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真真睡得很沉,但傅风遥仍然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稍稍调整沉真真的睡姿,让她平躺在床上,傅风遥背对她坐在床边,呼呼喘了口粗气。
他经手的女人有不少,却头一次像现在这样,难以把持。
香……
真的很香。
像蜜,又像是一种特殊的奶味,和牛奶截然不同的奶味,甜甜腻腻的,嗅进鼻息就能让人胯下血脉喷张。
傅风遥低喘一声,猛地俯身压上沉真真,他急躁张嘴在女孩脖颈轻舔,一路向下隔着裙子在奶子奶头部位含了一下。
沉真真身体敏感异常,哪怕在睡梦中,感受到胸口酥麻,她舒服的小声哼哼,“唔、啊……不要咬……”
说着不要,却伸手抱住了胸前的脑袋,“呜~梁云琛,要嘛……奶头,舔一舔……”
梁云琛?
是她什么人?
一个姓沉一个姓梁,总归不是兄妹。
难道……是她对象?
“呵。”
傅风遥抬头看着沉真真娇娇欲滴的小脸,动作更加大胆。
十六七的小姑娘他操过不少,有对象的,还真是头一回。
轻易拉开女孩侧腰拉链,傅风遥将她胳膊从注意力抽出,精美的蕾丝裙登时就如碎布一般,松松垮垮挂在沉真真腰上。
没有衣服的束缚,女孩白嫩的奶子弹跳而出,小的跟布头一样的奶罩堪堪只兜住小奶头,又骚又淫荡。
傅风遥呼吸更重,扯下碍事的奶罩让女孩靠在他怀里。
鸡巴顶住女孩臀部,傅风遥忘情的捧着那对大奶子把玩。
火车穿过树林,光线倏地大亮,他呼吸一滞,突然破口大骂,“操!”
怀里女孩皮肤白皙细腻,奶子更是柔软的不像话,只是那白腻腻的奶子上,皮肤青紫交加,依稀能看见牙印。
“还以为是个单纯的,没有也是个欠操的骚货!妈的骚货!骚货!”
和沉真真初见时的尔雅温和不同,此时傅风遥狐狸眼泛红眯起,修长手指报复似的狠掐上小巧殷红的奶头。
“哈啊——奶、奶头唔呀——”
睡梦中的女孩蓦地睁开眼睛,接着修长双腿交迭在一起,空气中浮现若有若无的甜腻。
沉真真胸口起伏,娇喘呆坐了一会儿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男人逆光而坐,看不清脸,只隐约看出一个轮廓。
胸口好涨,奶头好痒……
想要人捏一捏,舔一舔。
沉真真面含春意娇艳欲滴,忽然又红了眼眶,颤着嘴抽抽搭搭,“唔……梁云琛!要……”
早在沉真真醒过来的瞬间,傅风遥就身体僵硬停止了所有动作,眼下听到沉真真的话,他才明白过来。
这个骚货不光没清醒,甚至还把他当成她对象?
傅风遥低头舔舐她侧颈、耳垂,“真真要什么?嗯?”
沉真真身体享受的轻颤,“唔……不许你叫我名字!”
“那应该叫什么?”
“要、要叫小姐!”
“好的,小姐。”傅风遥动作不停,一手把玩奶头,一手抬起沉真真下巴,强迫她回头与他亲吻。
“唔——”
依靠在男人怀里,沉真真难耐挺起奶子,“梁云琛,要,我要……”
“小姐想要什么?”
男人明知故问,沉真真小手伸开又握紧,最终没能抵住渴求,拉过男人大手伏在胸前,“呜呜,奶头,奶头痒!你揉一揉……”
“操!妈的骚货骚死了!”鸡巴硬的快把裤子撑破,傅风遥用力在她臀部狠顶了两下,狐狸眼通红,大手用力揉捏的大奶子,“骚货,爽不爽?嗯?给我叫!”
男人力道很大,沉真真甚至感觉奶子快要被捏爆,可这还不够,男人转移阵地,掐上乳尖娇嫩的奶头用力向外拉扯。
又痛又爽,身体仿佛触电,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儿。
“呜呜……好涨、不要掐奶头,不要……”
傅风遥没心思哄沉真真,把沉真真掉转方位推到墙边靠着,急躁的把长裙下半身推到她腰间,傅风遥俯身肩膀架起沉真真纤细匀称的腿。
沉真真后背抵墙,身体几乎腾空,只凭着两条腿儿悬挂在男人肩上。
傅风遥呼吸粗重炙热,鼻子寻着那股甜意顶上沉真真腿心。
几近透明的丝袜下面,是晕染出湿迹白色叁角裤,薄薄的一层勒住女孩小逼,逼缝浅浅弧线异常的美。
傅风遥没有多想,隔着内裤、丝袜张嘴含住沉真真的小逼,用力吸吮。
女孩的逼水是甜的!
“啊啊啊,不要、不要咿呀……”
小逼骚水一波接着一波,逼豆豆早已兴奋立起,男人牙关轻轻蹭过,沉真真爽的眼前发白,扭动屁股下意识躲开男人火热的唇舌,却被男人反手制止。
傅风遥不满于此,“撕拉”两声扯破她腿心丝袜,拨开内裤看见光洁无毛、湿漉漉粉嫩的小逼,傅风遥呼吸一沉,喉咙里发出兽似的低喘,眼神更加炽热。
这一次,他没有急躁,而是缓缓低头,仿佛带着神圣感轻轻亲吻那处。
阴唇被吸的滋滋作响,傅风遥以舌尖描绘小逼的形状、挑逗娇嫩的逼豆豆。
“唔啊!那里……不要,要尿,要尿出来了……”
尿出来?
好啊,那就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