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斯小米吃完饭上了书房去找人。
斯格森此时正对着监控录像一遍又一遍的看。
斯小米走进来看见这一幕,心头一震,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需要天天看着录像聊以慰藉?
“小森同学,睹物思人,不如敢爱敢恨。”
不努力至死,又如何知道真的不可能。
自己当初就是太软弱了,不够坚持,不够努力,所以便与幸福无缘了。
远走他乡的十年,做着最辛苦的考古,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再大的艰难险阻又如何,不努力至死,你永远不知道或许下一秒你便可以拥有它。
斯格森白了她一眼,他还不需要一个丫头片子来说教。
“过来,看看画面上的是谁?”
安杏心走近镜头,细细看了一遍,“这不是小安子吗?”
斯格森一脸挫败,果然,人人都说是那女人。
“不是她。”斯格森啪一声关了屏幕,揉了揉太阳穴。
“不是她?难道世界上还存在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安子?”斯小米嘀咕。
斯格森听着一愣,混沌的脑子,忽然醍醐灌顶了!
果然是旁观者清,他身在其中,竟然没有想到这个。
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安杏心?
如果真的是这样,老爷子还真是够老谋深算的了!
为了拆散他们,还真是够下血本的。
斯格森森忽然冷笑了起来。
斯小米伸手在他面前扬了扬,“别笑得这么惊悚好吗,会吓死人的!”
斯格森朝她摆摆手,“你多去陪陪老爷子,别杵在这里,我这还有事呢,老爷子那里估计急需你的安慰!”
从他这孙子里收到了怒火,当然得从小女儿那里收回点熨帖,才能平复心灵的。
因为,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心安理得的做坏事!
“罢了,你这过河拆桥,不识好人心的,我就不碍你的眼了。”斯小米说罢,走了出去。
她也是有大事要忙的人,想想史某人收藏室里的古玩,情不自禁的便热血沸腾,如打了鸡血般兴奋。
吃完饭,陪斯老爷溜达完,本想偷偷溜出去的,谁知被斯老爷抓了个正着,勒令她在身边呆着,不能再乱跑。
“女孩子家家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三从四德是传统美德,怎么能满大街的乱跑。”斯老爷对她吹胡子瞪眼。
斯小米吐吐舌头,她不是斯家骄阳跋扈的公主吗,什么时候需要三从四德了,大不了养个面首又如何,哪需要三从四从的看人脸色!
她心里不屑的想了想,面子上倒是很亲热,挽住斯老爷的手,笑嘻嘻道,“我在家从父,出家了也从父,一如既往,从一而终,老爷子你就勿需操这个心了!”
“净说胡话,这边的世交,我看抽个时间,带你走一趟,有看得上,你可以跟我说。”斯老爷倒是真的开始忧心起她的身家大事了。
“什么世不世家的,我一概看不上,我又不缺那个钱,做什么嫁到钱堆里去,我现在就这样挺好的!”斯小米斩钉截铁。
“刚刚还说从父,从父的,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态度,说一句顶一句。”斯老爷没好气。
斯小米立刻调整了战略,这样拗下去,一点意思也没有,最好的方法便是心里一套,面子上一套才好糊弄过去。
“好了,好了,听您的,只是,现在天凉好个秋了,我们暂时不谈人生大事先了,回屋睡觉要紧。”斯小米一边说,一边拥着他进了屋。
心里想着的确是明天得早早起来,偷溜出去才是正道。
话说史蒂文回来,反射性的便往收藏室走,竟然没有看见那女人在折腾,拿起手机便把电话拨了过去。
斯小米正在洗澡,听见电话响,一身泡沫的出来打开电话,入耳便是一句,
“你去哪里了?”一声质问,竟然伴着微微的不满。
要命是斯小米竟然没有觉得不对,淡淡解释道,“回家了。”
史蒂文愣了愣,他们合约已满,她当然可以去向自如,又凉凉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
“额,这个,再看吧,我在洗澡,先挂了。”
斯小米挂了电话,剩下史蒂文在另一头惆怅了,他怎么开始关心女人的行踪了,还是一个了无生活情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