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这年头感情全是走私货
“在怎么说你和我也是一类人啊,怎么懂的就那么少?”安炎看着舒内河,眼底有着捉摸不透的笑意:“我告诉你,平日子里越是对你好的朋友,越是有可能会在背地里捅你一刀的人。所以,可怕的不是坏人,而是假好人。”
舒内河认真的听着安炎说的话。
对啊,人总是在遭受着最爱人的背叛。
典型的例子就是她与西决。
“那么你有在意的朋友吗?”她问。
“当然有。”他点头:“但是不多,我只在意那些在意我的人。”
他拉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认真的说:“而你,是除了我爸妈以外,最最在意的女人。”
舒内河的心又悸动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更不会是最后一次。
眼前的这个少年,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她为他而心跳。
“我也在意你。”她说,因为你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最深沉的温暖。
安炎微笑,是那种往日里邪恶且又嚣张的笑容。
他静静的看着她,眼底划过一道绿宝石般的光芒。
两岸咖啡厅里,坐着许多身着西装的上流社会的人群。
这依旧是一个商务咖啡厅。
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一个女人拿起咖啡座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对着坐在另一头的少年微笑:“粱辰,你爸爸最近过的还好吗?”
“是挺好的。”粱辰对着女人微笑,但神奇却有些不自然。
他非常的明白,今天顾西决妈妈找他来的目的。
“那就好啊。”顾母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回了远处:“我看你爸爸已经是快要过五十的人了,不如让他早点退休,回家养老怎么样?”
“阿姨,我爸爸今年才45,怎么可以那么早退休?”粱辰拉高声音。
“怎么不可以了?”顾母微笑:“回家不是照样有养老金吗?我又没有将他流放。”
“这不是养老金的问题,而是我爸爸没有理由那么早的就退休!”
“只要我老公说一句话,那么就算没有理由,你爸爸也退休了。”
“阿姨,我不明白我们家是怎么得罪您了,您要这样对我爸爸!”如果对面的人不是市长夫人,他真的很想将手中的咖啡杯砸到她的脸上。
“你明白的粱辰。”顾母身子向前,目光一紧:“阿姨相信你清楚的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粱辰别过头,没有说话。
他当然清楚的明白,顾母会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自己帮西决调查了关于舒内河的事情。
这个女人还真厉害,连这样的事情她都可以知道。
果然,越是站的高的人,便越是有优势。
可是,站的越高,摔的便越惨。他真心希望,这样恶毒的女人,下一秒就摔下来,并且立刻的死掉。
顾母见粱辰没有说话,又继续说:“刚才那,阿姨只是和你开个玩笑,阿姨不过只是想警告你,不要再多管闲事而已,否则,你身边的人可是要替你付出代价的。”
拿起包,站起身。
顾母踏着高跟鞋离开了粱辰的视线。
她的笑容与神情是那样的骄傲,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让人看了一眼便可以知道她是贵妇。
粱辰偏头望着顾母一步步的远去,双手慢慢的握紧:“我真心的祝福您不得好死。”
知道为什么好人总是比坏人死的快吗?
那是因为上帝想要好人远离这硝烟的战场,让坏人继续苟且偷生犯罪,然后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是一个飞速发展的城市。
这里有着一群生活在社会顶层的群体,在他们的眼底钱就好比一张废纸与垃圾。
而那些废纸与垃圾,对于剩下的群体来说,却是比命都还要珍贵的东西。
在这个世界上,太少人可以有幸的这辈子都不愁钱花。
安炎想过好几次去抢银行,但为了不去监狱里被安父打死,他最好还是取消了这个念头。
欢乐谷里,安炎带着舒内河几乎玩了所有的项目,并且还给她买了一份“冰雪皇后”的冰淇淋。
一天下来,舒内河的笑声几乎都没有中断过。
欢乐谷,简单的一个场所,给予了多少人刻骨铭心的笑容。
下午五点,安炎带着舒内河离开了欢乐谷,来到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吃晚饭。
“等会,我带你去酒吧。”安炎一边喝着可乐,一边看着舒内河说。
“酒吧?”舒内河放下手中的鸡肉卷,看着安炎:“那地方我没去过,我能不去吗?”
“我就是因为知道你没有去过,所有才带你去见见世面。”安炎微笑:“如果别人知道,我安炎的女朋友,连酒吧都没有去过的话,会被人笑死的。”
“可是我……”
“听话,就去一次。”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咬着鸡翅点了点头。
竟然他想让她去的话,那么她就去吧。
虽然那里很乱,但是自己真出什么事情的话,她相信安炎一定会保护她的。
酒吧是一个神奇的场所,你在里面可以寻找到社会各个阶层的人。
他们带着不一样的面具,和别人举杯狂欢。
男人拿着一张张红色的人民币去诱惑女人。女人用迷人的身材勾引着男人。
这是一个美妙的循环与交易,是绝大多数人类的最爱。
安炎拉着舒内河的手,走在劲爆音乐的酒吧里。
可能是因为她穿的过于普通,使得她走到哪里,都会有很多人回过头去看她。
这里,是不属于好人的地方。
这里,可以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改变一个人所有的时间关。
这里,就是一个很多人愿意花钱而来的葬生之地。
“安炎……”舒内河握紧安炎的手,声音有些不自然,她看着他:“我们要呆多久?”
“几个小时吧,呆不了多久的。”安炎回过头对舒内河微笑,酒吧灰暗的灯光下,使得他那双黑色的眼眸散发着黑宝石般的光芒:“如果你害怕的话,等会我会带着你提前离开,毕竟女孩子第一次来这里,都是有些不适应的。”
“好。”舒内河对安炎点头,四处张望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酒吧,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乱。
她知道,这个地方歧视很适合她和安炎这类孩子,但是为什么她一刻都不想多呆下去?
安炎拉着舒内河继续朝前走去,将近过了一分钟以后,他拉着她的手,推门走进了一个包厢。
“炎,来了啊?”一个红发的男生,对安炎吹了口哨。
“呦,还把女朋友给带来了。”另一个男生开始起哄。
“炎这次的品味,和以往大不一样啊,改走清纯路线了?”
一瞬间,酒吧响起了一阵哄笑。
这些男生,是舒内河从未见过的,应该是高年级的,或者是安炎在社会上的朋友。
第一次,她第一次这样的害怕一群陌生人。
他们给自己的感觉和安炎不一样,虽然安炎也是不良少年,但是他却可以给自己安全感。而他们,却让她觉得很害怕很害怕。
“不是改走清纯路线,而是遇到真正爱的人了。”安炎拉着舒内河来到一旁的空位置坐下,拿起一旁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是吗?”红发男生开始起哄,上下打量这舒内河:“这女人的魅力那么大啊?竟然那么喜欢的话,那就接个吻给我们看看。”
红发男生话音刚落,整间包厢里便想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与口哨声。
“接吻接吻接吻”
他们的声音,一字不漏的进入舒内河的耳里,让她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但是她不能,因为安炎在。
她不能做出任何让安炎丢脸的事情。
安炎将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随即拉过舒内河,在众人的注视下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不是以往那样的轻柔,而是粗暴与狂野。
舒内河几乎都快要被他吻的不能呼吸了。
“安……”炎……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安炎便趁着她张开嘴的机会,将舌头滑入了她的嘴里,与她的小舌一起共舞着。
舒内河想要说话,但是却被这热烈的吻给埋没。
周围的人,全部拿出手机,对着舒内河与安炎一阵狂拍。
这样经典的画面,怎么可以不拍照留纪念那?
就当舒内河快要被安炎给吻晕的时候,安炎突然放开了她。
“还好吗?”他看着她,声音压得极低,却异常地充满了媚惑。
“还……好……”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大脑还停留在眩晕的状态。
“大嫂,你接吻的技术有待提高哦。”红发男生戏谑的说,笑容有些玩味,他看着舒内河,仿佛就像是在看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不然可是会丢炎的脸的。”
“我无所谓。”安炎揉过舒内河的腰,闭眼嗅闻着她发丝间散发出的奶香味:“我向来都喜欢顺着她的心去办事。”
舒内河依偎在安炎的怀里,没有说话。
包厢里的所有人都在看着她,眼底都略带着讽刺的笑意。
安炎的女朋友连接吻都不怎么说,这传出去还不被人给笑死?
“大嫂,来,喝酒。”坐在舒内河一旁的男生,替她倒了一杯威士忌:“就当是我们包厢里所有人敬你的,一定要喝完哦。”
舒内河连啤酒都不会喝,更别说什么威士忌。
她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安炎,希望他可以救她,她的眼神仿佛像是在说:“我不会喝酒。”
“喝吧。”安炎没有理会舒内河的眼神,从男生的手里拿过了酒杯:“竟然都来到了这里,不喝点酒的话,实在是有失我们俩的面子。”
他的声音很轻,却是命令的语气,与不容抗拒的眼神。
淡淡的雾气包围着他,使他在灰暗的灯光下,美的有些不存在。
少年的美向来都是一件无比可怕的事情。
“可是我……”舒内河有些为难,她真的不会喝酒,一点也不会。
“来,我喂你。”安炎控制住舒内河,将酒杯放在了她的唇边,一点点的灌入,逼迫她喝下去。
“咳咳……”刺辣的味道顿时让舒内河的眼泪流了出来。
她拼命的咳嗽着,喉间难受的有些厉害。
为什么这样难喝的东西,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炎,人家不会喝,你就别让人家喝了。”不知是哪个好心的人,终于说话了。
“竟然都开喝了,那就一定要喝完。”安炎微笑的看了一眼男生,继续将杯子里的酒灌入舒内河的喉咙里。
她想要挣扎,但却怕安炎不开心,所以只能配合着他,把全部的酒都喝完。
安炎的目光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她,他唇边的微笑越来越浓厚,眼眸很深。
他将已经空了的酒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后让拼命咳嗽的舒内河重新躺回自己的怀里。
她的脸颊很红,脑袋晕沉沉的,喉间刺辣的感觉一刻也未停止过。
“乖乖的在我怀里休息,等会带你回家。”他来到她的耳边轻轻的吹,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使得她的身体轻轻的一颤。
醉意的感觉很快袭击着舒内河,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再也不要喝酒了,再也不要了。
“炎,竟然人家不想喝,就不要喝了。”一个男生玩转着手里的酒杯:“像她看上去那么单纯的女生,肯定不会喝酒的。”
“不会喝,可以学。”安炎低头看着舒内河,笑容有些玩世不恭:“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是我们人类学不会的,关键是看你愿意不愿意去学而已。”
酒,是每个人必须学会喝的东西。
因为它在任何场所,都是一种礼仪。
你总不会说,当你进入一个重大的场合,有人走过来朝你敬酒时。你不好意思的对他说:“我不会喝酒,我只喝旺仔牛奶。”
这样,不被人笑死才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炎一边喝酒一边和朋友谈笑风生,就当大家都准备要走的时候。
安炎无意间的发现,舒内河已经不知何时,在他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