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因为要录新歌很早来到工作室,刚沏好一杯茶,就有人敲门。我打开门,进来的人有些脸生,“简小姐,希姐让我过来接你,一会儿有个活动,她直接去现场了。”
之前临时有活动,希捷也叫我直接去过现场,不过来接我的人一般都是小邵。
“你是......”我有些狐疑地看着来接我的人。
“我之前是跟着蒋小姐的,这几天蒋小姐不在,这边人手不够所以调我过来。”那人答得十分坦然。
我这才记起来,那次和蒋琼琳一起到马场拍广告的时候,确实见过这个人。而蒋琼琳自从我被绑架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公司,据说是被蒋清远关起来闭门思过。
“等一下,我换件衣服。”我挑了一套平时参加活动时穿的黑色鱼尾裙,搭了件白色的羊绒披肩,想了想又把言姐给我的蝴蝶胸针别在领口,拿了一枚麻醉针藏进衣服里,这才迈步出门。
来人将我带到一家酒店门口,将一张房卡递给我,“简小姐,活动地点就在酒店六楼的会场,您的休息室在1826号房,希姐叫您在那里等她。我还要接其他嘉宾就不陪您上去了。”
每次大的活动,主办方都会给主要嘉宾安排一间休息室,便于化妆以及活动中途的休息和补妆。我一点也没怀疑,点了点头,接过房卡,开门下车。
盛世豪庭,我记得是林澈的公司九天国际旗下的一家酒店,挂牌五星。九天国际是靠经营成人用品起家,近几年才开始涉猎酒店和房地产,与林氏、顾氏分一杯羹,而且大有后来者居上的趋势。
走进大厅以后,很快有服务小姐迎过来,“是简言小姐吗?”
我点点头。
“我是您的专职服务员,您比电视上还要漂亮。”
“谢谢。”
说话间,她已经把我带到了1826房间,替我刷卡,打开房门,“简小姐,您想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绿茶,谢谢。”我早上起得太早,想喝杯绿茶提提神。
女服务员很快送来一杯绿茶和一盘水果,“简小姐,希姐说让您等她十分钟,她马上就到。”
我点点头,接过绿茶抿了两口,味道还不错,西湖龙井,今年的新茶。
服务员很快退了出去。
我打开电视,调了个言情剧,边喝茶边等言姐。过了大概五分钟,我开始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脱了披肩,感觉还是很热。我又跑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还是没管用,而且身体也越来越软。
我半躺到沙发上,一种深深的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开来。初遇林奇的时候,我曾经被放高利贷的绑架注射过那种药,现在这种感觉和那次很像,我一定是中了圈套,被人下药了。
上次是林奇来救的我,这次我又能指望谁?那个熟悉的挺俊身影,不停地在我脑海里出现,我拼命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他。言姐,我突然想到了言姐,手很快打开了蝴蝶胸针的呼叫器,“言姐,你在吗?”
没有回应,我的心瞬间一凉,这蝴蝶胸针我是第一次戴,一点都不知道它管不管用,可我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孤注一掷,“言姐,我在盛世豪庭,1826号房,我被人下药了,你快来救我。”
刚说完这些,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进来的是个外国男人,看年龄大概有六十多岁,挺着圆圆的啤酒肚,头顶中间还秃了一块。
那老男人一进门就朝我扑过来,我没防备,一下被他扑进沙发,压倒在身下。我刚要呼喊,男人就捂住我的嘴,“达令,不要害羞嘛。”很蹩脚的中文,“蒋先生说,你们中国女人都喜欢余琴谷种,果然没错。”他大概想说的是欲擒故纵。
不过我可没工夫理会这些,一张嘴咬上他的手,他痛得惊呼,骂了一句洋文,伸手要扇我脸,我撇头躲过去。
这时墙上的电视画面突然一变,开始播放那种很暧昧的镜头,那老男人看我的目光也越发猥琐,“美丽的东方菇凉,乖一点。”
他说着又朝我扑过来,我趁机摸出藏在衣服里的麻醉针,朝着他胳膊刺过去,大概是我被下了药的缘故,手上没有力气,一下就刺偏了,反被她捉住胳膊,“女孩纸,玩这个可不好。”他掰开我手,夺过麻醉针扔进了垃圾桶。
这下我彻底绝望了,他很快又把我压到身下,解开皮带,一只手钳制住我,一只手撩开了我的裙子,去扯我的底裤。
他肮脏的大手在我臀上摸了两把,似乎很享受那种触感,然后迫不及待地分开了我的双腿......我恶心得要命,却偏偏无力反抗,泪水顺着我的脸颊蜿蜒而下,我绝望地呼喊,“奇哥,救救我......救救我......奇哥......”
“碰”地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力度之大,速度之快,几乎将整个门都卸下来。我身上的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人一脚踹倒在地上。
“oh ,shit......”他一句洋文还没骂完,已经被一只大大的落地花瓶砸得头破血流,吭都没吭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进来的人是林奇,他又一次像个天神一样出现在我面前。他一把将我裹进怀里,我身上滚烫,意识都有些模糊,着火一样的脸颊贴近他饱满的胸膛,“奇哥......救我,我好难受......”
林奇抱我的手一紧,低咒了句,长腿一迈,几步跨进卧室。
我被放进松软的大床,小手却一直不老实,顺着他白色衬衫的衣缝伸进去,抚摸他劲瘦的腰肢,结实的小腹。他的皮带很快就被我解开,我大胆地扯出他的衣摆,用牙齿咬开一粒粒纽扣。
白色衬衫的衣襟立刻大敞,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我细密的吻落到他胸口,顺着肌肤的纹理延伸到小腹,在他蜿蜒的刀疤上轻轻舔噬。这是不久以前,在壹号公馆,婉姐教我的,我还一次也没对男人用过。
身侧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林奇的大手缓缓抚摸我的后背,黑色的鱼尾裙被他很灵巧地解开,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完美的背部线条,他的体温也开始急剧升高,很快就变得和我一样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