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这一副随时想要用眼神跟对方干架的架势,陈阳终于是不耐烦了,看着两人喊道:“行了!行了差不多了行了,我可没有时间看你们的眼神戏。”
他掐灭烟,随手丢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站起来走到林清雪面前询问道:“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东西呢?”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
听到陈阳的提醒,林清雪终于想起来,赶紧收起和这眼前这小屁孩争斗,来到自己办公桌前,在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份黑色的邀请函朝陈阳走过来,递给了他:“她让我给你的就是这个,你自己看看吧?”
接过手,陈阳首先吸引他的是这外面。
这张邀请函,是一张黑色的邀请函,对平常人来说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上面那多鎏金的牡丹标志却是让他心中一颤。
激动的一把抓住林清雪的双肩不停摇晃的质问道:“谁给你的?对方人呢?”
“你弄疼我了!”吃痛的喊了一声。
好一会,挣脱开。
林清雪才仔细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然后把她和对方说过的话都讲述了遍:“我也不知道,对方穿着黑色的斗篷,至始至终就没有露过面,我问过她她是谁,她没有说只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她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
“她说什么!”陈阳干着急道。
“她说,要想治好你自己身体的经脉问题,就必须把你家的老宅给夺回来!”看到陈阳急切的眼神,林清雪也看出了这事对陈阳很重要。
从林清雪那出来后,陈阳也没有在玩的心思,他把许紫婷送回家之后,就一个人开车出去了。
江边。
一座亭子内。
陈阳站在凉亭内,眺望着这条大江,淡淡道:“查的怎么样?”
在他身后,是一个穿着黑色皮衣,一身劲装的男子,男子名叫蓝蝎,乃是他当年收养的其中一人。
也是他最得力,最懂他心思的人。
蓝蝎低下头,有些自责道:“对不起!老大,我......”
“我什么我!有话直说!”陈阳回过头,看向他,有些不悦道。
蓝蝎抿了抿嘴:“没查到,我利用网络,查过那年的所有监控,只查到对方从出现到消失仅仅在十多秒之间。监控没有扑捉到任何关于对方身份的有用消息,对方似乎在躲避摄像头不想让我们查到。”
听到这,陈阳并没有太失望。
他收起心神,掏出香烟,抽了一根,然后吐出一口烟圈朝身后摆了摆手吩咐道:“通知判官他们,支出一笔钱到我账上。”
“好!”
“下去吧。”
蓝蝎退去后,陈阳坐在凉亭中间的石凳上,他从大衣里掏出那个邀请函。
玫瑰。
乃是一个神秘的组织。
在陈阳的记忆里,小时候,他有一次贪玩,偷偷的趁父亲不注意进过一次父亲的书房,在父亲的书桌前,就看到过很多这个玫瑰标志的信封。
当时他还没来及拆开看,就被父亲发现了。
自那以后,他的父亲就再也没有让他进过他的书房,他隐隐感觉,当年父亲和这个玫瑰组织一定很熟。
他很奇怪?
父亲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自己一回来,这玫瑰组织的人就找到了自己?
而且,还那么的清楚自己修炼了自己家族留下来的秘法,出了问题?
“老宅?老宅......”
陈阳嘴角一直呢喃着这两个字。
突兀的!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没有紧皱,双眼露出一道金光,临走前师傅说过,他的功法有问题,似乎缺少了一些东西?这次回来,还让他试着找找家里的人问问?
难道?
“难道,关于自己功法的缺失就藏在自己的老宅之中?”
想到这里,他渐渐的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记得爷爷和父亲临时前,都跟他提起过一定要保护好老宅,只可惜等他稳定下来,回来找的时候,却发现老宅流落到了别人手里,当时他没想那么多权当是一懂老房子,现在看来那老宅才是这一切的秘密的根本所在。
看来当年那些人联手陷害父母,和爷爷,恐怕也是冲着他们家的秘密来的。
他现在所修炼的功法,乃是小时候他爷爷送给他的一块祖传的玉佩中得到的,以前他还以为是巧合?
现在看来,这功法就是他陈家的。
“看来。有必要,查查自己家的来源了。”一念至此,陈阳收起了心思,这个时候,他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老大!按照你的吩咐,已经给你账户打了十个亿美金。”
“嗯。”
陈阳满意的回了一句,然后继续朝电话那头的蓝蝎吩咐道:“有件事交给你去办。”
“老大!你说。”
“帮我查一下,当年我家大火,那些参与者的之间的关联,还有他们的全部资料,我需要找到当年的幕后指使。”
“是!”
“记住,暗中调查就行。”
挂断电话后,陈阳起身回到江边的车旁,驾车离开了江边,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刚走不久,之前那个凉亭就再次出现了一个三十多岁打扮的有些艳丽的妇女。
在她身后,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
因该是保镖。
“夫人!我不明白,既然你知道当年小少爷没死,为什么不去找他?而要?”那女保镖,多嘴道。
妇女看着陈阳远去的方向叹了口气幽幽道:“你不懂,雏鹰要想学会独立,就得自己学会飞翔。”
“陈家的命运,只能靠他去改变,现在不是很好吗?证明他现在已经有能力面对着一切了!走吧,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他因该不要多久就会找到我们。”
妇女说完,转身就离开凉亭,两人上了江边的一辆白色的奥迪车开车离去。
仅仅一晚。
关于玫瑰会所拍卖会的消息就在东海这个圈子彻底传开了!
不少人都收到了邀请函,而作为本次拍卖会的主要场地,也开始紧锣密鼓的开始操办着,而另一边。
当当年那些参与陷害过陈家的人,皆是一个个听到这个消息全部都似乎隐隐发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