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么?顷刻间易辙的梦想,人生路途中多余的估量,拿着一份东西去怀揣言语,装模作样,兴许希望会落空,又或者被愚弄后安然一笑,便仅是如此。
作祟的心理,风过后的清凉,告知着自己危险即将来临,郁郁葱葱的眼前风景,都是假象,造就成了虚假的面庞。
再有十九天,便是彻底地离开,这个地方,叫人悲伤,遗忘中裹挟着每一个深色黯淡的夜,残留着死神的气息。
这个世界终究将我折服在无效的抵抗之中,不加协商的决断,想象着从未想象过的未来,陌生又新奇,兴许会饱受艰辛,耻辱和卑泯,但忍耐终会将自己推向一条路,平凡地生存下去,不加改变,成为一样的生活。
迈出的步子全都变得斑驳,我抑无法反驳,生活鞭笞着我,成为阶下之徒,没有权利去抵抗,最后还是屈服在那些个不公之下,展现出妥协和懦弱。
自己是成不了大事的,自带卑劣的人,不敢有机会,不配拥有,只有贫淡,才隐藏得住不一样的卑性,去抑制,无法显露。
这种担忧愈加深刻,是在成年后的恐惧,是在获得后的不安。
野草在杂乱地生长,勃发,空气中的因子,愚昧到了痴傻的地步,做着梦,说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