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次次成功,因此变得大胆,也习惯了,习惯成自然,一旦自然,就似乎理所当然起来。
今天说村里修桥铺路需要集资费,明天想在城里做点小生意缺钱,后天这个那个上大学交不起学费,再后天,谁谁生了病,医院的医药费太贵,又出不起了。
没关系,不就是钱吗,虽然从来有借无还,但宇家还不差那点钱,根本不需要他们还。再说,不管他们心态如何,他们也是真有事才找来的。
可这次呢?那位老伯的所谓高学府出来儿子自进了宇氏后,仗着自己有那么点人脉关系,平日里颐指气使,懒懒散散也就罢了,这次因为口角不和,又与同事大打出手,把对方打到进医院。
这事闹得大了,主管来诉苦:着实是用不了他,因为他根本不听指挥。
宇承天于是罚他回家闭门思过三个月,三个月后先进厂从基层做起,看表现再升迁。
他儿子是回去了,还没几天那位老伯就来了,几次电话还有上门求见他不果,居然直接打起想让宇思思帮忙说情的主意,带着儿子来见宇思思。
“我不仅知道你不是宇思思的亲哥哥。”黎静的话音将宇承天从思虑中拉回到现实:“我还知道,你派人跟踪她,在她后面偷偷拍照,想看看她最近和哪个男人来往,是谁送的玫瑰花。你还让人去花店做调查,结果什么都没能查出来。”
宇承天不置可否,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再有,是你托关系调走陆朗的父母吧?”黎静说:“为了完全切断他和宇思思的来往,所以想法把他的父母调去了相隔很远的城市,好让他们把陆朗也带走。”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宇承天冷冷地说。
“哥哥……”黎静大着胆子上前伸臂挽了他的腰,喟叹一声:“哥哥你都没发觉吗?哥哥的眼睛总是追逐着宇思思的背影,象是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说着,她的手掌移了一个方向,轻轻抚了他的胸膛:“看着那鲜活娇嫩的身体,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