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欢十几年来都是被宠着长大的虽然爷爷要求严格但也从未收到这般语气和对待,顷刻间委屈和害怕融合起来,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你…把我脖子…弄的好疼。”少年看见了南无欢的泪水,眼神瞬间缓和了许多,旋即放开了双手,倚靠在最近的一颗梅花树上,只是又淡然的说:“玉佩。”并伸出手来。
南无欢哽咽着说不还玉佩的理由。那少年这才知道她误会了眼前的姑娘。“在下误会了姑娘误以为姑娘是捡拾物件之人。刚才情急之下拉了姑娘的手给姑娘赔罪了。”此刻那少年只是觉得右侧腰部和左侧的腿部似乎有暖流股股流出眼前越发的模糊,身体也开始逐渐的无法控制的摇晃和感到无比的寒冷,显然他的体力正在逐渐的消失。可此时南无欢还处于委屈之下全然没有发觉眼前少年的变化。
“小小男女之防还能大过人命吗?你情急之下拉我手我并不生气,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竟然是为了些散碎银两盗窃之人?给你玉佩。”南无欢走上前去拉起那少年的衣袖将玉佩扔入入少年的手并用双手使劲将少年的手捏合并气呼呼的说到:“你千万拿好玉佩,你捏了我手我也捏了你手我们扯平了。”就在触及那少年手的须臾时间竟有无限寒意渗入南无欢的体内不由得让她打了个冷颤。南无欢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此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蒙面青衣人拦住了南无欢的去路,“你们干什么?”南无欢问。“取你南无欢的性命。”“什么?”南无欢反问道,可接下来那青衫刺客方不由分说便拔剑向南无欢砍来,南无欢哪里会什么功夫,惊恐之下一不小心又被泥土里突出的梅花树干绊倒了,眼看对方的剑向自己刺来南无欢只得恐惧的闭上眼睛大喊“爷爷。”忽然她感觉自己被人抱紧了飞起,脚下竟然有悬空之感紧接着她听到了剑刺入肉体的声音随后是有人应声坠落的声音,旋即足下又有了土地的感觉。
“没事了。”那少年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畔。南无欢试探性的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青衫刺客已双双死去。“你?杀了他们?救了我?”南无欢问道。“是。”少年回答。
“你好厉害啊”南无欢满眼溢出感恩和崇拜刚才的不愉快早已烟消欧阳散。
“一般刺客而已,你快些回家吧。”那少年靠着梅花树冷冷的说道。
南无欢说道:“你还是跟我回去治伤吧。”
“不必。”
“性命要紧,哪里有有病不治的呢?”南无欢再度邀请。
“够了,姑娘这是没有受过礼教么?你我不过萍水相逢,姑娘非要跟个生人套熟吗?我不喜欠人情,你走开。”少年语气生硬的说道。
“可是你若不医会伤及性命的,你刚刚救了我是我的恩人我自然要救你。”南无欢担忧的说。
“姑娘这般难缠是要我用这剑跟你说话吗?那少年严厉的说。
南无欢呆呆的立在原地:“你这是咬吕洞宾啊,越想越气愤而说到:“你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家的,要走也是你走!你快走!向东三百步就是出口出口处有护川河自有船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