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那你现在就同我一起回去,你去找洛儿,我在暗中观察。”莫以祥拉着莫以禟就想往外走,忘记了还没有和皇上说皇位的事情。
“慢着,我们先回养心殿,把那边的事情处理一下,再走也不迟!”莫以禟出口提醒以祥道。
“以祥,以禟你们回来了,不知道以祥你是否愿意接受皇位?”莫康熙迫不及待的问着,想要把自己手里的烂摊子交给以祥,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
“父皇,我可以答应,不过要过一段时间,您还是青玉的国主,我现在不能立刻继位,因为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父皇、各位大人,要是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和九哥就先行离开了。”以祥拉着莫以禟恭敬的跟莫康熙拜别。
“既然有事,就不打扰你了,你既然也同意,早点晚点也都无所谓。跪安吧!”莫康熙慈祥的说着,或许以祥还需要和佳洛商量一下,想到这里他也放心,只要他答应了就好。
佳洛用过午膳之后,很想知道盅毒会不会对孩子有伤害,但是舅公和外婆不在这里,说下个月回来,自己能不能在下个月之前解开盅毒都不知道。不过她感到奇怪,为何今天以祥不在?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找一些关于盅毒的书籍,发现以祥不在,她疑惑的拿着书,坐在椅子上,看着书桌上还有一副画,已经画好并没有来的及收。
画中女子一声雪白的衣衫,头发迎风飞舞,一双黑眸炯炯有神,目视着远处的男子,男子也是一身白衣,一蓝一紫的眸子,独特而又迷人,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四处相视,说不出的那些甜蜜。
佳洛看着话,想着她和以祥的过往,泪水不由的落了下来,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将来。佳洛拿出笔,蘸着墨,在空白之处写道:身无彩翼双飞禁,心有灵犀一点通。往日回首,碧落黄泉,相遇相恋相守,知道地老天荒!这似诗非诗,简单几句,却表达了佳洛的愿望和深情。
佳洛有些困倦,便走到床边,脱掉鞋子,床上似乎还残留着以祥的味道,让她觉得很安全,睡的也格外的香甜,终于没有梦见那可怕的事情了。
佳洛手轻轻的放在小腹处,本来都已经睡着了,又被疼痛折磨醒,额头上都是汗水,心里像是被数以万计的虫子撕咬,疼痛让她紧紧的抓住了被单,不能叫,不能乱动,对她来说疼痛就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来回。没一次痛的醒来,都是一次新生,她觉得自己对于有些记忆开始变的模糊了,她是什么时候和以祥第一次见面的?似乎也记不清了,她开始慌乱了起来。双眼无助的看向远方,慢慢的视线又变得模糊了。
莫以禟随着以祥一同来到了十三皇子府。
“你们主子呢?”莫以祥问着红桃,红桃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宁,所以以祥这么一问,将红桃吓了一跳。
“额,不是我……不是我……”红桃不断的说着,以祥觉得奇怪就拉住了她,红桃反而拼命的挣扎着,嘴里说着什么,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红桃,你告诉我你说的什么意思?洛儿呢?她在哪?发生什么事情了?”以祥更加着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黑桃死了,黑桃死了……”红桃痛苦的说着,有些口齿不清。
“什么?黑桃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对不起谁?说啊!”以祥不知道短短两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佳洛对他冷漠,她的四个侍女一个死,一个现在这副样子,只有剩下的两个没事,谁能给他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先放开她,她现在很紧张。神志不清,你问她什么也是白问,不如去看看佳洛。”莫以禟拉着焦急一直摇晃着红桃的以祥。
“来人,带红桃去看大夫!”以祥松开了手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
以祥和莫以禟走到佳洛的房间门口,以祥没有进去只是让莫以禟进去,因为没有佳洛的允许,他不可以出现在她的面前,他多想进去看她一眼,但是却不能。
“你不进?”
以祥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点了点头:“我不进,你去吧!”
莫以禟知道佳洛的脾气,她要是不想见你,你去了只会让她对你更加厌烦,还不出听话的好,想当初自己也不是这样嘛。想到此处,他不由的笑了笑。
他走进房间,闻着房间里带着淡淡的玫瑰的清香,她还是一样喜欢玫瑰,不过怎么不见人。莫以禟并没有马上就出来,反而先去里屋看了看,发现地板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血迹,这血迹是怎么回事。他并不是有意拉开抽屉,但是好奇心作祟,让他无意间打开抽屉,看着那匕首并没有什么,而旁边还有金创药和包扎,打开匕首就闻到血味。
“以祥,你进来,佳洛不在!”莫以禟看着这里的一切,便叫来了以祥。
以祥听着莫以禟这么说,也没有迟疑就进去了。
“怎么了?洛儿呢?发生什么事情?”莫以祥十分紧张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以祥,你要有心理准备,我觉得佳洛很有可能在自杀。或者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瞒着我们,所以你看……”莫以禟将抽屉打开,匕首、药物、包扎用具,还有血迹,让人不难把这些联想在一起,还有他之前听方片说的那番话。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莫不是圣女宫体制?应该不会。那会是什么?”以祥痛苦的挠着自己的头,眼泪落了下来,他的宝贝为何这么傻,怕他知道,也不应该伤害自己。他们是夫妻,为什么她却不能相信自己?为什么她总是把所有的痛苦自己一个独吞,拒绝自己的给予的温暖。“洛儿,我就这样不值得你相信吗?我就这样无法给你幸福吗?”他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气愤。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