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在酒吧里找到工作了,在那儿当驻唱的歌手。”保镖的声音都快要哭了,酒吧是最乱的地方了,这样会为他们增加多少工作的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那就让她唱,安全就好。”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这一次雷少真的是生气了,不管他妹妹了?那样一个千金小姐,学音乐请的私教花了多少钱,可是就为了她现在在一个小酒吧里卖唱的吗?
雷赫挂上电话,重新将她拥入怀中,她自己在睡梦中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依旧没有醒来的迹像。
天刚刚开始亮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猛然对上了雷赫的那双眼。
幽暗如同深夜的大海,她怔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看起来还很早,他已经醒来了?
“昨天你七点钟不到就的睡着了,睡了以后耍赖抱着我不放。”他的意思是在说他陪着她七点钟就开始睡觉了,所以才醒得这么早。
他没有说慌,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发现了自己跟一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了他。
她的脸上有点尴尬,坐了起来。整整睡了三四天,她的精神才好一些,而这三四天里他似乎几乎没有出过门。
“起来吃东西吧。”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料理台。伊渺也跟着站了起来,她的脚步还是绵软的如同踩在云端之上,屋子里开着暖气,她身上披着一件长袍坐在了沙发上,看着他在那儿忙碌着。
他的身上只穿了条深灰色的家居裤,轻薄的面料,宽松的设计正好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间,露出了清晰的人鱼线,再往下一点点,那抹明显的壮硕正横在一侧,带着令人惊叹的伟岸的轮廓。她的眼神呆滞了一下,停留在了那里。
那是一个可以送女人进天堂,也可以让女人下地狱的武器,她亲身体验了它带给女人的所有感觉。
男人什么时候最帅,他专心的为女人做饭的时候应该是最迷人的,正如现在的他。隐隐的晨光透进来时,他脸上的锋利的线条被淡化了一点,只留下深遂迷人的轮廓。
如果不是欺骗,那他应该是最好的情人吧。她的心里酸得好像连鼻头都快要发红了,她总是没有办法得到最好的,即使她再努力也不行。就好像快要登上山顶了,可是却被无情的踹了下来,粉身碎骨。她的命运是被诅咒的吗?
“吃吧。”他的语气不温不火的,摆在面前的是一个小小的白净小汤盅,她也确实是真饿了,揭开一看是一盅燕窝,还有一个小盘子,里面几个非常精致的大拇指大小的黄澄澄的窝窝头。
她断定这窝窝头不是他做的,他只是把外卖热了一下。
睡了这么久,她现在总算是有力气狼吞虎咽了。他看她好像是恢复了力气,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他几乎是不眠为休的照顾她,怕她把脑子给烧糊涂了。
其实烧糊涂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变成傻子那就天天呆在他的身边,不是更好?这种念头让他有点想笑,简直是自欺欺人。
把所有的东西都吃了个底朝天,她喘了口气。
“怎么,有事?”雷赫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薄唇轻启,谈谈的说着。
“绍宋没事吧,担保文件你签了是不是?”她与他对视着,想要从他的眼底找到答案。
“我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笨好。伊渺?”雷赫的眉头染上了不悦,这个女人吃完饭有了力气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问她的情人还有她的公司。
“我付出了这样的价代,收到回报难道不是正常的吗?”她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衣帽间,她必烦回安华。
既然答应了那个死去的人与她的妈妈会守着安华,一诺千金,她必将不辱使命。
“我得去上班,不然你帮我管着安华,给我签个保证书,保证第四季度安华能有百分之三十的业绩递增。”伊渺懒得回头看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你的胃口倒是不小,第四季度已经过了快一半了,安华不赔钱就不错了,你还想递增百分之三十?”
“你先满足我,还是我先满足你,是个蛋生鸡或者是鸡生蛋的问题。雷先生不能干脆的答应,我只能失陪了。”伊渺不管他到底想干什么,拿起衬衫就往身上穿。
他自然不能让安华平稳的过渡到明年,否则她不会乖乖听话。再有一个伊文嘉也不会老老实实的跟他办完离婚手续的。
“我照顾了你这么久,你该怎么谢我……”他并没有放开她,她喜欢谈条件,那么他就一一讨还他该得的。
“谢你?我发现你真的是黑白颠倒,如果你不折腾我,我能生病吗?”伊渺一想到那一场几乎要了她的命的情事,几乎想要打人,她真想把他那张英俊的脸给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