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被铁水浇筑后生硬寒凉,鄙裂的心在动荡之后全然无声,大起大落,连虚假的虹色都戛然而止,不留半分罅隙。
真是个荣色难辨的家伙,喂!醒了么?还有意识么?在悲惘中存活,留下凛凛血迹,斑驳片片。
夜的黑带不走忧愁,白的乏味又携来了几分酸涩,成了这样,那样,于它,于你。
留不住,随指尖的残存消失殆尽,在气息的喘呼间丢失,成为寻不回的忧愁。
再熬过四十天,是结束,也是开始。越是到了最后,越不能臆测,越无法想象,滋生出恶人的蛆虫。
邪恶的笑语在没有预兆的夜幕中作作彻响,和不相抵衬的人虚言假语,没有意义。
在寒已尽的春末伤痕累累,在夏初末至的时节彻底绝望,春的欲望,是没有抵扣的龌龊,是拿捏不住的际遇,是恶心极致后的吐哺,在弃之不遇的欢欣之后直至蓦然成碑。
这样的春痕,烙下了年年岁岁的印记,丧死在那里,成为一抔黄土,口出伤言,浅酌淡酒,洒几撮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