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宸在一旁闷闷地说,“郑姐,你不要教坏我老婆。”
郑安莹转过头,愤愤地说,“我有教坏她吗?我是在教她,不要被你们骗了。慕景宸你最好不要像关泽明似的。如果你敢做对不起雨溪的事情,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是我的艺人,也是我妹妹。”
三个人闲聊了几句,凌雨溪和慕景宸便坐车离开了,以后想要聊天随时都可以,但在公司的停车场被人看见不好。
坐在车上,凌雨溪撅着小嘴,闷闷不乐的样子。
慕景宸见她这样,便猜到肯定是因为他没有跟她说,他和郑安莹之间的关系。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你知道为什么,还问我。”
她略有不满的瞪着他,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她和郑安莹曾经有亲戚关系。
慕景宸无奈地笑笑说,“我把这件事情忘了,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当时你告诉她的名字的时候,还以为是重名。”
凌雨溪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相信地说,“你就在这儿骗我吧。”
他是真的忘记跟凌雨溪说这件事了,关泽明也不过是他的表哥,虽然关系,比其他的表兄弟和堂兄弟关系近一些,但他也不能像长舌妇一样去说人家的八卦呀!
再说他是真的以为他们两个人只是重名而已,没想到会是一个人。因为在郑安莹和关泽明离婚之后,他们有说郑安莹出国了。
两个人在车里沉默了一会儿,凌雨溪主动说,“当时他们两个人离婚,真的是因为关泽铭出轨。他们两个人那么多年的感情,就是因为第三者,就这么分开了?”
慕景宸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对她说,“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那段时间我正在国外,等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离婚了。我也不能去问,他们为什么离婚。
不过听说,好像过错方在关泽明这边,郑安莹也是受到很大的伤害。”
凌雨溪撅着嘴,不满地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总是愿意出轨,找别的女人。既然不能实心实意对一个女人一辈子,又何必结婚,到最后只会伤害女人?”
慕景宸听着她这话,句句都是在男女之间。便知道她现在心中有怨言,也是为郑安莹打抱不平,索性他还是少说话。
凌雨薇马上就要和阮栖元结婚了,今天她收工之后,阮栖元接她回家吃饭。
在车上他对凌雨薇说,“我妈最近心情不太好,如果说了什么让你感到不高兴的话。毕竟老人家岁数大了,马上也要成为一家人了,所以你就多担待一些吧。”
凭什么她就要多担待他们,怎么不让他们多让着自己一些。她可是没有办法忘记之前他母亲是怎么挑剔她的。
再怎么说,她也是凌家的千金,可是在她眼里,自己这不行,那不行。就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如果不是她看上阮栖元,觉得他们阮家还能配的上她,当真以为自己会给她做儿媳,嫁到他们家呀。
她妈妈说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她的忍耐,是为了以后成为阮家的当家主母。当然要事有什么委屈,回家跟她说,家里自然会给她撑腰。
凌雨薇难得温柔的笑着说,“我怎么会跟伯母计较呢?以后伯母也就是我的妈妈,哪有儿媳跟婆婆计较的。你放心,无论伯母说什么我都不会往心里去,都会顺着伯母,不会生伯母的气,也不会惹伯母生气。”
阮栖元对于她的话,没有过多的评论什么。她的性子,他太了解了。他这么说,不过是不想让她吃亏,要知道他妈妈和姐姐都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他一定会向着他们的。他们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她不过是一个外人。
凌雨薇随着阮栖元一起走进阮家大厅。阮栖元的母亲曾红琴,此时此刻,正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
阮栖元恭敬的对着他的母亲唤了一声,“母亲,我们回来了。”
曾红琴温柔地看着他,“工作一天累坏了吧,赶紧去休息吧。我让他们给你备了你爱吃的点心。”
凌雨薇见她好像是没看见她似,在一旁故作温柔地说,“伯母,你最近还好吧?”
曾红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轻嗯一声,算是回应。
见状,她心里有很大的不满,但是为了以后,还是强忍下来。主动上前讨好地将准备好的钻石手链,送到曾红琴的面前。
“伯母,这是我精心为您挑选的钻石手链,希望你能喜欢。”
曾红琴接过手链,打量一番,冷冷的说了一声“谢谢。”随手又将手链扔回到盒子里,压根就没有当件礼品来看。
凌雨薇见她这个态度,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就算是和吴秀芳流落在外,也不曾受过别人的白眼。
阮栖元怕凌雨薇压不住脾气,更怕他母亲压不住脾气,再发生什么难堪的事情。连忙上前,拉着她的胳膊,对曾红琴说,“母亲,我带雨薇,先上楼休息会儿,她刚结束工作,就马上过来了。”
曾红琴对凌雨薇是爱搭不惜理的,所以对于他们两个人上楼休息,也没有什么表示。
阮栖元知道母亲这是默认了,刚想领着凌雨薇上楼,身后便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弟弟现在就这么护着她,那怎么行?要知道我们阮家可是有规矩的。出门工作再累,回来也是要先伺候公婆。她也是马上就要嫁入我们阮家的,有些东西能提前学,就应该提前学。
而且今天咱们家要举行聚会,她更得跟在母亲身边好好学习如何待人接客。嫁进来之后,这样的事情多着呢。都得她来操持,如果她什么都不懂,只会被人笑话,丢咱们阮家的人。”
说话的人是阮栖元的二姐阮宜霖,阮栖元上面有两个姐姐,他是阮家最小的孩子,也是阮家唯一的男孩,因此从小就作为阮家继承人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