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或者是心情不愉快的时候,吃一些甜食有且于人们恢复开朗的心情。
她的心情现在算是已经平复了不少,不过却不爱搭理他。
白色的丝制的睡裙如同在她身上倒了一层牛奶般的,贴身丝滑,裙摆处露出了她的腿,在灯光下莹莹生辉,如同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没有一处的瑕疵。
大手忍不住抚上了那一截细腻到了极致的皮肤,伊渺却缩了一下,长腿缩进了睡裙里:“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今天这件事情她可是不爽到了极点,本来的一点性致被那个宫灵破坏掉了,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她不想跟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在不经意间就透露出了以前的那种样子,有一些高傲,还有一些的小脾气。
“不动手动脚,那我们动点别的?”他低沉的嗓音充满了张力在这样的夜里更加的蛊惑人心。
“不行,这儿也不能动。”她摇了摇头,乐此不彼的享受她的甜点,从睡裙下伸出小腿,踩在了他的小腹之下,双腿之间,力道不轻不重。
轰的一声,他的整个脑子好像都炸开了似的,血液开始倒流,然后集中的往一个地方冲了过去,瞬时坚硬发胀得发痛起来……
欲望折磨着他,如同血管里流畅的不是血液,面是无数的小蚂蚁,每一只都有细而锋利的牙齿,慢慢的啃着他的血管臂,遍布全身,又痛又痒却是无药可解。
“渺渺,我没有碰过她。”他大掌按着她的小脚,压着他发胀发痛的欲望,重重的摩擦了一下,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太过于情色的动作让伊渺的脸微微红了一下,抽回了脚:“我回你的房间休息,说到底我到现在也没有好好认识你,你说我们要结婚了,你说你很爱我。可是你的身边一直有那个女人,无论你有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都觉得不能接受。所以,你去睡你的房间?”她的语气很坚决,没有一点点回转的余地。
“如果精力太旺盛,你可以去健身房,还有游泳池。我要睡了,晚安”她可不是那些个眼皮子浅的女人们,恨不得脱光了爬到雷赫腿边。
“渺渺,你要怎么肯相信我 ?”雷赫头疼的看着她下了逐客令,这个时候的他没有任何的防备,连喘息都 变得粗重起来。
“等过几个月之后,孩子生下来了,不就知道你有没有碰她了?”伊渺伸出端起了桌上了绿茶,喝了一口,水光在她的唇上晕染开来,如同夏夜里开放的最娇艳的花朵。
孩子生下来以后?他可以保证他没有碰过宫灵,可是却不能保证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当伊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浑身好像被一桶冷水浇透了,从头到脚。
这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如果这个孩子是他的,那么他再说什么 估计以伊渺的性子都不能相信了。因为如果这件事情不是他的亲身经历的,他自己都觉得无法相信。
她曾经说过,他们之间隔的不是什么 ,隔着的是一条人命。
她母亲去世的痕迹慢慢的在她的心底里变淡的,因为人已经死了,她的形体已经消逝在这个世界上了,留下的只是心里的想念。如果宫灵真的生出了一个孩子来,那么隔着的就是另一条人命,而这条命才刚刚开始,会活是比他们都长久,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们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他敢断定这个孩子如果是他的,如果真的生了下来,那么他与伊渺之间的隔着的就永远不可能消失……
“那个孩子是你的?”他突然之间变得沉默起来,身上如同火炭般的体温在慢慢的回复正常着,甚至比平常要来得冷一些,连眼神都变得暗无天日。
“渺渺,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在认识你之后,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他对着她的眼睛无法撒谎,却更无法 回答出这个问题。
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伊渺嘲讽的笑了一下:“男人嘛?不在梅边在柳边,你犯的错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
“我说过了,我没有碰她。”雷赫焦灼的拉着她的手,她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听他说呢?
“你对我凶干什么?你没动她,她喝的是女儿国的河水自己怀上的呀,还是你利害到竟然能隔空打牛?”伊渺本来刚刚压下去的火马上被他挑了起来,整个人如同炸了毛的猫一样的,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怒目圆睁。
“这个事情我会调查的。当时我胃病犯了,又发了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我不可能在那个时候碰她的。”当时只是想要酒店里休息一下,没想到却开始犯病 ,让医生过来打了针吃了药,就一直在睡着,那个时候他不可能去做那件事的。而且对别的女人,他也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不可能在那个时候碰她,那么不生病的时候就可以了?”伊渺的声音提高起来,一脸的不高兴。
这个小祖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蛮不讲理了?
雷赫苦笑着:“我什么时候都不会碰她的,别的女人也不会。”
“现在我不要跟你吵架,你出去我要睡觉……”胸中的那种快要爆炸的感觉又来了,一阵阵的汹涌着,无论以何种方式,那个孩子真的可能就是他的,这让她如同吞了一只苍蝇一般的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窗棂外快速的闪过了一条黑影,雷赫目光如虹般的追随着那道影子,一边往外面走去,一边交代她:“呆在这儿,哪里也别出去,锁上门。”
说完他的身影如同迅猛的黑豹般 ,也溶入了这庭院的夜色之中……
那道影子非常的快,在他冲出房间追出去时,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中。清瘦而修长的一道影子如同高贵又孤单的鹤一般的划过夜色。
这个人跟伊文嘉身边的人显然不是一路的,难道是?
雷赫站在月光下,皎白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地上,映出了长长的影子……
这一年多的准备,他布了这么大的局,只准备引来贝拉斯特斯,将他困在香港诛杀。那么伊文嘉可以依仗的力量被他彻彻底底清除之后,伊渺才可以任意的对付她,不再有任何的危险。
伊渺回来之时他曾经想过有各种可能,或许时间更长,在五年或者是八年之后,或许她永远不会回来。当时他想如果十年之后她依旧未归,那么他就会让伊文嘉在最痛苦里折磨着,结束她罪恶的生命。
可是她回来了,如同谜一般的回来了,她说的那些事情未必是真的。那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她躲去了一年多却不回来。她遇上了谁?那道孤单高傲的身影?
至少这个人没有敌意,这一点他可以感觉得到。
人的身上传递的讯息是很奇妙的,这么多年的商场征战,或者是在黑暗里行走,已经让他养成了最敏锐的触觉,这个人是不是敌人很容易会从对方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气场之中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