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画似乎被司琛的话激到,扭过轮椅推开叶沏。
电梯下来了,司琛放下安羽落对着安羽落说:“你先上去,我马上就好。”
捏住司琛的手腕,安羽落笑了一下转身就进了电梯。
司画冷笑着说:“怎么怕那个女人听见你的过往害怕你?”
叶沏有些不明所以,有些迷茫的看着对峙的两人,司琛没有理叶沏,而是上前把司画推走。
叶沏追上去,却被司琛吓到了,缩了缩脖子没再继续,留在原地。
看着司琛推自己的方向,司画挣扎着去打司琛,怒骂:“司琛你就是个杂种!当年我就不该把你生下来!不该把你带回司家!死在那个地方才是正确的!”
脚步未停,也没有回答司画,整条走廊也有些安静,没人敢上前管闲事。
走到门口,司琛用力一推,把司画推了出去,司画和着轮椅摔倒在地,撑着上半身指着司琛骂:“你就不配是个人!”
雨打在司画的身上,浸湿了司画的衣服发丝,略带苍老的面容带着刻薄个疯癫。
居高临下的看着司画,司琛嘴角扯出一个冷冽的角度:“今天早上我不想管你是因为我敬你一分情,今天晚上你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了不该惹的人,就算你是我生母又如何?现在司家是我的,你觉得你能在黎离哪里讨到什么好处?”
“……司琛,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司画我告诉你,哪里有什么不得好死?现在我对你的行为就是对你的报复,你可以报警,报警试试!”司琛毫不畏惧,脸上冷凝的神色冻得司画一抖。
坐在水里,努了努唇瓣,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我……是你妈。”
“我就是因为敬你生了我,但是仅仅如此的一分敬意,你非要在今天挥霍掉我也无话可说,但我奉劝你一句带着叶沏滚回去不然别怪我不念母子情谊。”转过身司琛道。
司画在雨里呆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叶沏把司画从雨里捞了回来。
司画坐在轮椅上,衣服已经换了干净的头发也被吹干了。
叶沏蹲在司画面前给司画按腿,也没说话,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才是正确的。
抬眸看了一眼叶沏,司画面露狠色推开叶沏,叶沏不查直接摔倒在地,司画冷笑着说:“你不就是为了司琛那个杂种才百般讨好我和黎离的吗?怎的如今知道我于司琛没有任何威胁和挂念还这般讨好我,是想要些什么好处?”
撑在地上的叶沏也明白了司画的意思,起身拍了拍的裤子,笑道:“原本对着伯母是一番好意,如今伯母如此误会真是伤了我的心。”
“装模作样!不安好心!”司画冷笑的哼了一声。
走到床边叶沏慢慢的坐了下去,撑着下巴说:“如今伯母在司家也没什么大地位想来也是过的不大称心吧?不如伯母告知我一些关于阿琛的事情,我呢~心也不大就要他被您带回司家之前的全部事情。”
“呵,想利用这些就让司琛那个小杂种转性爱上你?痴人说梦话!”
低头叶沏遮住唇瓣笑了笑:“我到也未曾想利用这些来让阿琛爱上我,毕竟阿琛那个性子我比伯母可清楚不少。”
“那你又何必知道这些东西!”
“于我有用,至少阿琛对这些东西应该挺敏感的吧?毕竟多半是些不太让人开心的事情,不是吗?”叶沏坐的优雅,姿态矜贵。
司画不得不承认叶沏有资本,但是比上安羽落显得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轻视的“哼”了一声,司画才道:“是十分不光彩的事情,对他有没有作用只有他知道。”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呵~知道司琛他爸吗?”司画看了一眼叶沏冷笑。
叶沏沉默了一会儿道:“知道,姓白二十几年前跳楼自杀了。”
“就一定是跳楼自杀的?”司画反问。
“不然呢?”
“你猜?”
“……”叶沏不敢猜,也不想猜。
看着叶沏不敢说话的样子,司画笑了,笑得阴狠:“那么小一个孩子躲在他身后,然后一把把他推了下去,还清理了案发现场,你说是不是养不熟的野杂种?”
“可司琛没理由这么做。”叶沏道。
推着轮椅到叶沏面前,眼里带着冷意恶狠狠的说:“没理由?对他来说没有理由就是理由!!!这双腿也是因为他废的!也是因为他!!!你说没理由,什么叫理由!你告诉我什么叫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