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枚枚这突然的声音,让尹尚墨一怔,心里的火气似乎瞬间停滞了,快速的转过身子,然后凝着舒枚枚,“枚枚,你来看看,这云天池竟然污蔑我。”
尹尚墨话落,云天池眉梢一挑,污蔑?什么事情污蔑了?
尹尚墨说着,就直接到舒枚枚的面前,然后将舒枚枚‘请下’,接着笑着去道了杯白开水,“来,枚枚,喝水。”
唐至衍面色一转,服了;礼儿眼角微扬,这尹尚墨什么时候学会这般讨好了?
只有云天池,冷哼一声,然后对着尹尚墨道:“尹尚墨,是你污蔑我吧。”
我就是污蔑你怎么着?尹尚墨心里暗暗发笑,面上不露分毫,“枚枚,没事,没事,就是云天池刚才和我争一件事情,所以才…”
“噢…”舒枚枚抿了一口水,“那行,你说是什么事情,我可听到了你们说什么分配?”
唐至衍却是突然笑了起来,犹如和煦的阳光么,“丫头,你确定要我们说?”
“说吧。”舒枚枚唇边淡出一抹笑意。
“那就让我来说吧。”礼儿站起身,然后坐在舒枚枚的身旁。
舒枚枚突然察觉,似乎这大厅里的视线都齐刷刷的朝着她的身上看来。
舒枚枚端着白开水的杯中氤氲着淡淡的雾气,缓缓升腾,似烟雾弥漫般。
“我们在分配关于服侍你的事情。”礼儿淡淡说着,可说出的话却是如同惊涛骇浪般让舒枚枚惊悚,这次,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礼儿,你说什么?”
服侍?这什么意思?
礼儿乌黑的眸子依旧含着笑意,“我说,我们在讨论该如此分配服侍你的日子。”
“丫头,你小说写得多了,不会是不知道‘服侍’这两个字的意思吧?”唐至衍火上加油。
他含笑的眸子迸射出好笑的意味,似乎…在体会着‘服侍’这两个字的真正内在涵义。
唇角动了动,好半天舒枚枚才似乎反应过来,咬着牙眯着眼看着他们四人,“你们说,要服侍我?”说着,她纤细的手指便指着自己。
闻言,云天池也坐了过来,“小枚枚,是啊。”
他们疯了,他们傻了,他们是真的疯了,他们是真的傻了…舒枚枚的脑袋里只有这么两句在盘旋着。
看了看周身的人,她的脸没有灼热,也没有灼烧,脑袋很清醒,思绪很混乱。
看着舒枚枚变换的脸,唐至衍吸了吸气,站起身轻轻的靠近至舒枚枚的面前,然后一手轻压在舒枚枚的后脑勺,淡淡的宠笑自唇边逸出,“傻丫头,你没听错,我们就是在商讨要如何分配你的时间,确确的说是在如何打算让你在二十四小时内都有我们的陪伴,服侍。”
鼻息间闻着拢着自己的唐至衍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突然间似乎有些心急气躁的心缓和了不少,却是闷着不太想说话。
“枚枚,他们说的都是对的。”尹尚墨微微低眸,似乎气息有些低沉。
舒枚枚闭了闭眼,好吧,这些个男人都一个一个把她给‘逼上梁山’,她豁出去了,她这张老脸也不要了。
从淡淡的薄荷香味中抽出,深深的看着他们四人一眼,清亮的声音缓声道:“那么,你们商讨出来了吗?”