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直栏横栈,已经被荡漾在春的浓情画意之中,无法自拔。
一切都仿若是原来的样子,扰人的渣子,不能相互倾听,该在丧死的大脑中不被显现,不被攫取的诱惑。
盎然的颜色,是虚假的,裹匿在身体里,成为不被告知的耻弱,放心,仅剩下的十三日里,会忍耐,便足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想,没有任何依附的东西,为什么要尽力去谬论呢?真是恶心。
有的东西,等待着顷刻之间即被引燃,然后成就自己的无知和愚昧,维系的东西荡然无存,自主毁灭。
抛弃它们,因为不值得,没有价值的东西会如此言辞,令我有如此感受,不该放纵,结果是自作自受,自寻窘境。
在这样的境地里,拿一个谎言去掩盖脆弱的事实,之后的人,就假装认同,认为是个完整的人的模样,尚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