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反胃的干呕,少年松开小女孩。
小女孩缩在地上呕出一滩血肉和酸水出来,蹲在小女孩面前,少年:“轻轻乖,听我的话,我会让你好好活下去的。”
被叫做轻轻的小女孩缩在手术台下,恐惧的看着少年,轻轻不敢再谈求死,血腥味留在轻轻的喉咙里,恶心的轻轻趴在地上干呕不停。
“真乖。”抬手摸了摸轻轻的小脑袋,勾起唇角夸奖。
画面一转
少年抱着轻轻抵在墙上,鼻尖蹭了蹭轻轻的脖子,满是留恋的说:“轻轻什么时候长大啊……”
“晏晏……”轻轻抱着少年的脖子软软的笑,笑容却从来没有到达眼底。
扭头亲了亲轻轻的唇瓣,被叫作晏晏的少年叹了口气,眼底染着欲色,却又因为女孩太小不得不忍耐。
“我会等你长大的。”
突然少年就消失不见了一般,轻轻的生活会到了原本正常的生活,但别人不叫她“轻轻”这个名字而是叫她“安羽落”。
猛的安羽落一睁眼,这个梦惊得安羽落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出了一身的冷汗。
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安羽落扭头看了一眼,猫瞳猛的一缩,张了张唇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无声的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来:“晏……晏……”
暗了暗眸色,安羽落看着司琛的眼神越发冷,直接一脚把司琛踢下去。
被踢下床的司琛捂着头闷哼一声醒了过来,抬头看向安羽落,看见安羽落醒了高兴的说:“落落你终于醒了。”
“嗯。”安羽落连眼神都没给司琛一个理了理衣服起身就走进了浴室。
司琛对于安羽落的反复无常已经习惯了起身拍了拍衣服就出了安羽落的房间。
在司琛出去前,浴室响起了淋浴的声音。
微热的热水打在安羽落脸上,安羽落神色不变,抓了一把头发:“虚假的记忆真是让人痛苦呢。”
是安羽落承认自己冤枉了司琛十八年,可是司琛同样让安羽落绝望了二十一年,同样的痛苦被加剧,延长,安羽落现在很感谢“安羽落”的点播,让安羽落知道了真正的到底该如何恨司琛,啊不,或者说是“晏晏”。
勾了勾打湿的黑发,绕在指尖:“晏晏准备好了吗?”
另一边的贺宴瑛躺在手术台上,被取出的芯片,染着鲜血放在贺宴瑛眼边的托盘上面,后脑勺上的黑发已经被剃掉了,缝了七八针的后脑勺上贴上了绷带贴。
张了张唇瓣,贺宴瑛看着眼边拿着录音笔的睢宁:“我记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他是个华国人,口音像b城那边的。”
“还有呢?”睢宁温和的问。
贺宴瑛埋了一下脑袋,低声道:“还有他好像是个条子。”
这个话让睢宁愣了一下,垂下眼睑摩挲了一下录音笔:“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多少年前?”
“13年前的夏季,他那会儿看起来已经有二十五六了,但具体的我不清楚。他姓什么我也不知道,也没有联系方式,他也不会和组织里的人联系。但他却会给组织发放命令,命令是极其奇怪的密码。”这是贺宴瑛对k所有的了解了。
“还有吗?”睢宁摁下录音笔。
“没有了。”
拿起芯片,睢宁看了看:“没有了我就走了,小心点哦~说不定杀你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这话让贺宴瑛有些震惊,张了张唇瓣。
却最终没有说一句话,安羽落让自己诈死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效命于她吗?
取下芯片是为了更加方便控制,但是有没有植入隶属于安羽落的芯片谁又知道,舔了舔唇瓣,贺宴瑛笑了一下:“我死了对安羽落她有好处吗?”
走到门口的睢宁扭头看了一眼贺宴瑛。
唇边扬起一个弧度:“欢迎新成员的加入,我们会保护你的人生安全,在你伤好之前。”说完走到床边拿起被取出的芯片离开了房间。
打开门,睢宁扭头示意了一下外面的人进去,两个健壮大汉走进了,一个推着轮椅一个抱着毯子。
贺宴瑛被放在轮椅上,裹上了厚厚的棉衣,盖上暖和的毛毯推出房间。
半个小时后,贺宴瑛原本呆的房间突然爆炸,爆炸的范围让四周的房间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以及让其他人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然而租房子的睢宁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就被排除了嫌疑。
有嫌疑人,可嫌疑人却没拍到他的任何踪迹,甚至角落里的监控都查过了也没有任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