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这样的,残忍的界定,开始新欢,中途的麻木,以及最终的厌倦。
多么新奇的地方,无法逃离的蹉辙,一个程度,一个过程,只不过是人为的,喜新厌旧,被动地接受一切的给予,难以言说。
想着那个节点,真实存在,在悲喜交加中告别,没有不舍,没有泪的抚托,只有在盛景下脱离虚荣和难耐。
今天是五月六日,整整还剩三十天的月季,这样的夜晚,平常而激越。
云层中翻涌的预言,被打破的湿咸陶罐,无助地呻-吟,可怜仿若虚假,内心开始荒渡。
在无以斟酌的世界中细细考量,去激荡,就像烈日下的浓荫,显得忧郁而薄凉,透彻心扉,骨汲悲昂,妄自菲薄,可怜极致。
想象着自己成为人后的样子,假装抛弃了一切既定的残忍现实,黄昏下的晕色灯光,是望之不及的东西,不用再重复,失不掉毫厘的腐烂生活。
陷入此等圈围,意味浅薄,曾记得扼止在泪花中的模样,心头却软了三分。
清俊的面庞,不再相见了,也许会像旧日的浮子那样渐渐失去有过的感觉,但总会有新的东西填充寂寞。
空虚是暂时的,它一直在游荡,从未真正停留,只是在循环往复,来来去去,寻找一个又一个宿主,在内心最深处埋下生命,等待苏醒。
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品尝,沁出一丝伤痛的味道,味觉麻木,原本的裂痕被撑破,还要装作平常,默默舔舐,无限安慰,只有独自悲怆的凄切哀吟,永无言寄的秘密,琢磨不透的人生以及飘摇不定的仲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