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员给了张新卡军长后抱怨地说道你每次都迟到来我这里拿新卡要是事情败露了出去传给老板娘知道,可咋整?
“哼,就算是传出去给老板知道他都奈何不了我。”军长说道“我叫你拿你就拿,其他的你就甭操这个心,明白不?”
“是,我不操心,要是事情败露了老板娘找的是我,又不是你。”文员说道,加大了点音量。
“哟,你小子看来是吃荤吃多了吧,觉得有点腻腻的不耐烦了是吧?”
“你胡说什么呢?我这也是为我好,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那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话已经冲着我来了?”军长边道边从兜里掏出盒烟取下一根来吸。
文员也照旧从抽屉里掏出根烟来点燃,吸入喷出一口烟雾后望向窗户外。这一小小的行为举止在军长面前,就等于是在挑衅,一点面子情分都不给的那种。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成心要跟我作对是吧?”军长吼道。
自己好意的提醒被当成驴肝肺,换做谁都有点小生气。现在对方还不依不饶,故意把事情挑大,实在让文员受不了,他道“跟你作对又怎么啦?请你把新卡还回给我,以后我绝对不跟你再做这种对不起厂里的事。”
“哎哟,你他妈的别少装自大崇高,卡我不还你怎么地?以后我还会来找你问要卡,你要敢不给试试。”军长拍着桌说道,引来了一伙围观的人站在门外。
文员看到围观的人那么多,想着自己的理占上风,便大声回击道“就不给你啦,怎么地,我就不信你能拿我怎样?”
“你他妈的再说不给试试。”军长昂首走到他面前做出要动手的前范动作。
文员不吃这套口硬地说“就是不给,有种打我啊!就凭你我一手都能掰出那边去。”
军长气急了,想打又不敢打,毕竟对方比自己身粗几倍。
双方面临着尴尬的局面,阿五冲了进来,军长本以为能将局面扭转,可是也只能与对方保持三角对恃,因为对方实在人高马大,就两人敌他实在不是对手。最后,军长抱着十年报仇不算晚的观念喊阿五离开躲过了这尴尬的局面。
第二天早上后,军长班也不上了,一大早就带着阿五旷工谁也不知道跑哪去,等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俩是坐着两辆白色的面包车回来的,车里面都载满了人,听说是他们的弟兄。文员的姐姐看到这一情况后,立马打电话给正在租房睡午觉的弟弟,要求他不要来上班了,赶紧离开这里,军长已经带人来找你了。
后面的想必不说你们也猜到了。军长找不着文员后,得知是她姐通风报信,便拽着他姐的头发拖到办公室,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得啊他姐哎呀哎呀叫,满脸泪痕。午睡的老板娘得知员工闹事后,前来制止。军长也不服软地说“除非他说出他弟在哪我就放了他。”老板娘一听又是一番劝化,最终将事情了然。
此事过后,没有个当事人还有脸敢继续待在这个厂里上班,哪怕老板娘拿出诱人的薪水。
当然,他们也有滑稽的故事流传在工作时或教育上用来幽默挑味和督促小孩的。
最为流传滑稽的是军长和阿武两人全身只有五毛钱,礼拜天晚他们徒步到利丰广场逛了一圈,买了包豆浆每人喝一半,最后回来。
此事幽默的是,工人们当成笑话提神解这工作的疲劳。教育的是小孩可别学他们,如果学了他们到时你就拿着五毛钱去逛街吧。
“他俩那么英猛我那能学的来,要是我被打了除了你们谁还来帮我呢?”黄凯苦说道。
“这个你就得靠你自己了,我能提供的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如果你不懂这其中的意思就好好琢磨琢磨吧!好了,这些大道理就不同你多说了,我要去睡午觉喽。”阿宁笑着说道。
话虽像阿宁这么说,黄凯的确也赞同,可担心的是自己不仁不义跟王明还有啥区别?甚至说比他还要那个几倍。的确这种做法良心上很难平静。
但是事已至此,黄凯跟胖子再过多的解释恐怕也只会被当做假惺情义,所以想着想着就算了吧,管他呢。少他一个朋友而已也不会掉块肉。
于是黄凯背负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每次一跟人家说到这件事,他都说是自己叫的老乡打他们的,幕后凶手就是自己。
其实也就从胖子被打的第二天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踏进厂里来过一步。听说是下午就已经收拾好东西走人了,连工资也不要了。
当然,胖子还是记恨黄凯的。就临走时的那一天早上十点多左右,他还专门找过黄凯讲话,只不过讲的都是些瞧不起你之类的言辞。只有当他漫不经心的走到一旁时,瘦子才来那么几句,说的是胖子对你那么好你却忘恩负义还对其进行打击报复,我真不知道你良心跑哪去了?是被狗吃了吗?
对于瘦子针锋的话语,黄凯觉得其教育的非常对,的确是自己做过份了对不起胖子,可是,自己表面上却又坚强的做出‘哼,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了?有种打我呀!’的样子。
熟悉的友谊,熟悉的恋情都走光了,在这段时间里,黄凯都是跟着老乡们一块玩。所谓的玩也只是下班了喝喝酒,划划拳。这不,又到了礼拜日的晚上,他们一伙人买了条生草鱼回来准备弄鱼生。
鱼生就是要选一条活淡水鱼来宰,头不要,把皮去掉,把肉块剥下来用抽纸将水吸干,然后切成片,调好碟味料就可以食用了。但是,要注意的是成片后要尽快食用,不能留时间长,否则就不好吃了。做这玩意季节选择在冬天是最好的,夏天的话底下要放冰块,否则肉片很容易熟化,一旦熟化了就会有血腥味软软的非常难咽下肚,也就是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