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新闻,像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在各大媒体间疯狂转播,同时,在商业圈里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萧家。龙媛姬看着电视上那两人的婚纱照,眼睛只觉得刺痛的很,她暴躁地抓起遥控器,直接砸向电视机。一旁的萧励豪任宠溺地按按龙媛姬的手,宽慰道:“先别生气,先看看孩子是怎么打算的吧。”
“不管孩子是怎么打算的,陈逸飞我都不会放过!我龙媛姬的女儿是那么好欺负的么?!如果不是天海还天宇跟着他瞎胡闹,芊芊至于弄得现在这样的情况吗?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样!除了会吃人,会甜言蜜语,还会什么?什么都是利益,什么都是所谓的大局!”
萧励豪瞪大双眼,高大的中年男人瞬间垮下脸委屈地说道:“老婆,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桶水好么?你老公我不是好好的么?”
龙媛姬哼哼一声,别过头命令道:“赶紧叫那两个臭小子下来,问问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不管陈家是对是错,立即给我停止与陈家的所有合作!”
萧励豪震惊地望着自己的老婆:“老婆,所有的合作都停止?!”
龙媛姬瞪着自己的丈夫一眼:“怎么,刚才不是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自己的女儿受到委屈了就是大局了?”
“不是,老婆......”萧励豪刚想说芊芊就是个干女儿而已,话刚要说出来,却生生止住。随后无奈地叹口气,他们那死去的女儿,始终是他们心中的一道坎,即使几十年过去了,依旧不能释怀。萧励豪无奈地上前抱抱自己的老婆,随即拿着电话走了出去,执行老婆的命令。
龙媛姬望着已经走远的丈夫,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一个熟悉的号码发去一个短信:[秘密查取张芊芊的dna。]龙媛姬发完短信,又如无其事地招招手,让下人把萧天宇兄弟俩叫下来。
而此时,萧天宇正拿着电话,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吩咐道:“看好芊芊,先不要让她看到新闻。如果她看到了就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我要知道她的实时情况。”
电话那头的人点头,愤愤不平地应道:“少爷放心,我会的!我绝不会让陈逸飞伤到芊芊半根汗毛的。”
两人刚挂完电话,佣人立即敲门说道:“少爷,夫人叫你们下去。”
——
张芊芊看完景西圈出来的东西,打开电脑敲了几下。经过景西这段时间的培训和指导,张芊芊对于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也是轻车熟路了。她敲了一会键盘,处理好了之后抬头一看,只见景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她望着手中的电脑,狡黠一笑。
几行代码下来,她的电脑立即入侵到景西的电脑里。她把她已经处理好的文件,做成一个文件夹放到了景西的电脑桌面上。张芊芊想了想,点开景西最经常看的财经新闻的网页,准备要做个假网页,画个猪猪送给他。哈哈哈哈哈。
张芊芊一边想着,一边高兴的笑着画着猪猪,哈哈哈,待会景西看到了肯定会脸都黑了的。
张芊芊画完一头蠢萌的发花痴的猪,刚想仿着财经新闻的界面做个假的新闻界面,只见一个巨大的头条出现在财经新闻上,而旁边还有关于这个头条新闻的滚动更新新闻。
张芊芊眼睛一花,只觉得电脑屏幕刺眼得很,晃得她头晕眼花加恶心反胃。她一个忍不住,直奔卫生间狂吐起来。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眼泪簌簌的流下来,整个人没有一丝的力气。
说好的一个半月就解决的呢?说好的只娶她一个人呢?为什么他们的婚纱照笑的那么幸福?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他竟然还有和那个女人的婚纱照?我们两个人的婚纱照都没有啊!张芊芊心痛得一阵抽搐,眩晕感又袭击而来,“嘭”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景西过了好一会,挂断电话立即匆匆赶回办公室,他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感觉张芊芊就要出事般。他一路快走,径直走回办公室。他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只见办公室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景西紧张的坐回位置,只见自己的电脑切换到了财经界面,旁边还有一个刚刚画完的猪。景西一看就知道是张芊芊的杰作,想当初他们刚接触不久,两个人还有些磨合的时候,张芊芊就干过不少这些事情。
景西望着那还在滚动更新的财经新闻和那刺眼的婚纱照,气愤地一拍桌子!他刚才真不应该出去的,他不出去,张芊芊就不会看到这些了。她现在在哪里?躲在厕所里面哭吗?哭自己看错人了么?
先到这里,景西立即灵光一闪,跑到他们这个办公室里专属的卫生间里。他刚走到门口,只见一个人倒在洗漱台前,一动不动!
——
景西烦躁地抓住又重新检查的一声,赤红着双眼问道:“她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先生,请你冷静一下。我们现在检查病人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她没有醒过来只是因为病人不想醒过来而已。我们也已经在为病人做了各项检查,待会检查就会出来的......”
景西听着医生这唧唧歪歪没有任何意义的话,一挥拳,一个拳头就要朝着医生砸过去,那力道,快、狠、准。
就在景西的拳头快要碰到医生的时候,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截住,一道冰冷得没有任何一丝感情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要这个医生。”说完,走到医生面前,冷冷地说道:“夫人有交代,跟我来!”
景西望着那个只听夫人一个人的冷如冰霜的男子,愣愣地望着他,一阵颓败。夫人,夫人会怎么看芊芊?她还要芊芊吗?如果有夫人出手,陈家和彭家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可要是夫人放弃了张芊芊,那张芊芊以后的人生,算是彻底的完了。
景西望着依旧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无力地捂住双颊,颓然地靠在床上。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带她来萧家的医院了,他应该带她去别的医院,在没有确定夫人的态度之前,带着她走的。他知道他高攀不起她,但他愿意,愿意陪着她,守着她,护着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