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天才?成为我们欧阳家的保护伞?比白家还要强大?”欧阳天下听到欧阳志摩对唐嵩的评价,嘴角忍不住又抽了起来。
自己这三弟该不会是被唐嵩那小子给洗脑了吧?对他的评价居然高到了这种程度,还有没有理智了?
中海虽然不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但对于古武界而言,这里还真的是个穷乡僻壤,一个真正的高手都拿不出,这样的一个地方怎么可能会诞生出绝世天才?
就连年轻一辈中的三大妖孽,将来也不见得能有太大的成就啊。
唐嵩出现在他们视野才多长时间,半个月都不到吧,最多十天时间而已,竟然就能让人认为他将来可以成为三大古武家族之一欧阳家的保护伞?甚至会变得比延京的白家还要强大?
要知道,欧阳家虽然底蕴还不如凌家跟何家,但他们的真正实力却没人知道,不过欧阳家能在凌家跟何家的眼皮底下发展到这个程度,可见实力之雄厚了。
而白家,那可是整个华夏的巨擘,相当于欧阳家在中海市的地位,家族中高手数不胜数,武师境的高手在那里最多也就当个普通门卫,这般强大的家族会连唐嵩都不如?
哪怕欧阳天下已经认为唐嵩这个人很不简单,也觉得自己三弟这次说的太过浮夸,言过其实了。
“三弟,就算我们稍微低估了些唐嵩的实力,本来只是以为他的实力顶多就和媚儿他们相当,现在竟然能把三大妖孽级的打成重伤,可说他将来能成为我们欧阳家的保护伞,甚至成为比白家还强大的人物,几乎不可能吧?就连那些大家族出来的顶尖天才,也不一定敢说将来就能成长到什么地步啊。天才,终究只是天才,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强者之前,他终究是个弱者。”
欧阳天下耐心的说道,他不否认唐嵩是个天才,但和那些大家族的顶尖天才相比,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
就拿前些天到中海来的白水柔世侄相比吧,人家年纪比唐嵩大不了多少,可如今的实力修为,连他这位欧阳家的家主都相去甚远,而且还在一日千里的进步着,唐嵩跟人家怎么相比?
而白水柔在延京的资质,并不是最高的,顶多算是一流,比起那些顶级天才还略差一筹。
唐嵩在中海市算是顶级天才,可在整个华夏,估计也就是个二流天才,连一流天才都算不上,说他将来能成长老比白家hi啊强大的人物,打死他也不信。
欧阳志摩听到欧阳天下这话,也在心里考虑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确是把话说得浮夸了一点,就算自己觉得唐嵩的未来不可限量,但他现在终究只是个连武师境都未跨入的毛头小子,并未真正展露自己的锋芒。
但见识过唐嵩枪术的他,却万分相信唐嵩将来成就必定是不可限量。
身为一个大师级枪手,欧阳志摩太清楚枪术上的突破难度是多么大了,而唐嵩现在年纪轻轻,距离大师级就已经只剩下临门一脚,这一步对别人来说千难万难,甚至有着生命危险,可不知为何,当时他看到唐嵩的眼神,却觉得这一步对唐嵩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随时随地可以跨过去。
这样的一个天才,才是真正的不出世的天才,根本不是那些大家族的天才所能相提并论。
“三叔,我们就先不争辩这个问题了,还是先谈好要不要派人保护唐嵩吧。不管唐嵩将来能不能成长到比白家还要强大的人物,以他现在对我们欧阳家提供药剂的帮助,我们就不能坐视他被凌家欺负。”
欧阳媚儿直接开口,然后看向欧阳天下,义愤填膺的道:“爸爸,唐嵩这个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我总觉得他深不可测一样,而且他所擅长的一些手段,连我都没曾听说过。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冒一次险。况且,我们欧阳家平时非常低调,恐怕凌家跟何家都没太将我们当回事,就拿这次凌家要跟何家订亲的事来说,他们派来发邀请函的人,居然只是个才武士境初期的年轻人,跟派给其他人发请帖的一个档次,以我们欧阳家的资格和地位,他们不说派遣武师境以上的高手,至少要武士境巅峰的长老吧?这简直就是不将我们欧阳家放在眼力嘛。”
欧阳天下这一次没有再打断欧阳媚儿,因为他知道欧阳媚儿说得很有理,欧阳家这些年为了不跟凌家跟何家产生冲突和摩擦,行事风格极其低调,甚至在中海市的不少赚钱项目,本来欧阳家可以轻松拿下的,但为了不和凌家与何家发生冲突,愣是选择了放弃。
按理说,欧阳家是该高调一回,打压打压凌家与何家的气焰,到时候就算凌家跟何家要找凌家麻烦,欧阳天下亦是不惧。
欧阳家的实力,岂是凌家跟何家所能相提并论?
只是……
一想自己家族一旦高调起来,引起延京方面某个势力的注意,极有可能就会给家族带来巨大危难。这个危难,说不定会让欧阳家直接覆灭。
得罪凌家跟何家,欧阳天下不惧。
可如果因此却给欧阳家带来巨大危难,欧阳天下只能放弃。
“媚儿,并不是我不想帮唐嵩,而是……我们欧阳家现在还不够强大,一旦延京那边要对付我们,我们还没足够的实力自保。所以,我们不能太明目张胆的跟凌家做对,这样很容易引起延京那边的注意,给家族带来危难。”欧阳天下耐心的解释道。
“延京方面……”
听到这话,不管是欧阳志摩还是欧阳媚儿,两个人的脸色都是微微变幻了一下。
欧阳媚儿还好一点,尤其是欧阳志摩,脸色不知道变得多难看。
三十年前,欧阳家在延京不说数一数二,但也是个一流势力,但三十年前就因为得罪了那个势力,他们欧阳家差点就被灭门。
除了一些家族佣人保护着他们这些年轻一辈的种子离开,其余人,尽数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