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那停车场后,有几个桌球台在这里也都打满了人。桌球台旁边就是售票窗,排满了长长的队伍。跟万丰不一样的是在外面是瞧不见里面的,所以当阿六去买票后,他们在一旁傻站着等待,怪不得说后面有一张长长的沙发椅却已经坐满了人。
这里虽说是第二次来了,可头回见那么多人,自然不用说,美女也是成群成群的。好不容易得票挤进去后里面更是人山人海,估计不错的话,足足有1万多人。音乐声、尖叫声、流氓声非常的震撼,光是在这里走来走去都能揩到好多美女的油,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哇靠,那么多人都把台位坐满啦。”阿六对着黄凯的耳朵喊道。
“没办法,看看到吧台那里去有没有长凳坐。”黄凯大声回道。
挤进吧台旁,感觉那就像一个蜂巢一样,旁边围满了蜜蜂。
“妈的,这样子连酒都买不了。”冯兴友喊道。
“我怀疑像他们能有台的是早早都来了。”李东喊道。
“那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咱们竟然没地方喝酒,就干脆到舞池里面去揩油算啦。”黄凯喊道,带头先行一步。
才刚走近舞池的门,就有几个瘦小娇滴滴的美女挤了出来。挤到他们的时候,像是在他们个个的怀里钻出去的一样。
“哇靠!一个劲爽。”冯兴友,李东同时乐喊道。
随后,黄凯带头挤进舞池里面,看到哪里有女的就钻到哪里,一直享受这现实般的肌体接触。
就这样,三个多小时过去后,人也越来越少了。他们实在跳不动了,才钻了出来。其实说他们在跳舞,不如说他们在站着揩油,因为地板跟着节奏晃动着,不跳舞也像跳的一样,而他们手摆摆也是想摆到女的屁股来罢了,哪有剩余的精力是在真正的摆手锻炼身体。
他们挤出舞池后,看到大厅也没那么挤了,甚至吧台也空旷了些许,买酒挺方便了。随即,他们还一人喝了几瓶酒才回去。
回到厂门后,看到了原来在皇家宝的那经常吃的烧烤摊已经跟着搬到这里来了,今晚是首张。所以他们都说饿,找了张台坐了下来。
可能是刚开张的缘故,生意淡的很,就只有黄凯他们这桌人而已。
他们边吃着烧烤,还点了好几瓶啤酒,鼓吹着自己刚刚在里面又摸到哪位哪位美女的大腿是怎样的感觉那种,刚好被出来打炒河粉的车间组长听到了。
车间组长别看她是位少妇还有一个女儿在此读幼儿园,可也毫不损她姿色,现上着件白色带花纹短袖,下着超短黑色牛仔,裸露出雪白的大腿。重点要说的是,她已经跟她老公离婚了。
生育过的妇女还能保持蛇腰般的身材和瓜子脸型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把这个厂百十个女的都拿出来跟她pk,她仅次于李红珍之上。
这新来的车间组长是带黄凯的,教他踩过新货,且他一遇到问题,机修都不找,也都是找的她,彼此也算熟悉点。
其实,在她出来打炒粉的时候,黄凯就已经看到她了。但是并不敢叫她来一块喝酒,毕竟人家一个少妇,这样的主意,换做是谁都不敢打吧?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她竟然靠近了过来对他说道“看你们说的,去那种地方乱摸人家女孩子的大腿,屁股,难道就不怕别人拿刀把你们给乱砍死啊?”
“谁敢砍我们?”冯兴友笑着道“妈的,金丰我们最叼,哪个敢砍我们。”
车间组长抓了串鸡翅来边吃边听冯兴友说,吃完剩根棍签后拿尖的那一头轻敲着桌子道“没见过有这么个脸皮厚成这样的。”说完棍棒往黄凯的裤裆一扔,并抛个媚眼就离去。
看她走后,黄凯将裤裆棍签拿起看了几下就扔到一边去“她有毛病。”
“凯哥,我看不像。”李东靠近黄凯猥琐道。
“去去去,别胡说八道。”黄凯将他推到一边继续喝酒。
又喝了将近十来分钟,只见张富强和李斌他们走了下来。这里的他们并不是富强的手下也不是阿十她们,而是老板和一大群老男员工,听说那些老男员工曾经都还是上上届厂霸的指导人,像在这个厂没有人敢不给他们面子。但黄凯凭现在的本事,就连张富强厂霸都已经惧他了,他怎么还可能瞧得上那些老员工,只要那些老员工敢牛,说要动手他是随时张手欢迎的。
“黄凯,过来一块喝酒,你的兄弟们也一块。”
黄凯还在想着时,张富强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的都不知道。
“愣着干什么?走啊!搬过我们这桌来一块喝,待会单钱都是我买。”张富强重复道。
“额,好好”黄凯应和着。
阿六们一听,将整张桌子都搬了过去同他们的那张桌子和了起来,然后才搬着椅子过去坐。
坐下每人干一杯之后其一老员工说道“现在咱们这个厂最牛的人已经出来了,就是你黄凯。你张富强也承认了,斗不过黄凯,所以你厂霸的称号也该换人啦!现在就由咱们老板作证,同新厂霸黄凯干一杯就成立。”
老板听完举起杯来对着黄凯,两人一碰,咕噜咕噜,满杯的酒全部下肚。
“好了,接下来自由喝酒,划拳的划拳,玩牌的玩牌,摇色子的摇色子,不求醉倒,只求痛快。”老员工笑着说道。
可能又喝了有将近一个多小时,黄凯实在受不了了,感觉到胃里好难受,头也好晕,于是推诿着说要进厂里去上个厕所。来到洗手间后小便一解,轻松了许多,也似乎醒的点。当走出来后,看着这无人的食堂,感觉到自己多么的寂寞啊!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说不定阿十现在正在楼顶上面赏月呢。于是自己晃悠悠的爬楼梯上去。
才上到四楼就听到有脚步声下来了,抬头一望,出现的人影正是阿十,他不免感到心头一颤,立马停住脚步,两眼惶惶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