只有靠烟酒来麻痹自己。
他幻想过她的未来,应当会在父母的保护下,幸福安乐地长大,然后像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成为他人贤良的妻子。而他,就在远方独自想着她,祝福她。
可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他没有那么宽广的胸怀,只是看到她站在别的男人身旁,他就嫉妒得发疯。
他按灭了烟,从怀里掏出当初她送他的小狼,看了看,轻轻地放在了心口。
时杳蹲在别墅外寂静的角落,抱着腿,埋头呜咽。她好想冲上去抱着他,抱抱她的沈昱,告诉他,她这些年有多想他,想到每每梦醒时分都湿了枕头。她还想问问他当初为什么突然离开,留下她一个人面对那些难堪。
可叫出口,却成了淡漠的“沈先生”,她承认,她是气着他的,气他当初的不告而别,气他现在身边多了一个女孩。
傅晚从后门走出,看向角落里将自己抱成一团,耸着肩低声呜咽的小姑娘。他顿了顿,转了转脚步,走到她面前,神色淡漠地俯视她,“这么难受吗?”
时杳低着头没理他。
他蹲下,扳起她的头,看进她湿润的眼睛,“别哭了。”
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傅晚...我讨厌你...可是你帮过我...我不能讨厌你......”
他静静地看她许久,终是起身,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走吧,送你回去。”
傅晚回国后,就待在了s城。这几年傅家的产业逐渐从老头子那里到了他手中,他将一部分产业拓展到了s城。
时杳发现,傅晚开始三天两头地来她学校,有时甚至到她的教室找她,她室友都开始问她:“那个看起来帅气禁欲的哥哥,是不是你男友?”她冷着脸不想回答。
“今天去哪?”她淡漠的声音,像是例行公事。
傅晚要么带她去餐厅两人单独吃饭,要么带她去参加生意上的饭局。她刚开始拒绝,他却说:“既然无法帮男朋友解决生理需求,那其他业务得跟上吧。”
他倒没有下作到让她陪酒,只是在别人逼她喝酒时,他也不会帮她挡。
时杳不喜欢酒的味道,她喝一口就想吐,以往那些人还会看在傅晚的面上,最多让她喝一点。而今天这个林总,却是一点也没有点到为止的意思。
她被迫着喝了一杯,他却还递过来满满一杯,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不怀好意。“时小姐不仅人长得好看,性子也爽快,来,再干了这一杯。”他前面劝酒时,见傅晚没有一丝护短的意味,以为不过是个随便带来饭局应酬的女人,说不定看在两家企业合作的份上,傅晚还能将这女人借他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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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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